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土豪 >第013節 拉了于謙當壯丁
    孫苑君托盤裏是什麼,白名鶴自然是非常清楚的,當着于謙的面拿出一隻小盒子,這是硬草紙盒,只有半個巴掌大小,其中一側有黑紅色的印記。旁邊放着兩張小畫,一個是人物畫,另一張是花紋,然後有古篆體字。于謙纔是真正的飽讀詩書,雖然是古篆體卻也可以一眼認出,那寫的是武安二字。“晚輩斗膽,於公鑑定一下此畫,此字如何”白名鶴纔是真正的臉皮厚的,換個人保證不敢在當朝正二品尚書面前說這種句。兩副畫,明顯是女子手筆。特別畫中之人,這等英武之人一個女子怎麼可能畫出其神韻。白名鶴這個年輕人動了什麼心思,于謙心中瞭解。卻也不怒,只是微微一笑:“筆墨伺候”這裏能找到最好的筆,最好的墨擺在桌上。于謙靜止而立,思考了足足有一刻鐘時間,突然起筆,飛快的在紙上畫出一個人物來,然後在旁邊提字:武安君白起末了,落款,留印。不愧是打了京師保衛戰的于謙,於少保。畫中的白起不怒自威,手中銅劍,劍指天下,劍鋒所指,無人敢敵白名鶴雙手捧着,小心的折了起來交給了孫苑君:“拿好了,不要在乎花多少錢,找最後的刻版師傅,然後開始往小盒上印。配料的細節,你也要注意些。”白名鶴說配料,是指人員的安全問題。畢竟白名鶴所作的配料,一來是有毒,二來容易起火。可孫苑君卻不是這樣想,她認爲的注意顯然另有其事,當下回答:“最關鍵的配料,是族中幾位族老親自閉門配製。在粗料的時候,打下工的族人,也是在祠堂之中留過血手印的,絕對是可靠的。”白名鶴知道孫苑君肯定是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也沒有再多問,打發孫苑君趕走。于謙不好問,這畢竟人家族裏自己的事情。白名鶴這時拿起那個小盒,輕輕的抽開,然後拿出一根松木條。就在那盒上輕輕一劃,松木條立即燃燒了起來。白名鶴製作的是什麼,就是火柴。前文提過,白名鶴前世在現代,不應該問他幹過什麼,應該問他沒幹過什麼。假冒山寨之類的小工廠,白名鶴就前前後後弄過七八個。成功一個,掙上一筆錢,就將工廠整體賣掉,再掙一筆。火柴廠在後世的現代很容易,在大明有些材料麻煩一些,但還是可以配出來的。比如紅磷。就用骨粉、細砂、焦炭粉可以炒出白磷來,然後在密封的容器之中,加熱到二百五十度以上,就可以成爲紅磷。科學帝擡手,這只是,大概沒錯就行了,不寫具體的過程了白名鶴製作的火柴比後世的普通火柴大了差不多一倍,主要是木條不好削,而且太細了也賣不上價,大了盒子上可以製作出一些花樣來。比如,畫上秦朝時的戰神白起,這就是品牌。戰神牌火柴于謙一看這東西,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要知道大明的時候,每個隊正都必須要配的引火之物,是火鐮、火石、火絨、火草等裝了一小袋子,差不多就要兩斤多重。白名鶴手上這小小的一個盒子,不過幾錢重。就解決了取火的問題,這當大賞。不過,這是白名鶴的祕密,于謙也不好討要,以于謙的爲人,絕對不會搶別人的東西。不搶是不搶,但好奇心還是有的。“名鶴,此物名何是何典籍之中有的記載。”“史書有記載,南北朝時期,北周一宮人用硫磺粘在木條之上,藉助火刀引火。將陰火變成陽火。之後,陳宣帝九年,齊后妃貧苦,至以賣燭爲生。說的也是這個東西。再後來,北宋時期已經有許多人制作。在南宋之時,已經有出售發燭、粹兒的小販,也就是這種東西。我只是再改進了一步,可以更方便的取火罷了。”白名鶴娓娓道來,于謙在不住的點頭。白名鶴所說的部分,現在回憶起來,似乎書中有過記載。只是這不是正史,也不是什麼工學,怕只是雜記,或者雜學之類的書籍了。于謙忍不住上下打量了白名鶴,心說這白名鶴讀書果真是廣博。白名鶴看于謙發呆,將桌上的紙攤開:“於公,晚輩右手受了傷,請於公再代筆一次。”于謙冷冷一笑:“白名鶴,你說你飽讀詩書,可卻動這種小心思,你直說,想借本官之筆作什麼這一次,你說的好,本官可助你。說得不好,本官門下打你四十大板。”