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別搗亂 >第149章 他們的甜蜜
    溫暖沒想到當時就拿到了證件,出去的時候,她看着蔣墨雲,說,“這個不用審覈的嗎”蔣墨雲說,“嗯,剛審覈過了。”知道是他的作用,溫暖說,“謝謝你了。”“怎麼謝”溫暖嘴角抽搐,他們幾個兄弟都喜歡來這句話嗎“要不我請你喫飯吧。”“成,地方我定。”蔣墨雲爽快的說。溫暖無奈,心想,她可沒錢伺候這些公子哥啊但是話都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蔣墨雲開了車,帶着她一起,往一家常去的飯店開去。下了車,溫暖就覺得頭疼,這裏的消費可不是一般的高進了裏面,開了包廂,溫暖才發現,竟然還有別人在。陳李袁跟林希遠正在,旁邊還有兩個溫暖不認識的。陳李袁當即起來,“哎,溫暖,你來了,以晏呢”溫暖心裏抽抽,蘇以晏跟她什麼關係。“我不知道。”“怎麼不知道呢,沒一起出門”陳李袁拉過了溫暖,說,“跟你們介紹,這是溫暖,哎,溫暖,希遠你熟,這個是陳幸,這個是朱宇天,咱們跟以晏從小都認識。”溫暖一一點着頭,有點尷尬。不是說請蔣墨雲嗎,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外面,蔣墨雲打電話給蘇以晏。蘇以晏在那頭正在發脾氣。“市場部再這樣不作爲,我覺得可以完全撤銷到內務部去了。”一沓資料扔在了地上,市場部經理低頭去撿。“有什麼可撿的,丟在地上的就是垃圾,拿起來還是一樣是垃圾”他硬邦邦的表情,看的人心悸,只見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播了個號碼,“讓清潔工來掃垃圾。”市場部經理站在那裏,知道他發脾氣也不是無緣無故,站在那裏,也不說話。對蘇家這位三少了解甚多,知道他脾氣就是這樣,對待工作認真謹慎,嚴於律己的同時,治下也是特別的嚴格。所以在他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子。今天這沙子顆粒太大了,他發脾氣也是意料之中。這位三少一向給人的印象就是如此,毒,辣,讓人難以招架。手段又是驚人的狠。這時,蘇以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啪的掛上了。內部電話又跟着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在忙。”兩個字後就要掛。“哎,溫暖的事你不管了”電話裏的人吼出的這一句,讓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拿起電話來,“什麼事”蔣墨雲在裏面笑,“出來聚一聚,今天大傢伙都在。”蘇以晏皺眉,“不去。”“哎,別這麼忙着拒絕嗎。”“掛了。”他仍舊是兩個字。“好好你就掛了吧,反正溫暖請客,一會兒大傢伙喫個三千五千的,她掏不出來,把人押在那裏算了”蘇以晏那麼愣在那裏,雙目間,眉毛微微豎起,整張臉都成了一片灰暗。蔣墨雲掛了電話,進門來,看到溫暖坐在一邊,房中其樂融融。一會兒,他們開始點菜了,溫暖看着那一個一個的菜品和後面的價格,也沒好意思點。上菜很快,喫飯的時候,陳李袁看着溫暖說,“那天說好了讓我們去你家看你家公子哥,但是後來以晏忽然就不讓去了,這個該罰啊。”溫暖哪裏知道他們的事,她說,“我也不清楚,但是看言言的話,什麼時候都行的,你們要去就去。”他們一口一個嫂子的叫,倒是讓溫暖覺得好彆扭。尤其蔣墨雲回來後,仍舊嫂子嫂子的問,問言言怎麼樣了。“嫂子言言會說話了嗎”“說了別叫我嫂子,言言八個月就會叫媽媽了,現在會說一些簡單的詞。”“言言會走路了嗎嫂子”“我真不是什麼嫂子言言自己走的有點慢。”