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別搗亂 >第255章 他們的甜蜜13
    溫暖也很無奈,一面擔心言言被的壞了,但是當着衆人的面,也不能直接跟老爺子說,而且老爺子這個人吧說了估計也沒用。還是蘇以晏,在旁邊笑着對溫暖說,“沒事,爺爺有分寸。”好吧,溫暖挑眉。他說,“也慣着我,但是我不是也沒怎麼樣。”還沒怎麼樣嗎又霸道又自戀的。溫暖沒明說,只是上下看了蘇以晏一圈,但是表情裏的意味,已經十分明顯。蘇以晏哼了聲,“你什麼意思啊。”溫暖挑眉。他看了眼周圍,大家或多或少的在往這邊看,偷偷的瞥上幾眼,猜測着。蘇以晏在下面掐了她一把,“回家再跟你算賬。”蘇以乾這時已經悄然的下了來。“二哥,怎麼纔下來。”“哦,剛開發部的打電話來,說南通的開發案出了點問題,我處理了一下。”他說着,從容的坐了下來,臉色不好,大家猜測,是不是開發案確實不太好,那邊最近問題多多,雖然不大,但是雜碎,大過年的也不讓人休息,任誰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溫暖跟蘇以晏這邊沒看他,反倒是蘇以乾,坐下後,洗完後,向這邊掃了一眼。除夕夜,閤家團圓,溫暖來蘇家,溫程澤也被一起帶來,凌晨的守歲前,熱鬧的前院站滿了人,小孩子們在地上玩着,大人們在草坪上喝茶逗趣,老爺子因爲身體不適早就去休息了,沒了老爺子,大家反而更熱鬧了,到了時間,漫天的煙花,映襯着熱鬧的院落,年味十足。蘇以晏端了酒給溫暖。她回頭,道了聲謝謝。蘇以晏微笑,從後面擁住了她的身體。“新年快樂,溫暖。”“又老了一歲了哎。”蘇以晏在後面低沉的笑。“我只覺得時間過的太慢。”他靜靜地說,“有時候,真的想,一下子就到了白髮蒼蒼,體會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白頭到老。”溫暖滿足的靠在他的懷裏,“老了幹嘛,不是什麼也幹不了了。”“就是什麼都做不了,纔好,那樣,做什麼事的力氣都沒了,只留下能牽着你的手的力量,我們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一下午,就互相看着”那樣畫面,定格着,讓人忽然覺得美好是啊,不擔憂老去,不害怕死去,有你在身邊什麼都是幸福的。年後幾天後,傳來消息,周慧慧失蹤了。剛開始說周慧慧不見了的時候,還沒有人覺得是失蹤。周慧慧是個成年人了,有錢,有朋友,有自主能力,大家都覺得她大概是受了情商,不知道去哪裏療養去了。這種事也不是發生了一次了,上一次木子心跟蘇以晏訂婚,她也是一氣之下,去了國外、然而過了一個星期後,周慧慧仍舊聯繫不到,出入境記錄那裏,並沒有她的消息記錄。任何賓館酒店,也沒她的身份證登記記錄。家裏的每個房產,也沒有她的影子,大家才覺得不對勁。但是找也是周家的事,並不能影響到這邊蘇家的生活。年後,蘇以晏跟溫暖的婚事,便提上了頭等大事上來。婚禮在二月十四號,正是節那一天舉行。新西蘭是英國聯邦國之一,卻在南太平洋上佔據着美麗的島嶼。被稱作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國家。新西蘭,奧克蘭,美麗的城市,優雅的婚禮。萬衆矚目中,飛機飛過,一道彩虹一般的雲梯滑下來。新郎一身深藍色西裝,高雅,大方,騎士一樣,一手帥氣的攀着那雲梯,一邊向西面草坪上的人招手。飛機飛過,螺旋槳將下面花瓣揚起,如夢似幻中,婚禮進行曲響起。新娘自紅毯的那頭緩步走來。潔白的婚紗,長長的拖在地上,一邊的花童,言言,手裏揚着花籃,另一邊的小女孩,天使一樣,偷偷看着這邊的小紳士。言言卻不清不願似的,看了一眼,沒感覺,轉過頭,繼續走。而中間,婚紗掃過的地方,全是花瓣。兩邊,大家掌聲和煦。白鵝的頂臺上,牧師已經準備就緒。空降的帥氣新郎,望着他的新娘,微笑。轟隆的螺旋槳聲消失,奏樂聲越來越大。