“莫警官,你憑什麼抓我男朋友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惡劣事情鬧大了,要是讓傑克的領事館知道了,你不會有好果子喫的”穿着吊帶裙,踩着紅高跟,濃妝豔抹的女郎見到自己男友被抓,氣急敗壞地飛起一腳,朝莫貝蓉踢了過去。
莫貝蓉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出手,公然暴力抗法,她愣了一下。
但眼看那一腳就踹到了臉上,又是穿着高跟,要是被踹中,臉上鐵定要留下傷疤。
“滾尼瑪德,你是不是有病”一旁的唐昊反應很快,直接撞了過去,狠狠地撞在了女人的身上,把她撞翻在地。
唐昊又不懂武功,只能用笨辦法,這一撞,胳膊疼的厲害。
看莫貝蓉沒事兒,拉起地上的金髮男子,氣的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知道爲什麼抓你嗎在你的左口袋裏面,有一顆黑色的黑珍珠,現在就讓大家看一看,到底是你被冤枉了,還是我們弄錯了”
“莫警官,到底怎麼回事兒”路經理一頭霧水地走了過來,他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又一個人被抓
“當着衆人的面,把左口袋翻出來,一切自然就清楚了。”莫貝蓉說道。
金髮男子一聽,臉色大變,一張臉漲得通紅,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放我一馬,我只是鬼迷心竅,一時起了貪念,放我一馬”
唐昊和莫貝蓉面面相覷,這還沒開始抓髒呢,就開始慫了。
路經理果然在他的左口袋裏找出了唐昊的黑珍珠,只是微微一怔,他就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看向莫貝蓉和唐昊:“原來真正的小偷是他,你們剛纔在房間裏一直在演戲。唐先生故意拿出黑珍珠,然後再乘電梯和他一塊下來,料定他會再次動手,因爲他知道真兇被抓,攝像又頭壞了,所以有恃無恐”
唐昊和和莫貝蓉微微笑了笑,並沒否認。
“路經理,現在真相大白了。把之前的人放了吧。事情和他無關。他是被陷害的。”唐昊對路經理道。
路經理對兩個保安揮了揮手,讓他們放開劉明浩。
“幫我把人帶回警局。”莫貝蓉冷冷地看了一眼金髮男子,輕蔑地掃了一眼對自己偷襲的女子,看她面若死灰的樣子,像是鬥敗的母雞似的,便示意保安過來幫忙。
莫貝蓉見保安把這對男女押上警車,拍了拍唐昊的肩膀,臉上浮現盈盈笑意,“唐昊,你這犟犢子反應挺快的嘛。要不是你,我臉上可要留下傷疤了。涉及外國人,要趕回警局儘快處理這起偷竊案。”
和唐昊在酒店大堂分開後,莫貝蓉就離開了光春酒店,驅車趕回了警局。
“唐先生,謝謝你。”路經理感激地對唐昊說道:“要不是你們,怕抓不到那個金髮男子,而且還冤枉了別人。”
“哼,我早就說過不是我了。”劉明浩此時走了過來,沒好氣地瞪了路經理一眼。
何蕊潔也跟了過來,趾高氣揚地對路經理一頓數落,又嘲諷地看向了唐昊,“唐昊,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男朋友會被抓會被人污衊嗎你肯定是故意
的,就算要設局抓真兇,也應該提前和我們通氣。而不是擅自做主,你以爲你是救世主”
他現在被東川大學開除了,已經不是東川大學的學生了,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到學校留宿。
以前一直住校,現在離開學校,要安穩下來找房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今天也只能先住酒店了。
唐昊交付了押金,要了一間高檔套房,準備乘電梯回房間,轉身就是一愣,看到劉明浩竟然還在。只是此刻他身邊的何蕊潔早就沒有了影子,不知道去了哪兒
唐昊以爲他在等何蕊潔,也沒多想,可這時劉明浩卻叫住了唐昊,神色有些尷尬,他知道要不是唐昊,自己怕現在已經在警局了。
“劉明浩,你攔着我幹什麼你不用謝我,就像何蕊潔說的,我沒有和你們提前通氣,你應該恨我纔是。”唐昊淡淡地說道,緩步朝電梯走去。
“唐昊,對於之前插足你和何蕊潔之間,我要說對不起。但也是今天讓我看清了她,我很羨慕你當時選擇直接退出。你看人的眼光比我準。”劉明浩想到自己被抓,何蕊潔忙和自己撇清的舉動,心中一陣絞痛。
“你就是和我說這個我沒興趣知道你們以後會不會在一起,我要回去休息了。”唐昊一愣,自己看人的眼光很厲害嗎”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爲什麼被開除”
眼見唐昊就要進入電梯,劉明浩一咬牙,說道:“你知道李文輝吧大三的學長,他也是咱們考古系的學生,當時他是很有可能跟着錢教授出去考古唐朝墓葬的。但最後錢教授推薦了你,你把他頂了下來。這件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一直伺機報復你,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政教處主任是他親二叔,他們肯定抓住了你的要害,才藉機開除了你。”
唐昊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他原本以爲開除自己是學校研究之後做出的決定,沒想到背後搞鬼的是這對叔侄做手腳。
李文輝唐昊怎麼可能不知道少有的考古天才,擅長蛛絲馬跡中探查真相,鑑寶的一流好手。沒想到之前要和錢教授去唐朝墓葬考古的是他,自己把他的名額頂了下來,無形中得罪了他。
更讓唐昊詫異的是,政教處的主任是他二叔。若是如此,一切都說的通了,當時毛由德的電話就是打到了政教處。
這對叔侄藉機爲自己炮製了一個影響學校聲譽的罪名,輕而易舉的把自己踢出了東川大學。
唐昊雙目噴火,拳頭緊緊握起,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現在就要去質問這對叔侄,但他還是忍了下來。
唐昊轉身看了劉明浩一眼,見他朝自己點頭,轉身離去,唐昊覺得他暗中挑撥的可能性不大。
他看穿了何蕊潔的真面目,兩人分手,他和自己的矛盾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他沒有動機再說謊挑撥自己。
若不是今天幫了劉明浩一次,他也不會告訴自己真相,就算現在知道了真相,一切都晚了,自己已經不再是東川大學的學生了。
但唐昊是犟脾氣,有仇不報非君子,他打定主意誓要報仇,但也不能像個莽夫一樣去興師問罪,李文輝叔侄,他定要讓他們付
出代價。
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間,唐昊去了盥洗間沖涼,衝完涼穿着浴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