“嫂子言言以後上幼兒園告訴我,我家在幹路那邊開的幼兒園,還蠻大的。”“幹路的幼兒園是皇家幼兒園”“對啊,嫂子你也知道啊。”“那家很好的,聽別人說過很多次。”“嫂子能相中就好啊,我家開的,到時候嫂子要捧場啊。”“我先謝謝你了。”說着說着,溫暖怎麼就忘了提叫我嫂子這句話。正喫着飯喝着酒,門猛然的被人一腳踹開。幾個人都是一愣,卻見蘇以晏正站在門口。一身暗色西裝,白色襯衫,沒系領帶,領結隨意敞着,好看的脖頸恰到好處的露出一截,諱莫如深的眼睛在有些暗淡的燈光下顯得更加陰沉,刀削般的面容此刻多少有些深沉,涼薄的脣微微抿着,目光掃過了全場,然後他才步入進來,將門在背後關上。陳李袁站起來,“三請四請的請不到,終於來了啊。”“快過來坐下坐下,正跟嫂子聊到你家公子哥呢。”聽到這句話,蘇以晏目光方掠過了溫暖。溫暖看着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她自己都不明白,怎麼就跑到了他們中間來。“行了,別在這眉目傳情了,快坐下吧。”蘇以晏走過來,默不作聲的撥開了溫暖旁邊的蔣墨雲,直接坐到了溫暖旁邊。蔣墨雲嗤了聲,坐下了解釋,“今天在工商局看到嫂子在辦營業執照,我幫嫂子弄了一下,嫂子說請我喫飯,正好我們幾個約好在這裏啊,就帶嫂子來了。”蘇以晏眼睛看向蔣墨雲,那目光似乎是在說,你幫她弄一下蔣墨雲看出了那意思,他是說,我的老婆,還用你幫忙弄營業執照蔣墨雲摸摸鼻子,心想,誰讓你不在。你沒看當時嫂子那無助的勁兒啊。蔣墨雲乾脆不再看他,直接越過他跟溫暖說,“嫂子準備怎麼謝我”溫暖無奈,“今天謝謝你了,這不是來請你喫飯。”“光喫飯可不行,來來,這杯酒咱們說什麼也得喝了。”他舉起酒杯來。溫暖只好也跟着舉起酒杯,“酒量不行,這杯謝謝你幫我,我先幹了,你隨意。”她一口喝下了酒,小酒盅,幹了也就那麼點。蔣墨雲自然也幹了,那邊陳李袁也起來了,說,“嫂子不能光和他喝,不理我們是吧。”說着他也端起酒杯來。溫暖就知道,這一杯喝下去,別的就別想推了。他們這些人今天是準備要使勁灌她一頓了。她舉起酒杯,剛想喝,身邊的人卻一把攔住,看着幾個人,說,“行了,我替她喝。”陳李袁一聽更加起鬨起來,“你喝可不是這麼喝了,上大杯子。”溫暖看着面無表情的蘇以晏,“不用,你”蘇以晏抓着酒杯,淡淡看向溫暖,目光裏似乎是在說,別亂動,聽我的。溫暖心裏莫名一動,看着他深沉的目光,放開了手。大家瞬間將火力都集中到了蘇以晏身上,蘇以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沒多會兒,眼睛已經有些渙散,但是目光仍舊炯炯,身子卻有些歪。大家灌了酒,最後還是蘇以晏結了帳。幾個人出去的時候,蔣墨雲看着蘇以晏,對溫暖說,“嫂子,以晏就交給你了,我們也喝了酒沒法開車,不能送你們回去了。”溫暖看着蘇以晏,他歪在那裏,似乎醉的不輕。“交給我,你們先走吧。”“麻煩你了嫂子。”幾個人先走了,溫暖過去扶起蘇以晏來,“喂,你先起來,回去再睡覺。”蘇以晏幽幽擡起眉來,看着溫暖。目光有些破碎,看來是醉的不輕。她知道他是爲了自己扛酒,被人灌了那麼多,一手扶着他,感到他側身靠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額頭,似乎有些頭痛。“我一會兒幫你去買解酒湯,你先忍一會兒吧。”溫暖輕聲說。他沒說話,溫暖扶着他,向外走去,無奈的看着他將整個額頭都埋在她的身上,那動作,如果不是知道他確實喝了不少酒,她真懷疑他又是在耍。好不容易扶着到了外面,見他的車停在一邊,溫暖就喝了一盅酒,覺得沒事,走過去開車。將蘇以晏放在了旁邊,她開着車,第一次開這樣的豪車,她低頭研究了一番,纔將車開走。一路回到家裏,蘇以晏倒是還老實,在旁邊靠着,到了家裏,溫暖扶着他下車,一路跌跌撞撞的進去,張阿姨還在,打發掉了張阿姨,溫暖將他放在了臥室,然後說,“我去給你買醒酒湯。”