溫暖邁着步子,迎上了那頭的蘇以晏。他一手拉過了她的手,手心相觸,暖暖的。她微微一笑,在頭紗下,羞澀的低頭。跟他一起,並肩站在了牧師前。“新郎,你願意娶新娘溫暖女士爲妻嗎”“我願意。”“新娘,你願意嫁給新郎蘇以晏先生爲妻嗎”“我願意。”交換戒指,閃亮的鑽石,套在了無名指上。傳說,那個指尖,是最接近心臟的位置。他用一生的承諾,套牢了她的心,一輩子。說好了是一輩子,就是一生一世,少一天,一個小時,一秒鐘,都不可以。他靜靜的擁住了他的新娘,下面掌聲雷動,花瓣雨,滿天飛舞。一邊,小花童拽着花籃,羞澀的看着言言。言言撇撇嘴,不說話,乾脆轉過了頭去晚上,賓客終於漸漸散去。蘇以晏被灌的有些暈,進了房間的時候,正看到坐在上,穿着敬酒服的溫暖。白色的羽毛衫,很襯房間的景緻。巨大的落地窗,映襯着外面漂亮的海岸,水波粼粼,跟白色的房間遙相呼應。他笑着,走到她面前。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她低頭,抿嘴。今天,他要給她最緩慢,最極致的溫暖,他笑着想。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肢。然而,就在那的吻就要落下去的時候,忽然,聽見傳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蘇以晏皺眉。打開門的時候,卻看見外面的陳李袁、蘇以晏說,“是兄弟纔給你開門的,你最好現在能說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否則,斷交是沒跑的。”陳李袁看了眼裏面,拉着蘇以晏出去。表情嚴肅。“怎麼了”蘇以晏察覺到了事情不對。“不然兄弟我也不想打擾你的洞房花燭夜,但是,國際刑警在這邊催的急,知道我是那邊的警方,趕緊讓我來催,這不,我想,雖然今天該是洞房花燭,但是你們其實之前已經演練了好幾年了,今天也玩不出什麼別的花樣來,不還就是傳統的那一百零八招,所以我就來了。”“廢話說完了該說正事了吧”“周慧慧死了。”蘇以晏一頓。“剛剛發現的,因爲周慧慧的身份特殊,一是周家千金,一是美國國籍,剛拿綠卡兩年,事情就有些複雜起來。”“死因是什麼”“窒息,據說,是被按在了浴缸裏,憋死的。”“據說”“我也沒回去,但是看了眼資料,發現的時候,是在一個垃圾點,都被壓的面目全非了,估計你是不會想看的,法醫鑑定結果,說是窒息而死,從肺部和氣管裏的積水看,應該是按進了水裏死的,頭髮撕扯的厲害,可以看的出來是有過掙扎,積水的質量來看,並不是湖水,應該是家裏的自來水,所以,初步鑑定,應該是在浴缸裏按死的。”蘇以晏皺着眉,似乎在想着什麼。陳李袁說,“國際刑警要求見你。”蘇以晏舒了口氣,點頭。跟溫暖一起來見警察,溫暖也覺得詫異,沒想到周慧慧竟然死了。刑警看着兩個人,先抱歉打擾了他們的婚禮,但是事出突然,他們需要儘快理清關係,對辦案有好處。蘇以晏跟溫暖表示理解,聽他介紹後,也說了自己跟周慧慧的關係,以及一些猜測,一些瞭解。送走了警察,蘇以晏,陳李袁,溫暖,互相看了看。心裏似乎有種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新西蘭之旅,因爲這件事,被抹了不少光彩。但是婚禮總算是圓滿結束了。映襯着這次婚禮,潤宇的銷售再一次狂飆。因爲準備婚房,他們選了個其他地方的房子,新換下來的各種裝飾,更符合三口之家的消耗,溫馨,幸福,便利。但是回去後,首要要解決的,還是周慧慧的死。上午,陳李袁被叫到了蘇宅。蘇以晏從陳李袁那裏繼續瞭解到,周慧慧的驗屍報告出來了,被拋屍之前,她沒有遭受過侵犯,也沒有任何東西的丟失,所以並不是搶劫強尖之類的普通案子。“最後一次有人見到周慧慧,是在除夕夜那天,據說她要來蘇宅,但是,警察從這裏沒有問到任何關於她來過的信息。”陳李袁說。“所以警方一度懷疑,她是在來這裏之前受害。”