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握着口袋裏的,說老實話,我不知道真到那一刻,我到底敢不敢開,畢竟這時候我手已經抖的不行了。
而就在這時,中年男人已經握緊了拳頭,以他的實力,相信焦茹連她一招都躲不過去,說不定他這一拳出手以後,焦茹就會被打死。
眼看這一拳就要落下,我腦袋一熱,直接衝過去一腳踹在中年男人的腰上。
真他媽無知無畏,估計中年男人還有焦茹他們都是這樣想的,因爲我這一腳踹過去,中年男人紋絲不動,我反而震的腿差點抽筋。
而這時,中年男人也第一次看向我,他眼窩很深,眼睛有點像白內障,狠狠的盯着我,看起人來特別恐怖,我被他看的差點打哆嗦,可我忍住了,在焦茹面前如果我被一個老頭嚇的發抖,那我還不丟死人。
我沒有掏出,那是因爲這是我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我不能拿出來,一旦用,如果對這人沒有威脅,那我也就危險了。
可沒想到,我這一腳踹過去,反而激怒了中年男人,他話都沒說,一腳踢在我肚子上,我感覺腹中一陣劇痛,沒忍住,直接噴了一口。
血我竟然被他踢的吐血了,我不會死吧以前電視上總看人吐血,可我知道現實中其實吐血沒那麼容易,然而一旦真的吐血,那就危險了,這一刻,我怕極了,誰又能真正的不怕死
中年男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很不屑,看傻逼一樣的看我,我好像能聽見他心中在說我就是個垃圾,不堪一擊。
想到這,我氣壞了,於是強忍着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
中年男人估計沒想到我竟然還能站起來,他臉上的贅肉都在顫抖,不過畢竟是老前輩,神色很快就恢復如常。
“你是哪來的”中年男人冷冷的問我。
焦茹這時才反應過來,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竟然擋在我面前,陪着笑說;“他跟這件事無關,你放了他吧。”
“他叫陳功,五叔,幫我殺了他。”躺在地上的秦誠,冷冷的看着我,低吼了一聲,估計恨死我了。
如果放在平時,現在我心裏肯定怕極了,但現在我一點也不怕,因爲焦茹擋在我面前,這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嗎
而且這時候,我心中忽然燃起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今天我們能活下來,焦茹是否願意跟我復婚
我沒敢去細想,因爲怕想的太多,我會敗給現實,至少這一刻焦茹對我好,她怕我危險,所以擋在了我面前。
可很快,我就被中年男人拉回現實,他冷笑一聲:“我不管他是誰,今天在場的都別想走。”
說完這句話,中年男人向我走來,看他臉色的表情,估計已經準備結束我最後的生命了。
焦茹急壞了,她低聲讓我先走,並且說:“陳功,這事跟你無關,我攔着他,你快點走。”
聽到焦茹這話,我感覺自己忽然爆發了一樣,一把將焦茹拉到我身後,直接面對中年男人,特別霸氣的說:“要攔也是我攔,大不了一死。”
說完這話,我特別悲壯的向中年男人踏出一步。
其實我也就無意的一個舉動,可沒想到中年男人臉色竟然變了,他哼了一聲:“這種時候竟敢走向我,你也是個男人,不過可惜,你們今天都要死。”
中年男人的來歷可怕,估計實力也可怕的要命,比我又不知道高了幾個層次,連冷哥都不是對手,可他竟然誇我是個男人,這聽的我有點小興奮,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焦茹,想看看她是什麼表情。
畢竟以往我在她心目中,只是一個廢物,窩囊廢,即便她對我改觀,也只是覺得我是一個好人,但廢物、窩囊廢的字眼,已經深深的被焦茹刻在了我身上。
我沒有在多想,因爲中年男人已經來到我身邊,並且已經握緊了拳頭,相信他這一拳打過來,我的命也就交在這了。
頃刻之間,我只感覺到一陣凜冽的風迎面而來,應該是中年男人出拳帶出的風,估計下一秒,我就會命喪在此。
可沒想到幾秒鐘後,我還活着,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我連忙睜開眼睛,就看到中年男人一臉不甘心的收回了拳頭。
我有些疑惑,這時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秦五叔竟然跟我們這些後輩計較,如果讓你們家老爺子知道,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如果這件事在京都傳開”
竟然是豔姐,豔姐的聲音平靜而又優雅,但卻震懾人心,秦五叔這一拳沒有落下,顯然是因爲豔姐的出現。
因爲除了豔姐,還有十多名穿着黑衣服的年輕打手把中年男人和秦誠圍了起來,這些人顯然不是一般的馬仔,估計都有點實力。
秦五叔被豔姐這話說的臉色微變:“不過是焦家的兩個私生子,你們焦家會爲了他們傷了兩家的和氣”
焦茹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顯然“私生子”這三個字,讓她很不舒服。
“誰說是私生子了,我來的時候,老爺子特地囑咐過,這次一定要把弟弟和妹妹帶回去。”豔姐說話之間,看了一眼焦茹和冷哥,但很快就從他們身上移開了,最後落在了我身上。
豔姐的眼神很平靜,就像一開始見我那時一樣,面帶微笑,或者說根本沒有什麼表情,可就是這份莊嚴,給我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無形之中,將我和她推遠了距離。
這時,豔姐繼續說:“而陳功,他其實是我的好朋友,秦五叔要是動他,我可不能不管。”
秦五叔顯然不甘心,而且也不可能善罷甘休,他看了一眼秦誠,大概是想讓秦誠放心。
然後才冷冷的說:“可他們打傷了我秦家的小輩,難道你讓我就這樣算了,那我回去也沒辦法和老爺子交待,你焦家在江寧是一天天做大,可如果我秦家在京都和那些大佬動動舌頭,你焦家覆滅只是頃刻之間。”
豔姐臉色依舊平靜,語氣不卑不亢:“秦五叔是長輩,您怎麼說都對,可現在這裏是江寧,如果你不肯罷休,那您和這位秦”
說到這,豔姐不自覺的笑了笑,然後問我:“陳功,他叫什麼名字”
秦誠在江寧也算是風雲人物,相信豔姐不會不知道他,她顯然是故意這樣說的,顯示自己看不起秦誠。
這讓平時高傲的秦誠氣的不行,但在豔姐面前,他顯然不敢造次,最後只能哼哼唧唧幾聲,然後低下頭。
“秦誠。”我連忙回答豔姐的問題。
豔姐這才淡淡的笑了一聲,雖然沒有透漏出不屑的意味,但相信秦誠已經感覺到那份擡不起頭的屈辱。
“如果您不肯罷休,那麼您和這位秦誠少爺,可能暫時無法離開江寧。”豔姐說着話的時候,臉上始終掛着笑容,但即便我聽來都有點害怕。
中年男人這下懵逼了:“你這是在威脅我,我秦家還從來”
“秦家在京都怎麼樣,我當然知道,可這裏是江寧,希望秦五叔不要太固執,爲了一個小輩,傷了兩家和氣,對誰都不好。”豔姐笑着說。
雖然站在一邊,但我依舊能感覺到這其中的電光火石,而這時,中年男人忽然指着我,開口:“焦家的這兩個人可以走,但這小子必須跟我回京都。”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