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別搗亂 >第162章 他有事
    溫暖微微愣了愣,看着陶雲,“什麼八卦內幕”溫暖鮮少對什麼八卦有興趣,陶雲他們平時聊八卦的時候,也一向是她們說他們的,溫暖聽着,卻從不搭話。今天卻還主動問了起來。陶雲有些稀罕的看着溫暖,“怎麼,暖姐也對潤宇有興趣”溫暖察覺到自己是太主動了點,卻也不好否認,說,“以前我也在潤宇做過一段時間祕書,所以聽到了覺得很好奇。”“啊,對哦,暖姐也算是從潤宇出來的,那暖姐怎麼都不知道呢。”溫暖想,她平時又不愛聊八卦,一向是工作做好了,就不管別的了。她說,“做的時間不久,沒聽人說過。”陶雲說,“據說曾經蘇以晏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被他親哥哥頂替了下去,當時蘇以晏已經沒機會當潤宇總裁,後來你曉得爲什麼蘇以晏會又成了潤宇的總裁嗎”溫暖自然搖頭。陶雲說,“因爲好像當年蘇家跟木家有些淵源,從上一輩開始,就陸續有跟木家聯姻,而這一輩,更是從小就指定了蘇以晏要跟木家聯姻,因爲蘇以晏從小就當做是繼承人來培養,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讓蘇家改變了主意,我猜想又是什麼陰謀詭計之類的,總之蘇以晏跟他二哥的爭鬥裏,蘇以晏失敗了。”溫暖知道,就是之前葛木說的,車禍的事情。陶雲坐在那裏,喝着手裏拿着柳橙汁,邊說,“蘇以晏的二哥開始被培養起來,蘇以晏當時馬上從國外回來,之後,用半年的時間,他忽然跟木家的小姐談起了戀愛,木家小姐忽然非他不嫁,讓蘇家措手不及,最後考慮再三,讓蘇以晏成爲蘇家總裁。”陶雲只是自顧自的說着,擡起頭來,卻看見,溫暖愣在那裏,臉色略有蒼白,一雙眼睛定着,似乎忽然失去了神采,好像從一汪泉水,忽然變作了口枯井。“暖姐”陶雲叫了一聲。溫暖回過神來,“啊哦,怎麼了”“暖姐你被嚇傻了嗎,怎麼忽然愣住了。”溫暖扯出脣角,露出一個並不太像笑容的笑容,“沒事,只是覺得很驚奇。”“是吧,我就說,最狗血的其實並不是,而是現實,這麼一看,很明顯的,蘇以晏定是因爲想要奪權,直接來了個美人心計,勾引了人家木家小姐,利用了自己的愛情,把權利奪了回來,不過想想也算了,豪門裏不是多了政治聯姻,哪有那麼多的感情。”陶雲嘆息着,說,“所以蘇以晏這樣的人,果然比較適合遠觀,近看的話,也是千瘡百孔。”溫暖沒說話,只是依舊坐在那裏,目光看向外面。佳然切了巨大的蛋糕,將每一塊分給他們。林默默忙着幫忙送蛋糕,過來遞給溫暖和陶雲一人一塊,“看,我對你們多好,特意把中間帶水果的給你們喫,嘗一嘗。”是慕斯蛋糕,喫多了有些膩,但是稍微喫着還是不錯的,溫暖慢悠悠的喫起來,甜味在口中蔓延,讓她蒼白的臉色慢慢轉好。陶雲美美的喫着蛋糕,說,“不愧是從馨香園定的蛋糕,真好喫,暖姐,你別看這蛋糕不起眼似的,一個蛋糕兩千七呢。”“也沒有佳然的那身衣服值錢啊,說起來,佳然他爸真她。”“就這一個女兒,當然了,我今天第一次去那種定製禮服店呢,你看見沒,裏面掛了一條藍色的裙子,說是別人定過了的,佳然剛開始想要那個,一看價格好幾萬,最後還是沒捨得買。”“怎麼他們那的衣服那麼貴呢。”林默默問。“每個都只有一件啊,物以稀爲貴嗎,說是他們自己的設計師自己設計的,手工也都是自己做的,總之就是有錢人的玩意。”今晚的主角是佳然,她在大家的矚目下,幸福的喝着香檳,好好的體驗了一回當明星的感覺。晚上十點,她們出來後還要再去唱歌,溫暖卻準備回去了。站在門口等車的時候,陶雲還依依不捨的說讓溫暖一起去。李佳然俏笑着說,“人家答應男朋友要早點回去呢,你就不要爲難了啊。”