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晏直接壓着溫暖,將她壓在了身下,手腳都被按在了上。這裏的品不是用什麼好的清潔設備洗出來的,上面還沾着洗衣粉的味道,撲面而來,夾雜着溫暖身上的體味,陌生的味道,讓蘇以晏眼睛跟着閃亮。他喜歡這樣的角度看着身下的女人,看着她張牙舞爪,但是又沒力氣反抗他,只能瞪着眼睛,惡狠狠的看着他,一副他能放開她,她一定要喫光他的肉,喝乾他的血的樣子。但是因爲知道她還懷孕,他細心的沒有用力的壓她的肚子,空出中間的地方,讓肚子裏的小生命,也有呼吸的空隙。溫暖喘息着,看着蘇以晏,“蘇總,你這樣是幹什麼。”“好好折騰你,折騰的你沒力氣了,省得你要出去亂折騰,因爲溫祕書太不聽話,我不得已爲之,這也是對付女人最有用的一個辦法”他說着,開始對溫暖上下其手,手指順着溫暖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移動着。溫暖被他摸的渾身發癢,終於忍不住叫道,“好了好了,別亂動不是睡覺嗎,睡覺”蘇以晏的手停了下來,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叫停了。他還真希望,她能繼續跟他鬧一鬧,手還停留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留戀難忘,可惜不得不停下來了。他意猶未盡一般,看着她,說,“溫祕書果然識時務。”是啊,聰明的女人不會拿矯情跟實力對碰,恰到好處的看到自己的處境,知道實力不如人,就老老實實的妥協,省得白費力氣。蘇以晏終於翻身躺在了溫暖邊上,溫暖趕緊向一邊挪了挪,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好在大房的確實很大,兩個人睡也完全不擁擠。他看着她躺的遠了點,心裏算計着的寬度早知道應該選單人房。子被扯下來,他將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溫暖看看他,說,“不用了,我不冷。”蘇以晏說,“你不冷,你肚子裏的孩子不冷嗎”溫暖說,“勞您爲他操心了,不過子宮溫度常年恆溫,他不會冷的。”蘇以晏看她一眼,“隨便你。”他說着,卻轉身拿了空調遙控器,簡易的掛式空調,溫度調節能力也不怎麼樣,他按了溫度,將溫度直接調到了15°。溫暖擡起頭來,看着空調上顯示的溫度,“蘇總”這個男人也太惡劣了點吧。蘇以晏無所謂的蓋起了被子,說,“怎麼了這是我的固定溫度,太高了睡不着。”溫暖忍着怒氣,“蘇總不覺得這樣太不環保了點嗎”蘇以晏瞥她一眼,“但是我喜歡冬天被窩裏暖和的感覺,用被子緊緊包着身體,這樣能讓人產生安全感,對睡眠質量也非常好,你知道,統領那麼大的公司,每天壓力都很大,我的睡眠質量,也是關乎公司興衰的一部分。”喜歡冬天被窩裏的溫度那你怎麼不去北極空調的冷風吹在腿上,一會兒,她就起了雞皮疙瘩。蘇以晏看着她還倔強的躺在那裏,“溫暖,別在那撐着了,過來睡吧。”溫暖倔強的不去看他。他舒了口氣,直接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同共枕都有了,你還矯情什麼溫暖,我知道你不是那麼愚蠢的女人。”溫暖愣了愣,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於是也沒拒絕,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卻還隔着點距離,溫暖本來覺得很困的,但是此刻,感到身邊男人相隔甚遠,卻仍舊遮擋不住的,絲絲點點傳來的溫度,卻覺得煩躁。