“剛纔提到,這修水之事花費巨大。沒銀子辦不成事,所以晚輩打算出租碼頭,還有一些店鋪的地皮。售賣也是可以的,所得之銀兩,全部用於修水之事。我白名鶴也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這銀兩我粘一分一釐,就打斷我的雙手”白名鶴挺直腰板說了這些話,心中卻是緊張。緊張于謙會有何反應。畢竟這是一位正二品大員呀。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站着,氣氛有些凝重。“罷了,本官也是累了,找一處安靜之地,本官有些話於你講”于謙並沒有因爲白名鶴想要利用自己而生氣。也沒有再提這種小事,本就不值當一提的小事。對於白名鶴,于謙只是感覺,年輕人,作事還沒有太多的規矩,但只要慢慢一定會成長起來的。現在,差不多到談正事的時候了。回到村了,一聽說是京城正二品尚書,又是指揮了京城保衛戰的於尚書,於少保。白名鶴這小破院中,光是來一批批排着隊來磕頭的就折騰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好不容易讓幾個族中的青壯把人擋開,守在了門外。正事很容易,關於白名鶴的計劃書,問幾個細節性,以及重點注意事項等問題。然後就是聖旨,賜賞。最後就是地契、金錠。末了,于謙說道:“萬歲還有言,這淶水縣的事情你解決好了,你生母可封八品安人,你妻可封爲九品孺人”白名鶴臉上沒有流露出太多的高興,一個封號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就怕這其中有什麼自己想像不到的事情。于謙又拿出一個信封來:“當朝禮部尚書給你的信。本官雖然不知道信中內容,可也能猜出幾分來,給你唯一的建議就是看完燒掉。而後,這次京試關係到你之後的仕途之路,你好自爲之”白名鶴更虛了,于謙爲人正直,至少歷史上是這麼說的。連於謙都能說出這種不左不右的話來,白名鶴如何不虛。末了于謙對白名鶴說道:“本官念你也是一心爲善,再幫你一次。軍中訂購你所制火柴些許,價格給你寬鬆些。一盒十文錢如何”“啊”白名鶴被十文錢說的嚇了一跳。“不夠嗎”于謙反問。“一文就很貴了,此物是爲百姓提供方便,些許小利就行。”白名鶴不是不貪財,而是這火柴的成本真的很低,而且是可以量產的,只是需要增加一個專門用於切削木條的機器就行了。于謙讚許的點了點頭,起身離去了。臨走,于謙又留下了一句話,告戒白名鶴斷了與太監們之間的來往,身爲士,不與宦官結交。這是大明官場文官集團的鐵律。特別是在新皇清除了原先的宦官亂政的勢力之後,文臣與宦官,本就就有一道天塹于謙離開了,身爲大明朝正二品尚書,他要去那裏還沒有人敢擋。下泉村老少在村口跪了一大片,這天下盡知大大的好官,大英雄親自來關心淶水縣缺水的問題,怎麼不讓樸實的村民感動。白名鶴坐在正屋的桌旁發呆,在反覆的思考着于謙給自己說過的話。不懂歷史,不代表不懂人。白名鶴有一種感覺,于謙是英雄,而且是大英雄。可這位於謙絕對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似乎古代的大英雄都有一個特點,腦袋裏只有一根筋。孫苑君進屋,看到白名鶴在發呆,倒了一杯水過來:“夫君”“幫我看看信,然後用不識字的人能夠理解的話講給我聽。”白名鶴不是完全看不懂古文,只是有些怕,怕那封信。孫苑君先是去關上門,然後纔過來將信打開。反覆讀了至少有五遍,這纔對白名鶴說道:“夫君,信是當朝禮部楊尚書寫的。讓你在京試的時候,在策論的考試之中,題目就寫,儲君穩,天下穩。還有就是有指責的意思,認爲夫君那份策論,應該直接遞到司農寺,自然有相應的官員受理,萬不應該直接遞入宮中。”“不懂”白名鶴是真不懂,這個儲君穩,天下穩有什麼特殊之處嗎歡迎廣大書友光臨,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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