陶雲聽了馬上說,“什麼暖姐,你不是悄無聲息的就跟人了吧到底是誰啊還是那個開xx車來送你的人嗎”李佳然說,“是啊,暖姐太不夠意思了,也不帶來給我們看看。”溫暖爲難的站在那裏,看着幾個人,“也並不是只是還不確定。”“還不確定啊,我記得已經很久了。”確實並不確定,或許,之前有過確定的感覺,安心,安定,剛剛忽然又溫暖嘆息,“不確定就是不確定啊。”陶雲說,“安啦,暖姐你就是考慮的太多,可是有時候愛情並不需要考慮啊,其他的事情可以理智,愛情一理智起來,哪裏還有愛情的樣子。”是啊,愛情如果理智起來,怎麼還有愛情的樣子呢。可是溫暖卻不得不理智起來,她有言言,她有自負,她想要的生活或許是散漫的,但是她想要的感情絕對是純粹的,單一的,而不是充滿了各種的變數和陰謀。溫暖並不在乎他曾經愛過別人,也不在乎他曾經跟誰有陰謀詭計,只是,這陰謀不能放到她的身上。誰也不能指望哪個人是純粹的好人,溫暖自認並不是好人,她也有過手腕,有過過錯,蘇以晏也一樣,沒有過手腕的人,不可能站的那麼高。然而,他對她不能這樣。街頭紅綠燈開始變換,堵了半條路的車終於又通過來一些,有計程車過來了,溫暖讓他們先去玩,她準備回家。李佳然跟範勇先上了車走,因爲大家都喝了酒,沒人開車。林默默和陶雲以及兩個李佳然親戚家的孩子接着等。溫暖準備等她們都走了,她再打車。林默默站在溫暖一邊,看着溫暖若有所思的望着街頭,她眼神裏有些欲言又止。溫暖察覺到了,轉過頭問,“怎麼了默默”林默默脣瓣微啓,最後卻仍舊是搖搖頭,說,“沒事,想說暖姐不如一起去呢,不過言言跟保姆阿姨在家裏確實讓人不放心。”她要說的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吧,溫暖說,“如果有事你就說啊。”“等以後有的是時間啊,不急於一時,明天再說好了。”既然她這麼說,溫暖也不再勉強,車來了,陶雲她們上車,溫暖便跟她們告別。一路無話。溫暖進門的時候,看到蘇以晏正坐在沙發上,戴着個金邊眼鏡,看着手裏的書。他靠坐在那裏,一隻腿微微翹起,穿着家居服,整體都是暖色調的灰黃,腳上穿着家居布鞋,樣子斯文有致,無害極了。聽見聲音,他擡起頭來,看見溫暖回來,順手將書放下。溫暖看見,他看的是一本黃色的封皮的消失的愛人似乎並不是中文版。溫暖走過去,說,“我不知道你還用眼鏡。”蘇以晏說,“我右眼有點散光,不用的話也可以,但是在家裏看書,還是不想那麼累,如果不用眼鏡,看東西有些累。”溫暖說,“那平時也可以戴眼鏡啊。”“戴上就去不掉了。”“那就一直戴着啊。”蘇以晏淺笑,說,“不想有那種被強迫的感覺。”溫暖頓了頓,隨即明白過來。現在戴眼鏡是隨着自己的心意,想戴就戴,不想戴就不戴,但是如果戴習慣了,就變成了強迫,不是自己在左右眼鏡,而是眼鏡在左右自己。這樣傲慢的人,不允許任何人或者事物來左右自己,就算是一個眼鏡。溫暖說,“就好像吸菸會上癮一樣”“沒錯。”“但是你也吸菸。”“可以吸,也可以不吸。”“那你還吸”蘇以晏笑起來,“有時候,你想要站在那裏思考一下,你想離開人羣出去清靜一下,但是傻站在那裏,是不是會覺得很奇怪”“吸菸就不會覺得奇怪了”“至少你可以說,我出去吸支菸,別人不會覺得什麼,你說我出去清靜一下”溫暖跟着笑了起來。她發現他有很多東西,很多面,是她並沒有瞭解過的。溫暖看了一眼他手裏的書,“你之前說出國過,你去的哪裏”蘇以晏也隨手拿起書來,“英國。”“哦,那你說英語應該是英倫腔了”“你喜歡英倫腔”蘇以晏笑着看着她。溫暖聳聳肩,“聽起來覺得比美式英語更有感覺,口音有種紳士的感覺。”“哦你喜歡紳士”溫暖說,“反正我不喜歡流.氓。”眼見着他有些微微靠近,溫暖如是說。