乾脆閉上眼睛,想象着,身邊的男人就是個玩具,跟市面上賣的那種抱枕沒什麼兩樣,這樣似乎好受了許多,慢慢的,因爲太睏倦,總算是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睡眠。而溫暖到是睡的快,睡的坦然,一邊的蘇以晏,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一邊的溫暖,眼鏡已經摘了下去,那雙沉靜的眼睛,微微的閉着,他第一次知道,溫暖的眼睫毛竟然是那麼長,那麼濃密,貼在嫩白的臉頰上,伴隨着呼吸,一沉一浮。她的身上暖暖的,那種感覺十分實在。他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翻過身去,不要想她。但是翻身的時候,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點。皺眉,再翻身,身體又靠近了幾分。再翻身“蘇總如果我在這裏很打擾你休息,還是給我再開個房間吧。”溫暖睡的本來就很淺,他每次翻身,她都會醒來一下,接着沉沉睡去,他卻又翻身。蘇以晏停下來,“不要誤會,我睡覺一向是這樣。”溫暖眉頭皺起來,壞毛病還真多。他側頭看她,“這就睡着了”“蘇總不是說累了一天了,睡不着嗎”溫暖閉着眼睛嘟囔着。蘇以晏沉默了一下,“認。”溫暖說,“坐着打瞌睡,躺下睡不着,是男人開始衰老的一個象徵”蘇以晏一愣,看着她,“你搞錯了吧,是個正常的男人,這個時候,才應該睡不着纔對,如果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躺在一起,他卻能倒頭就睡,那麼這個男人才真的是老了。”“蘇總這是在誇我嗎沒想到蘇總跟我躺在一起還能睡不着,我是不是應該受若驚”“溫祕書多慮了,精力旺盛時期的男人,只要身邊躺的是雌性,就算是隻雌的大猩猩,都會激發他的雄性激素。”溫暖擡起頭來,“所以蘇總現在是不是願意放我出去睡了”蘇以晏瞥了她一眼,翻身,“不了,我準備挑戰一下自我。”溫暖懶得管他,閉上眼睛,繼續睡覺。蘇以晏仍舊背對着她,房間裏越發寂靜起來,劣質空調的噪音都顯得低了許多。只有旁邊的女人的呼吸聲,淺淺的,濃重的,隨着她睡眠的深度變換着。蘇以晏想,這個女人到底不是普通女人,原本是要折騰她一番,現在她倒是真的睡着了,他卻他閉上眼睛,讓自己也快點睡覺。漸漸的,呼吸沉穩下去,他漸漸陷入夢中。然而就在這時,旁邊已經安靜了好幾個小時的男女,忽然再次發作起來跟之前的順序幾乎是一樣的,先是細細的說着話,然後說話聲變成了喘息,喘息變,變蘇以晏猛然睜開了眼睛,看着一邊的女人。她眼睛動了動,想要睜開,又不想睜開的樣子。蘇以晏看着她,伴隨着隔壁的聲音,忽然將那兩個人的動作,想象成了他們,好像那一日,他將她壓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的感覺,他在她細緻的身體裏馳騁,她細細的,好似悠揚的音樂,誘人至深。身邊的女人這時明顯的動了動,他轉過頭,看着被子從她的身上微微向下動了動,胸口露出了一半,雖然裏面穿着完整的衣服,但是胸口明顯揚起。上一次看她,好像胸部還沒這麼大,他依稀記得那柔然的觸感,一隻手恰好握在手裏,但是現在,顯然胸部增大了許多。他眼睛一動,見她抿了抿嘴脣,那個動作他忽然一把拉起了溫暖。