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一個記者,但並不是普通記者。”
“哦,難道她是特工記者”
“特工你是看太多了麼。”沐雪抿了抿嘴,道:“她是一個好記者,但是她採訪的東西太危險。一個不好,就會給親近的人帶來災禍,所以我不想你和她有任何交集。”
方健驚訝地道:“雪姐,這句話真不像是你說的啊。”
“什麼”
“你從小就是嫉惡如仇,所以纔不顧阿姨的勸阻,考上警校。爲啥今天你變了呢”
沐雪瞪了他一眼,無奈地道:“我這可是爲了你好啊。而且,翁佳怡做事太隨心,曾經給我們破案帶來了巨大的麻煩,任何事有她在中間攪合,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聽沐雪那帶着一絲嫌棄和抱怨的語調,方健的心中似乎有了一些猜測。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記者和警察是天生的死對頭。
他們一個想要嚴守祕密,這樣破案之時,就會有着更大的把握和迴旋餘地。但是,另一個所追求的,卻是公衆知情權,巴不得將所有隱祕都展現出來。
從普通人的角度來說,當然是希望知道更多的隱祕和真相,可是在很多時候,他們所知道的,也只是經過了加工之後的真相而已。
沐雪揮了揮手,道:“不過她最近自顧不暇,被我趕走之後,應該不會來找你麻煩了。”
“什麼意思”
“嘿嘿,她這次捲入了一個大麻煩,竟然在飛機上動手打一位老人,被人告了。”沐雪頗有些幸災樂禍地道,“我就知道,她那性子,早晚會惹火上身的。”
“老人”方健的心中有着那麼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錯,就是與你們同一航班上的老人。”沐雪轉頭道:“你知道”
她的話突然一頓,因爲就在這一刻,她的眼睛似乎花了那麼一下。
危險
幾乎是下意識的,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沐雪就已經蹲了下來,她的一隻手更是朝着自己的後腰摸去。
這是一種近乎於本能的反應,似乎那坐在面前不遠處的陽光青年突然間變成了一頭恐怖的,想要擇人而噬的遠古巨獸,爆發出了讓人窒息般的壓力和恐懼感。
在這種突如其來的壓迫之下,沐雪也是做出了迅速的反應。她不僅做好了攻擊和防禦的姿勢,而且還摸向了自己的防身槍械。
然而,她的手摸了一個空,這纔想起自己此次出來,並不是執行任務,而是辦私事。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可能攜帶什麼武器裝備了。
“雪姐,你在幹什麼”
沐雪一怔,凝神看去,方健擡頭看着她,那眼神中充滿了莫名其妙的詢問之色。
“我,我”
沐雪狐疑地打量着方健,但是此刻在方健的身上哪裏還有半點兒凶神惡煞的模樣。在這張熟悉的面孔上,完全就是人畜無害的笑容啊。
搖了搖頭,沐雪心中暗道,莫非最近爲了那案子,她太累了
方健怎麼可能會有危險性呢,這個她從小看到大的小傢伙,雖然有些莽撞,但絕對與危險扯不上半點關係。
“雪姐。你是怎麼知道這消息的”
沐雪猶豫了片刻,道:“我是警務系統的,自然知道一些特別的消息了。”
“哦”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就知道翁佳怡出手打了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