蘇以晏停下來,“紳士們在社交宴會上的紳士,是爲了晚上能在上耍流.氓。”“流.氓都是這樣想的。”“你要相信,世界上最瞭解男人的還是男人,我知道所有的男人的想法,都是大同小異。”蘇以晏過來扯溫暖的手,“走,檢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喝酒了。”溫暖癟眉,“怎麼檢查。”“用最親密的方式檢查。”溫暖被他拉進去,“不要你檢查。”蘇以晏說,“我檢查的比警察叔叔溫柔多了。”溫暖瞪他一眼,兩個人一起倒下去,溫暖靠在那裏,看着蘇以晏,拉住了他,想了一下。臥室裏的燈是昏黃的,照在他的臉上,頓時也跟着暖了起來。他笑着看着她,英俊的臉龐上,充滿了溫柔眷影。溫暖說,“以前,你跟木子心,你們是怎麼戀愛的”“怎麼戀愛就是兩個人認識了,之後在一起了”“我是說,你們在一起,都做什麼呢”蘇以晏頓了頓,靠在那裏,似乎也回想起來。“當時都很忙,想起來,似乎沒怎麼好好的一起出去過,她來我家,我去她家,偶爾一起出去喫飯,我記得,她愛開車,愛看電影,週末她會約我開車去雲海的高爾夫球場,雲海是她的家鄉,她喜歡那邊的氣氛,那邊的高爾夫球場人不多,幾公里就我們兩個人,她覺得我們可以隨意打球,去的時候,她開車兩個小時過去,她從下順路走,可以把車開很快。”聽起來,也有些戀愛的感覺。溫暖看着他,覺得她每次問他木子心,他都會說,不會發脾氣,不會開玩笑,就是很平靜的告訴她。她很想問,他跟木子心是不是真的在戀愛,試探而後,卻問不出口。這時,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皺眉,順手拿電話來看。看過號碼後,對溫暖說,“我去接個電話。”電話不過兩分鐘就接過了,蘇以晏回來,有些抱歉的說,“公司有事,今晚估計回不來了。”溫暖坐起來,“這麼緊急”“嗯。”“很嚴重嗎”蘇以晏走到櫃子邊,先穿衣服,邊說,“不用擔心。”很快穿好了衣服,他來到邊,看着溫暖,親吻她的額頭。溫暖愣了愣,覺得這樣的親暱,不帶任何的晴欲成分,反而讓人覺得那麼的悸動蘇以晏晚上離開,溫暖卻失眠整夜。第二天,溫暖準備出去,蘇以晏沒回來,看來白天也會繼續忙的樣子。溫暖正要走的時候,葛木卻來了。他走進來,說,“溫小姐,三少的衣服,我來拿兩件,他今天要換的。”溫暖瞭然,帶他去臥室拿衣服,邊走邊問,“公司是出了什麼事嗎怎麼這麼忙。”葛木大咧咧的說,“是啊,現在是禍不單行啊,溫小姐也知道,二少回來了,順帶還帶了木家的二少爺回來,蘇家的事一扯上木家的事,就是一團糟啊。”木家二少爺蘇以晏並沒有提過。蘇家的事,扯上木家的事,確然是一團糟,自然,牽扯到感情和婚姻,怎麼能不遭。溫暖想,蘇以晏並沒有提起來,是因爲這是工作上的事,跟她無關,還是說他不想讓溫暖知道不容溫暖多問,葛木匆匆離開。他以爲溫暖跟蘇以晏已經到無話不談,同仇敵愾的地步,其實不然。溫暖也並不解釋。到了店裏,陶雲匆匆趕來,看見溫暖,坐下後一副發生了重大事情的樣子,“暖姐,林默默竟然要訂婚了。”溫暖頓了頓,“訂婚跟誰”“還能跟誰,就是之前那個小開。”“他們不是分手了”陶雲說,“誰知道,她忽然給我們每個人郵箱發了請柬,我看到也嚇一跳,剛給她打電話,她說昨天就想告訴我們了,就是覺得反反覆覆的,很不好意思,就沒說。”溫暖想起來,晚上她確實支支吾吾半天,似乎也是想說訂婚消息,但是最後還是沒說出口。陶雲憤憤不平,“之前還臭罵那個男人,說的好像老死不相往來,悄無聲息的連我們都沒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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