溫暖原本就在裝睡,但是畢竟閉着眼睛,不知道他一直盯着她看,裝的也有些細碎,所以才做出了那樣的動作。此時,整個忽然被他拉起來,她茫然睜開眼睛,越來越清晰的雙眸,瞪着面前的男人。只見男人喘息着,看着她,瞳孔在微弱的燈光下,越來越大,越來越黑。然後,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把圈住了她的肩膀,吻上了她的脣。“唔”溫暖的呼喊在他的口中化爲一聲呢喃。蘇以晏炙熱的長舌,靈巧的探進了她的嘴裏,不顧一切的橫掃着她的口腔,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溫暖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有着女人正常的感覺,尤其剛剛聽着隔壁的火熱現場直播,早就覺得口乾舌燥,雖然不會像這個男人一樣,忽然不可理喻的衝上去,而是仍舊保持着正常的理智,想着他們上一次也沒動多久就歇菜了,這一次閉着眼睛裝睡,大概一會兒就過去了。然而她畢竟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也高估了面前的這個男人的定力。此刻她被他擁在懷裏,被他的吻折騰的多少有些意亂情迷,雙手無力的撐在他的胸膛上,嘴裏無意識的發出一點淺淺的聲音。這樣的她,顯得更加誘人起來,原本只是一個發泄的吻,卻在她的嚶嚀聲中,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衝擊着他的身體,小腹已經忍受不住,漸漸的火熱起來,膨脹起來。再次加深了這個吻,他吞吐着她所有的呼吸,炙熱的吻着她的脣,卻越來越不能滿足,似乎這吻越是加深一分,他越是想要她一分。他擁着她的身體,手上已經不由自主的,脫下了她的衣服。她還無意識的被他擁着,眼睛顫抖着,覺得他的身體越發的火熱,她也跟着,慢慢燃燒起來。輕微的放開了,她的脣,她迷亂的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深邃的眼底,映着她的影子,幾縷髮絲,在意亂情迷中,微微垂下來,遮蓋住了半邊眼睛,縱橫的眉毛,微微隆着,好像利劍般,讓眼睛更添了幾分銳利,俊逸的臉頰,染着晴欲的顏色,使得他更多了一絲的性感,少了一絲凌厲。她將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他便作勢讓她騎在了他的面前,雙腿纏繞在他的腰肢上。然後從下自上,繼續咬住她的脣,跟剛剛從上向下的深吻不同,這個吻,更偏向向上,雖然淺,但是卻更讓人有種想要得到,卻又得不到的衝動和慌張。他咬着她的脣瓣,舌尖掃過她的上顎,再將她的舌頭卷如口中,好似甜品一般的品嚐,她忍不住呼出一口呢喃,覺得身體的,已經噴涌出來,火熱的貫穿着她的身體。以往也不會這樣,尤其過去的多少年,她一直一個人,從沒碰過男人,而面前這個男人,是自從她失去了第一次後,唯一的男人。或許是有過這樣的體驗後,身體的本能更被激發起來,她覺得現在她的身體,也有些不受控制的難纏。被他這樣吻着,擁着,她更是不耐的想要纏上他,不安的扭動着,不知道到底怎樣才能讓躁動的身體停止下來,她唯有用力的抓他的肩膀,抓他身上的骨骼,他的柔體。這樣的激情,讓兩個人瞬間已經開始嬌喘,他一把拉下了她的襯衫,肩膀露出來,裏面隆起的胸口也躍躍欲試的隨時準備從粉色的胸衣裏跳出來。他大手撫上去,因爲她的扭動,和帶着點疼痛的抓撓,他控制不住的興趣高昂,也用力的一把捏住了她柔軟高聳的胸口。這下可是夠疼的,溫暖一下叫出聲來。