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布一陣驚慌,扭過頭不得不往文竹軒裏鑽,一個踉蹌,正與李四兄來個滿身撞怪。
李四一臉驚愕,忙到:“小布兄,看你神色匆忙,這是”
張小布用手指噓了一下嘴,小聲道:“這剛出去,就遇見仇家了”
張小布斜眼看到了一抹翠綠色屏風,急道:“我暫且先到這屏風後躲躲,等那人走遠了,再出門。”
李四一陣茫然,不知所錯,也不知道張小布是躲什麼仇家,如此慌張,只能“嗯”的一聲點點頭。
便走出店門,試着向街市兩旁巧看。正看見這紫衣少女徑直向文竹店走來,李四驚道:“阿奴”
接着微微一笑:“你怎麼這麼有閒情逸致到四哥這店裏坐坐了”
阿奴訕笑道:“哪有什麼閒情逸致,恐怕這今年也是最後一次了”
李四看着阿奴怏怏不樂的樣子,關切道:“最後一次,莫非”
阿奴點點頭,道:“是的,父王命我和二姐,趕快回洛陽”說着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小嘴一扁。
李四哈哈大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父王是關心你,我們家阿奴也終於長大了”說着又是一陣大笑。
阿奴粉臉一扳,一陣羞赫:“呸呸呸”連說了三個呸。
繼續道:“四哥盡是取笑我,本想着好容易來着西流縣躲一陣子,卻剛來着把個月,又到要回洛陽”
阿奴秀媚一皺:“四哥,不會是你向二姐透漏了我的行蹤吧”
李四聳聳肩,忙搖搖頭道:“四哥
本章未完,請翻頁會做這種事,父王手下探子衆多,想找個人,那不是輕而易舉”,說着臉上勉強做了一絲笑容掩飾住了內心說過慌的心情。
阿奴眼神裏掠過一點疑惑,用七十二種懷疑的眼光審查這個和自己同父同母的四哥。
李四又繼續道:“六妹,你還是和二姐一塊回去吧,父王那裏很着急的”
阿奴點了點頭道:“事已至此,還有什麼話要說,自然是跟二姐一塊回洛陽了”說着用手指不斷搓着衣角道嘴裏嘟囔道“爲什麼讓我嫁給他,我恨死他們武家了”
李四聽她這樣一嘟囔,眼神裏滿滿的無奈,只得嘆氣道:“阿奴,父王的安排,肯定有他的用心,是肯定不會害我們的,還是聽父王的吧”
阿奴點了點頭,繼續道:“準備明日啓程,所以今天便來到西流縣街市隨便逛逛,臨走前和四哥道個別”
李四哈哈大笑道:“都說我家六妹乖巧懂事,這要是嫁給誰,那是誰幾世修來的福澤,臨走前還能想着四哥,我這個四哥做的確實心中有愧阿”
李四左肩一讓,自然躲了起來,笑到:“六妹的功夫有張進了”說着又是一陣壞笑。
阿奴急道:“四哥別在取笑我了,這幾日都被那些牛刀寨的餘黨氣壞了,你還在這裏笑我”
李四道:“牛刀寨的事,不是交給二姐了嗎,怎惹的我們家阿奴如此生氣”
“還不是那個牛刀寨的小廝,竟敢羞辱於我”
說着就把當日追張小布的事情,以及張小布拿污泥往她身上滿身潑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四。
李四聽後哈哈大笑,道“我看是你與那小廝有這莫大的緣分,不然怎麼千里追蹤,最後又追丟了,以我家阿奴的身手,幾個牛刀寨也不是對手”說着又是一陣大笑,假裝一副堅定的面容,道了兩個字:“天意”
阿奴粉臉一紅:嗔怒“什麼天
本章未完,請翻頁意不天意,下次讓我再遇見他,我非一劍穿了他”
說着便雙手背後,擡起頭看便環顧四周,突然想着上個月還在這裏和四哥論詩賦畫,不想明天去了洛陽,以後長長日日便身不由己,心裏一陣感傷,又是落寞。
張小布聽到他們的對話躲在屏風裏心裏暗罵道:“我這是往槍口上撞的節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兩個小廝竟然認識,聽他們言談舉止,偏偏還那麼熟悉,事情越來越不好辦”
心裏冒出陣陣忐忑,一浪接似一浪。
也想過要逃跑,可是屏風後面三面圍牆,前面屏風又是站着仇人,前也不是,後也不是,心裏着急難耐。
只聽阿奴道:“四哥,上個月我見着竹葉破石圖上,還沒有詩章,今天一見,俊詩成形,不錯,不錯”
說着也念着幾句:“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又道:“四哥不愧是文學館的羣葵之首,此詩句真像絕筆之做,”
李四連連帶着微笑,默不作聲。
“尤其是最後一句“任爾東西南北風”,東西南北,四個字簡直用的秒,化平常以高雅,簡直神來之筆。”
“四妹與我一樣,看着詩的意境都是感同身受,只是這詩句,是我今天偶然得到,並不是我所做”
阿奴滿臉疑惑,“噢”的一聲,驚疑道:“我都不相信世上竟然會有比四哥還才高八斗之人”
李四咳嗽了一聲,道:“這是真的,起初我也不大相信,可見此人出口成章,所做詩句渾然天成,尤其是配這幅畫,相得益彰,我是自嘆不如。”又頓了頓道:“”不僅如此,今天你還能見到其真人”
張小布一聽心裏大駭。
阿奴盈盈一笑道:“那我到底看看,四哥今天尋得來的才子是怎生模樣,竟讓四哥佩服的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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