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打吧,我要那個毛茸茸的熊貓。段雪柔現在哪有心思學啊,凌浩然身上那種帶點兒汗味兒的陽剛之氣,讓她有些恍惚,甚至隱隱有種想要讓他一直抱着的衝動。
無奈,凌浩然只好拿起來氣槍,一槍一個,全部命中。
還想玩什麼凌浩然給她拿着剛贏的熊貓道。
溜冰去。段雪柔說了最後一個想玩的,她一直想要玩的,奈何每次都來不了。
凌浩然直接帶着她交了錢,穿上了冰鞋,拽着她的手,慢慢的帶着她滑動。
你別放我的手,我不敢滑的。段雪柔兩條大長腿還是有些顫抖,這冰面太滑了,根本抓不到力,更別說滑了。
別怕,慢慢的滑。凌浩然很耐心,鬆開了她的手,示範給她,溜冰很好玩的,也很好學。
段雪柔鼓足勇氣,慢慢的邁開腳,緩緩的滑起來。
譁
突然,段雪柔整個身子向後傾斜,凌浩然眼疾手快,忙滑了過去,從後面扶住了她。
不會滑。段雪柔還以爲要跌倒了呢,幸虧有他,現在都站不穩,看着別人都是滑的那麼溜,自己連站都站不穩,有些着急。
把手給我。凌浩然整理了一下衣服,雙手拽住她的玉手,慢慢的帶着她滑動起來,一步步來。
不要看地下,看前面。凌浩然叮囑她一聲道,越看下方越學不會,也會越怕,根本邁不開腳的。
特麼的這小子佔便宜佔到咱們大小姐身上了,找死那兩個跟蹤的段家人,看到凌浩然竟然敢這麼亂來,在那兒玩槍的時候,就從後面抱住自己家小姐了,現在還敢這樣來,非得能他不可。
不要一驚一乍的又不是說故意的,沒看到在教咱們小姐溜冰麼你看不出來啊
可是
沒什麼可是。
晚上十點整,凌浩然帶着段雪柔離開了溜冰場,並肩走在遊樂場內,看着還熱鬧的遊樂場,很是高興,今天是她玩的最開心的一次,從母親去世後就沒有過了,好開心啊。
謝謝你。段雪柔扭過臻首很是真誠的感謝着凌浩然,滿足了她好久的心願,這個生日,是她過的,母親去世後,最好的一個,完全沒有人管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凌浩然沒有回話,只是笑了笑,手中拿着贏的熊貓,離開了遊樂場,開車送她回家。
我回去了,拜拜。段雪柔下了車,對着凌浩然揮了揮手,拿着熊貓抱着回了別墅。
凌浩然看着她進了別墅纔開車離去。
藥怎麼辦凌浩然在路上開着車,明天週日,她不上班的,可藥不能斷啊,不行,得想辦法將藥給她,她體內的問題必須解決。
回來了段雪柔剛進了客廳,段燕青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道。
嗯。段雪柔點了點頭,換上拖鞋,準備上樓洗澡去,美美的睡一覺。
坐過來,我有事跟你說。段燕青見女兒要上樓,放下手中的報紙,用不可反抗的口氣道。
週一上班後,讓冰冰去你的辦公室給你當祕書去。段燕青端着水杯,看着女兒道。
段雪柔聞言,眉頭一皺,自己有祕書了,再來一個祕書,太多餘了,根本不需要的。
不用了,都兩個祕書了,太多了。段雪柔拒絕了自己父親的話,段冰冰根本就是一個木頭人,也是自己段家的人,跟她說一百句話,能夠回一句都是燒高香了。
你沒得選擇。段燕青根本不允許自己女兒反對,要不是現在還確定不了你和凌浩然之間是不是戀愛了,讓冰冰去幹什麼
段雪柔也沒有想着拒絕,本能意識讓她出言拒絕了,自己父親的話,她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就這公司還是自己要求了多次纔得到的,其它的事情,根本由不得自己。
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全部是他說了算的,母親在的話,還好點兒。
沒什麼事情我先上樓洗澡了。段雪柔起身,抱着熊貓上樓。
雪柔。可剛走了三步,段燕青放下水杯喊住了她,很是認真的看着她道:記得你答應過爸爸的話,十年內不許戀愛。
我當然知道。段雪柔聽到這話,雙眼內滿是悲傷,母親去世的當天,父親便逼迫自己發誓,十年內不允許戀愛,也不允許對任何男人產生情,否則天打五雷轟。
知道就好。段燕青扭過頭,繼續看報紙。
段雪柔則是上了樓,洗了洗澡躺在牀上,抱着贏來毛茸茸的熊貓熟睡了過去。
回來了她段鵬程從樓上下來,看着自己兒子段燕青道。
回來了。段燕青點了點頭道。
情況是什麼段鵬程倒了一杯沁人心脾的茶水問道。
沒有什麼,帶着雪柔去遊樂場玩了,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段燕青示意自己父親放心。
那就好。段鵬程也放心了,喝了一口茶,看着兒子,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時間不多了。
段燕青聽到這五個字,全身打了一個激靈,劇烈的顫抖起來,艱難的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一直記得,將親人當成祭祀物,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採陰補陽,還要被活活的吸收血液而亡,極其殘忍。
親人終究是親人,可在利益面前,也只能犧牲。
雖不知道這五個家族,另外四個是誰,又爲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規定,但絕對有利益交換存在,不然誰沒事會這麼做閒的無聊啊
段燕青沒多久,也上了樓,躺在臥室,休息,段鵬程在晚上十二點整才上的樓休息。
凌晨兩點整,凌浩然悄悄地來到了段家別墅,看着手中熬好的藥,下了車,悄悄地來到了段雪柔的臥室窗戶下,在二樓。
啪
凌浩然右腳蹬地,縱身躍上了窗臺,悄悄地打開窗戶,進了臥室。關注 ”songshu566”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