從懷孕後,身體就開始配合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尤其胸部最爲明顯。裏面由硬塊開始增大,胸部增長速度堪比二次發育,上面泛着青色的血管越來越明顯,衝血嚴重。而這樣的胸部,也變得比從前敏感起來。發育的結果就是,胸口的疼痛好像第一次發育時那麼明顯,他現在這樣一捏,疼痛更的肆意的襲來。這疼痛,也讓她瞬間清醒過來,看着蘇以晏,慌忙推開跟他的距離,靠後了幾步,抽回了自己的雙腿,拉好了衣服。紅脣上還沾染着他的溼潤,她喘息着,臉上的紅暈,在激情消退後,慢慢的退下去。“怎麼了”忽然離開了她的身體,他的爆發還沒開始,就已經偃旗息鼓,這讓他怎麼受得了。溫暖瞪他一眼,轉身坐下,說,“蘇總不是說要挑戰一下自我”“挑戰失敗”溫暖說,“蘇總這麼快就放棄了,多不符合潤宇的主旨。”“環境太惡劣。”蘇以晏若有所指,看着隔壁的牆。那邊果然沒一會兒已經停了,此時安靜了許多,倒是讓兩個人之間的更加的尷尬起來。溫暖翻身,躺了下來。蘇以晏看着她,感到下面還在膨脹着,他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只是不甘心,看着溫暖,還想拉她繼續,於是坐在那裏說,“據說孕婦在這方面會更加敏感,因爲激素的刺激,如狼似虎啊,怎麼,溫暖,你現在就忍得住”“我也在挑戰自我。”蘇以晏見她閉上眼睛,氣的更加煩躁起來,想了一下,他說,“溫祕書,你就這麼睡了的話,你讓我怎麼辦”“什麼怎麼辦”“你說呢”他揚起自己的昂揚,那東西在褲子下面叫囂着,被褲子勒的疼。溫暖低下頭,看着男人的巨大,臉頰微微有些紅,卻還是低下頭去,鎮定的說,“蘇總英明神武,聰明睿智,一定能想到自己的辦法的。”“你”“溫祕書,如果我今晚在這裏被憋死了,你知道你要負什麼責任嗎整個潤宇的未來,現在就在你的手上,你身爲潤宇執行總裁的祕書長,難道你就不應該有點爲集體犧牲的精神嗎”“我不是雷鋒。”她看也不看他。“你”蘇以晏氣的一把過去拉住了溫暖的手臂,“跟你來軟的你不願意,別怪我來硬的”溫暖一愣,瞬間向後退了兩步,一腳已經橫在了他兩腿之間,那意思,如果他再靠前一步,她不介意幫他用暴力直接解決他今晚無法解決的問題。“蘇總,我這個人向來喫軟不喫硬,你還是別跟我硬碰硬的好。”她盯着他說。蘇以晏看着她的腳,眼睛一厲,然而,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目光又軟了下來,脣角勾起,一個邪氣的笑,瞬間溢出了薄脣,“溫祕書,硬的比軟的好喫,不信你來試試。”他若有所指的,瞥了眼他下面硬.挺的昂揚。溫暖聽着他的話,臉色微變,繼而惱羞成怒,一腳踹過去。蘇以晏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敢踹,幸而他眼疾手快,迅速的轉開了身體。她一腳踹空,卻也不慌不忙,哼了一聲,繼續躺下。“溫暖,你怎麼敢”蘇以晏也跟着惱了,一把撲過去,抱住了溫暖的身體,再次將她壓了下去。溫暖癟紅了臉,用力掙扎,卻見他似乎已經打定主意,就要撲下來。“蘇總,我現在是孕婦,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我的孩子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你怎麼負責”她只好拿出殺手鐗,對着他喊道。