蘇以晏皺眉,卻帶着陳李袁向上走去。“你知道我帶你來這裏的目的。”蘇以晏說,“蘇家的人嘴嚴的很,我相信,不管警方說什麼,他們的回答一定都是模棱兩可的,不知道。”“你說的還真對。”“所以,要想問,還要我親自來。”蘇以晏挨個找了除夕那天在家裏值班的人,先是門房,然後是保姆。先是吭吭哧哧的不想說,但是,畢竟問的是蘇以晏,他們受過訓練,不可以對外講的任何消息,他們的主人來問,卻是可以說的。“那天周小姐確實來過她衝着要去找二少”二少蘇以乾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上樓,往蘇以乾的房間走去。房門鎖着。望向保姆,沒有鑰匙自然,就是蘇以晏在這裏的房間,房門鑰匙也只有自己有。蘇以晏眼瞳微眯,一腳,踹向了房門。“哎,這麼暴力呢”陳李袁看着蘇以晏,在後面說。“素質點,咱有點素質,這麼踹開多不好,噪音啊。”說着,陳李袁一把從一邊的消防工具裏,拿出了那把斧子擦蘇以晏看着陳李袁,這就是素質嗎“至少噪音比你那個小,而且還有效率。”陳李袁說着,直接拿斧子砍過去。一下,兩下一邊被砍來兩個窟窿,他手伸進去,從裏面,打開了門。兩個人進了裏面。“你二哥回來怎麼跟他交代”陳李袁說。“他也不能來咬我,交代什麼。”“”進去後,兩個人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哎,那天,在新西蘭,我們去,影響你們洞房沒。”邊從蘇以乾的桌子上拿了香蕉來喫,陳李袁邊問。“你說呢。”蘇以晏反而自私的查看起了整個房間。“嘿。衝着你這麼的回答,我就知道沒有。”“”“太沒人性,這邊剛死了人呢。”“新西蘭定的房間三千美元一天。”蘇以晏說。陳李袁冷愣了愣,“跟這個有什麼關係。”“什麼都不做,豈不是浪費了這麼多錢。”“擦,你家缺這點錢啊。”“不缺,但是也不是有錢就要拿錢去隨便扔的吧。”說着,蘇以晏已經進了浴室。拉開浴簾,他蹲在了浴室的浴缸邊,看了看浴缸伸手,將浴缸上地漏的蓋子打開。手扣進去,摸了起來“嗷,你噁心不噁心。”陳李袁叫了起來,“摸下水道,真有你的啊”蘇以晏摸着,“就你還刑偵人員呢。”“喂。怎麼,就算我刑偵的,但是,我也不是幹這個的,我們有專門的人來做這個的好不好。而且我們帶工具的,哪有你這樣的”蘇以晏摳了幾下,似乎忽然摸到了什麼眼睛微微一動,他擡起頭來,將東西拿了出來。幾根頭髮長的陳李袁頓了頓,終於說不出話來。“蘇以乾的頭髮沒這麼長吧。”“不肯定是不是有蘇宅的哪個保姆大膽的進來過。”“你家保姆敢這麼大膽”“而且,你忘了,蘇以乾有未婚妻,最近也帶回來過。”不管怎麼說,蘇以晏已經將頭髮找了個東西裝了起來。“嘿,帶回來過蘇以乾那一瘸一拐的,能行啊”陳李袁還有心情開玩笑。“他撞壞的是腿。”“誰知道當時是不是連下面一起撞壞了。”蘇以晏跟他一起出去,陳李袁掃着整個房間,抓起了桌子上的飾物拋了起來。“那個模型三百三十萬,摔壞了當心蘇以乾跟你拼命。”蘇以晏提醒。“擦,我還賠不起怎麼。”說着話,果然手上那麼一晃,東西掉在了地上,啪嗒的一聲。蘇以晏看着他,環胸,意思我就說吧、蘇以乾撇了撇嘴,趴下來將東西撿起來,組裝好,還少了兩個部件。他嘟囔着。“也就是看在你的份上,不然我看蘇以乾敢不敢去找我要,有種他去要我啊。”說着,他趴在地上,向櫃子底下看去。下面果然有個黑乎乎的東西,他伸手去摸。好半天,才喘着粗氣,抓到了,起身。“哎,老子就沒幹過這種事。”說着,將東西拿了起來,一看一個黑色的小巧的手機“你家保姆幹活不仔細啊,多少年前的老東西了,掉裏面幾年了吧,竟然沒人掃出來,該開除了啊。”蘇以晏瞪了他一眼,“房子是去年剛重新裝修過的。”“去年這手機怎麼也得四五年前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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