轉身要走的時候,卻感到她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溫暖愣了愣,回頭。他扯着她的車,眯着眼睛看着她,“溫暖”她說,“嗯”“回來。”“我去給你買藥。”她回過頭,跟他輕聲解釋。“不要。”他固執的拉着她的手,她走過去,“你想幹什麼”“幹你”“蘇以晏”溫暖一字一頓的吼。蘇以晏迷糊着睜開眼睛,“溫暖,我頭暈。”溫暖坐下來,捏他的頭,“喝了很多酒,當然會頭暈。”他舒服的嚶嚀了聲,說,“溫暖,這裏也疼。“他指指自己的胸口。“胸口疼是不是喝的心臟有問題。”溫暖還真認真的去摸了摸。他說,“這裏也疼”然後指了指自己下面。溫暖臉上一黑,“蘇以晏”他勾起脣角,笑了笑。溫暖看着他這個樣子,臉上紅紅的說,“再耍我不管你了。”蘇以晏皺眉,“可是頭真的很疼。”這句話不像是假的,溫暖坐在那裏,給他捏頭。她的手輕柔的在他額頭上一下一下的捏着,蘇以晏眯着眼睛,嗅着她身體的芬芳,看着她認真的模樣,忽然一個翻身,將溫暖壓了下去。溫暖一愣,看着他突然從一個軟綿綿的醉鬼變成了壯士。“你喂,你不是裝的吧。”蘇以晏目光深深的望着她,似乎看進了她的心裏一樣。溫暖說,“你”他靜靜的說,“頭疼,睡不着。”溫暖無奈,“閉上眼睛就睡着了。”“試過了,還是睡不着。”他說。溫暖看着他,“我給你買安眠藥去”“喝了酒吃藥,你是想謀殺親夫嗎”“誰是親夫”她吼了句,說,“你不要安眠藥,那也沒別的辦法了,要不我把你打昏”“藥物什麼的都是化學品,對身體不好我們來純天然的。”“什麼純天然的”“運動有益睡眠”“你蘇以晏你還有力氣運動,你沒喝醉吧”“沒力氣所以,你動,我不動”“你”溫暖最後一個字,被他吞沒在他的吻中。門外,嬰兒上,言言眨巴着眼睛,咬着自己的手指,看着外面,對房間裏忽然傳來的響動,有些好奇的看來過去,咦,大半夜的,家裏有賊嗎可是他又起不來,可怎麼辦他皺着眉頭,心情忽然變得不好起來。第二天。溫暖懶懶的醒來,覺得自己好像經歷了某種浩劫一樣。蘇以晏壓抑了多少天,昨天好像撒了歡的馬駒一樣,怎麼也停不下來。溫暖強烈的懷疑,他說什麼喝醉酒,明明就是藉口。身體疲憊,靠在那裏,卻見蘇以晏推開門,好好的走進來。溫暖心裏憤怒,看着他,怎麼昨天明明是兩個人一起運動,他還好好的,自己卻這樣半死不活的。而蘇以晏淡淡的看着賴在上的女人,道,“還不起早上我喂的言言,他很不配合,你看,我的衣服”他指了指衣服上的污漬,顯然是被言言噴的。溫暖咬牙切齒,看着蘇以晏,“起不來。”蘇以晏站在那裏,看着她,“你身體素質也太差了點,以後要多加訓練”溫暖無語,瞪着他,是她身體素質太差,還是他的太好了點。正在心裏咒罵,他卻已經大步走過來,一把抱起了溫暖來。“哎,你幹嘛”“不是起不來,幫你起”蘇以晏平靜的抱着她,向浴室的方向走去。“喂,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溫暖拍着他的胸口,他嘆息,只好將她放了下來。溫暖進了浴室,對着鏡子拿起牙刷牙杯,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臉頰上兩朵紅暈,看起來十分明顯,不知道是被早上的太陽曬的,還是因爲剛剛被他抱起來囧的。洗漱之後,她看見蘇以晏正逗弄着言言,看見了媽媽,言言剛剛癟着的眉終於舒展,對着她揚起手來,“媽媽媽”溫暖走過去。“乖,言言,媽媽來了。”他撅着嘴看着溫暖,然後瞪了瞪對面的男人,似乎是在說,看你不負責任,把我扔給這個討厭的傢伙。蘇以晏見了,同樣癟起了鷹眉,看着言言,拿起勺子,將碗裏最後一點粥餵過來,“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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