他一愣,看着溫暖,“我會小心點動作,也小點”“那不是動作小不小的問題,現在我的子宮裏正有一個小生命,你知道如果你的精業進去後,會對它造成怎樣的威脅嗎有一點精業不小心流進去,都有畸形或者流產的危險”蘇以晏眉頭一皺,還有這樣的說法然而溫暖又想錯了,他頓了頓,隨即看到了一邊桌子上擺放着的各種避.孕套,於是一把將避.孕.套都拿過來,扔在上。“選個吧。”溫暖簡直氣急,看着蘇以晏,“我纔不要用這些雜牌的東西,會染病”“溫暖,你再挑三揀四的話別怪我不管不顧”“本來就是,你不知道,非正規的避.孕.套,上面的油都有問題嗎,萬一上面用的不是硅油,而是植物油,動物油,或者地溝油呢蘇總是想今天爽一次,明天就去男科醫院嗎到時候那裏染病,奇癢難忍,蘇總要怎麼跟你的女人們交代怎麼跟木小姐交代新婚夜的時候你準備用黃瓜暫代嗎”這個女人蘇以晏看了一眼那些避.孕.套,確然有些用不下去的意思了一個翻身,他氣餒的一把躺了下去。“啊”禍不單行,他躺下去還把那些避.孕.套給壓了個扁,趕緊將避.孕套都氣憤的推到了地上,他煩躁的掀起了被子,直接躺了下去。溫暖終於舒了口氣,蓋上了被子,感到旁邊的男人已經轉了過去,看來是放棄了。她緩緩的將衣服拉上來,把自己包裹好。夜,愈發安靜,卻仍舊悠長的讓人覺得難熬。溫暖聽了半天,感到他確實沒了動靜,心想,大概是睡着了,於是很快也安心的睡着了。因爲睡的太晚,前一天又太累了,這一覺,幾乎睡到了中午才醒來。溫暖睜開眼睛,忽然覺得不對勁,猛然轉過頭,才發現,那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離的那麼近。他縮着點身體,微微低着頭,沒穿上衣,肩膀,以及手臂上結實的肌肉展現在眼前,跟他的睡顏遙相呼應,溫暖看着,忽然覺得他這樣安靜下來,似乎整個人都好看了許多。不由的看了一會兒。還是第一次吧,醒來的時候,身邊睡着一個安靜的男人,那感覺,用言語很難形容。然而,這時才忽然想起,已經幾點了,她今天還不回去,要讓尹蘭頤急死了吧。牆上的鐘表顯示,已經十一點鐘了。溫暖趕緊拍蘇以晏,“蘇總,蘇總該起了,該叫拖車了吧”蘇以晏皺眉,嚶嚀了聲,翻過身去。她氣餒,乾脆拿起他的手機來,想找拖車的號碼。還沒動,手臂卻忽然被人抓住。轉過頭,帶着惺忪睡眼的蘇以晏,正在背後。他頭髮微微有些亂,眼睛下,明顯的黑眼圈,顯示他昨晚睡眠狀態實在不佳,於是整個人狀態也不好,瞪着溫暖,說,“溫祕書還真是膽大啊。”溫暖反應過來,將手機還給他,她也不是故意要侵犯他的,只是心裏着急而已。蘇以晏拿過了手機,看她一眼,慢吞吞的下了,去洗漱。溫暖沒辦法,只能坐在那裏乾着急。洗漱完了,他似乎恢復了點,惺忪和迷離被洗去,但是黑眼圈還在。溫暖也趕緊去洗了洗,出來的時候,蘇以晏已經準備好退房。“拖車的已經來了,我們下去退房。”溫暖一聽,鬆了口氣,跟着他一起下樓。中午正是退房的高峯期,好幾個人等在那邊。輪到蘇以晏的時候,服務員打電話給上面的人查房,一會兒,查房的人不知說了什麼,服務員的整張臉都變了樣,瞪着蘇以晏,嘴巴都似乎在打架,“先生,你的房間多消費六盒避.孕.套,請付款。”當即,溫暖便感到了周圍各色目光,瞬間都看向了蘇以晏和溫暖兩個人。那些或是炙熱,或是玩味,或是不可思議的眼神,讓溫暖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蘇以晏也略顯尷尬,但是回頭看了看溫暖紅的好像水煮的蝦子一樣的臉,臉上表情緩和了些,看着服務員,“怎麼消費的”服務員呵呵乾笑,心想,難道消費過程我比你們還清楚嗎最後,兩個人跟着服務員回到房間,看着地上的避.孕.套盒子,那些盒子昨晚被煩躁的蘇以晏壓扁,有的外翻出來,有的徹底變了形,溫暖說,“這樣就是消費了”服務員不好意思的說,“你們把這些弄成這樣,我們下次也賣不出去了啊。”蘇以晏最後覺得不耐煩,直接掏了錢,溫暖想,遇到他這樣的冤大頭,他們汽車旅館真是要熱烈歡迎。好在沒一會兒,拖車就到了,將蘇以晏的破吉普拖着,一路向市區開去。一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到達,在修車廠外,蘇以晏也終於看到了那個罪魁禍首,陳李袁。他開着蘇以晏的車,的扶着車門,嘴裏嚼着口香糖,那麼看着兩個人灰頭土臉的下了車。蘇以晏眸光陰沉,好像是隻剛從困獸中走出來的豹子一樣,瞪着陳李袁,一直走到了他面前,不等蘇以晏說什麼,陳李袁拍了下他的肩膀,“哎,兄弟,不是吧,我也就意思意思,你怎麼就真的直接上了看你那黑眼圈,不會折騰一個晚上沒睡覺吧,嘖嘖,人家好歹是孕婦呢,你也太不人道了。”“稍後再找你算賬。”蘇以晏用力的撞了陳李袁一眼,回頭見溫暖站在路邊,擦了擦臉上被曬出來的汗水。陳李袁也看着那邊,笑着走過去,“哎,溫溫祕書吧,現在也中午了,你們一晚上辛苦了,大概也沒喫到什麼好東西,不如找個地方,喫點東西再回去吧。”他笑中帶着暖意,卻讓溫暖覺得他話裏有話一樣的彆扭。溫暖看了一眼蘇以晏,微微笑笑,“謝謝,但是我想還是先回家。”“先回家幹什麼,走走,喫完了再回家,就算我放你走,以晏也不會放嗎,看以晏把你折騰成這樣,他不好好帶你去喫點飯補充一下營養怎麼好。”蘇以晏在那邊一臉的黑線。但是溫暖並不覺得這話太露骨,她的意識裏,大家應該都知道,蘇以晏跟木子姚準備訂婚,而她跟蘇以晏,是上下級的關係。所以所謂的折騰,是指這兩天發生的事吧“蘇總爲我.操勞,已經讓我很感激,我該謝謝蘇總,但是今天太倉促了,下次再請蘇總喫飯。”她說的有條有理,但是聽的人卻直接笑的眯起了眼睛。而蘇以晏,更是在後面直接黑了臉。陳李袁說,“哎呦,以晏,你撿到個寶啊,這麼通情達理的女祕書,哎。現在難得有女人能體諒男人的辛苦啊,其實比起來啊,男人確實比女人要用力的多”話沒說完,蘇以晏已經直接拉下了陳李袁,說,“你是已經喫飽了吧。”喫飽了撐的陳李袁跟蘇以晏拉開了點距離,說,“沒呢,我從早上就等着你,還沒喫飯呢,走走走,一起去喫好了。”他回頭看着溫暖,說,“也都怪我,昨天帶着人過去,光顧着去追嫌犯,就忘了你們,害得你們一個晚上也不消停,這樣,算是我賠罪,走,我請你們,一起去喫飯。”溫暖早知道陳李袁人是警局的,聽他這樣說,忽然想起來。“那,那些嫌犯怎麼樣了”提起這個,他似乎就有點惱火,表情不會好,看着溫暖,嘆了聲,“走,邊喫邊說。”他這樣說了,溫暖也沒辦法拒絕,只好跟着上了賊船。選的是個中餐館,裏面設計得道,讓人並不覺得壓抑,反而很輕鬆,喫飯的就他們三個,陳李袁點的菜,問另外兩個人,溫暖覺得喫什麼都好,她不愛挑剔,而蘇以晏,懶得去點,讓陳李袁自己看着辦。菜沒上來的時候,溫暖又問了一遍關於嫌犯的事。陳李袁嘆着氣說,“我們追了半天,沒追上人,追了輛被棄掉的麪包車,大概人是跑山裏去了,你也知道,咱們這的山林還沒開發,上面錯綜複雜的,估計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在下山路口堵着。”溫暖說,“但是山上能下來的地方太多了。”陳李袁說,“說的沒錯,所以還要靠你回去,仔細想想你見過的幾個綁匪的樣子,會有畫師配合你畫一下圖像,咱們再從歷年有過記錄的人力找一找,到時候再看。”溫暖想,他們能想到用別人廢棄在這邊的別墅,而且看幾個人的樣子,也都並不是常人,想來也規劃的很好,不會輕易被抓到。只是,到底是誰,在打着她肚子裏的孩子的主意,卻又不想讓她死呢這個人做事看來就心狠手辣的作風,對她動作粗魯,毫不憐惜,但是又要保着她的命,實在是有些讓人詫異。陳李袁看着溫暖,說,“到底是你,如果是別人,還真想不到,用那種方式提醒以晏,也多虧了,以晏聰明,要不你也慘了,哎,總的來說,你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溫暖覺得這麼說她跟蘇以晏,好像有點不對勁,擡起頭,看着蘇以晏,蘇以晏對他這個大嘴巴的朋友,顯然沒什麼耐性,所以攪拌着面前的水杯,看也不看他。陳李袁見蘇以晏這麼掃興,湊到溫暖邊上,“哎,咱們以晏,能力如何”“哎呦,你踢我幹什麼。”他話音剛落,蘇以晏一腳已經踢了過去,他嚎叫一聲,蘇以晏慢吞吞的擡起頭來,“失誤。”陳李袁撇撇嘴,拍了拍自己的褲腳,說,“這就是所謂的馬有失蹄吧”把蘇以晏的腳比作是蹄子溫暖想,難怪蘇以晏這麼毒舌,看來他們真是物以類聚蘇以晏看着他,“你再繼續亂說,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失蹄”陳李袁一臉無辜,睜大着眼睛辯解,“我是在問你的祕書,你的工作狀態,這都不行我又沒說別的。”他看着溫暖,“對不對,溫祕書”溫暖尷尬的笑笑,“蘇總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陳李袁說,“我還不知道他嗎,以晏這個人啊,從小就是,嘴上缺德,但是不缺心眼,你好好的跟着他啊,以後你不會喫虧的。”又一腳踹了過來,陳李袁高聲抱怨,“她不是跟你工作了有段時間了,而且你暫時也不想換祕書,那我說她好好跟着你,有什麼不對的”溫暖終於聽出了他的話裏的調侃,拿着水杯的手停了停。但是並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只是覺得,他或許以爲是個老總就跟祕書有什麼關係。他還蘇以晏的朋友呢,也不知道蘇以晏什麼性格,他在潤宇一向鐵面無私,從不會喫窩邊草。溫暖還沒忘記,她第一次進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就提醒過自己,前一任的祕書,爲什麼會離職。喫着菜,溫暖卻忽然又想起來,但是好像他們之間確實有點不清喫過了飯,也到了下午兩點鐘了,三個人一道出去,陳李袁看着溫暖,悄聲說,“以後多擔待着點,我們以晏就交給你了。”溫暖抿嘴,想着現今時代,都流行男女間開一些玩笑,惱火了顯得太矯情,於是不理會他的玩笑,只在那裏裝傻,淡淡道,“陳先生放心,蘇總在工作上若有什麼問題,我在旁協助蘇總,是我的職責,我一定會盡忠職守,纔不辜負潤宇給我的工資,但是蘇總工作能力一向非凡,想來我們也只有向蘇總學習的份。”說完,也不停留,下了臺階,率先出去。陳李袁倒是被她一通“盡忠職守”說的有些發愣。回頭,他拍蘇以晏的肩膀,“以晏,看來任重道遠啊,我覺得這位溫祕書,腦袋有點太直,要不就是裝傻充愣,不想跟你有什麼過分的關係,這次兄弟這麼幫你都不行,嘖嘖,我說你晚上的力氣到底用到哪裏去了,怎麼這樣都搞不定”蘇以晏一腳踩上了陳李袁的腳背,他還好意思說萌妃分割線萬字更新,這個月的月票加倍只有28號,也就是明天一天了,因爲二月只有28天嗎。。所以大家別忘了明天就要把月票投掉哦,然後過了明天月票就會清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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