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土豪 >第083節 又一條新產業
    孫苑君來了月事,白名鶴純粹只是爲了關心自己的老婆。沒有後世那麼多高端的材料,可原理卻不是複雜。白名鶴在後世還山寨過知名品牌的尿不溼,發了一筆不小的財。所以非常清楚其中的原理。那天清荷出現的時候,白名鶴只是開玩笑說了一句,自己這個是掙錢的道道。結果,這幾個女人競爭膽子大到找了這麼多人大幹了起來。懷玉在旁邊給白名鶴解釋這些人的來歷:“姐夫,火柴坊眼下才剛剛開始,粘火柴頭全是些雜活。宮裏跟出來的宮女們都是幹細活的人,姐姐也說了,火柴坊留出一百個工位,等於養活了一百個家子人呢”“好,是個好主意”“姐夫,清荷姐姐作的這個,比姐夫的好。”按懷玉的說法,清荷改進了白名鶴的設計。體現在兩個方法,一個是內側的材料。清荷選擇了更便宜的紗布。這個紗布不是現代的那種紗布,而是用麻、棉混織,大明這個時代用於製作女子內裙的材料。選擇這個,一來是比白名鶴用的棉布便宜太多倍,更重要是比棉布鬆軟,不僅更舒服而且吸水性提高了。從材料的角度考慮,清荷比白名鶴對大明原產的材料瞭解程度至少是十倍以上。另一個是就是樣式,白名鶴腦海之中這種東西是一次性的。可清荷卻不這麼認爲,用過一次洗一洗之後絕對可以用多次,所以將白名鶴用的那種三角褲形的,改了一下樣式,爲了穿戴更舒服。“姐夫,清荷姐姐說了,再要些人手。”“沒有了,合浦縣整一個縣,才一千多戶人。能幹活的不足五千人,現在還在開荒,修水渠。還有幾萬畝田沒有種出來的呢,眼下田邊連不滿十歲的娃娃都下地幹活了,想要人沒有,這東西你們還能拿去販賣不成”白名鶴直接就是反對,合浦縣是一個小縣,窮縣,在大明的評級當中是下縣。真正說起來,還是下縣中的下縣,每年的稅賦比起孫苑君家所在的淶水縣相比,不足百分之一。可以許多人家中窮到連一口鐵鍋都沒有。懷玉噘着小嘴,原本以爲能夠說服白名鶴的。看懷玉那可憐樣,白名鶴也有些不忍心了,摸了摸懷玉的頭:“好了,給我說說你們這小工坊,都好幾十個人了,放在京城也是不小的作坊呢。”懷玉把白名鶴的手臂一抱,緊緊的靠在白名鶴的身旁:“姐夫,清荷姐姐與姐姐計算過了。海綿根本就不值錢,雜貨鋪那裏一文錢可以買一堆。姐姐只是隨便問了一個新來的衙役,他就回村給拉了一馬車過來,這東西在合浦各村,要多少有多少”話沒錯,這東西在海里,真的需要的話,幾米深的海中就有,要想找大塊的,二十米深左右,一個村子一天可以給白名鶴弄來涼乾的一噸。“再說布料,一兩銀子可以買五匹細麻布,一匹可以製作幾千個呢。紗料更便宜,一兩銀子能有八匹。棉花貴些,一兩銀子二斤,可一個裏面用的極少。姐夫給姐姐製作的那個是實實在在的用棉花呢。”懷玉終於有事情作了,興奮的給白名鶴講着。白名鶴也不想打擊懷玉的積極性,開口問道:“那你們改了”“改了,夾層之中用的是細麻束。”懷玉臉紅了,靠近白名鶴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這個,貼身的地方,有一點點棉花。所以一斤棉花製作上萬個不成問題。”懷玉這話,放在現代來講,應該不算什麼。可在大明,這麼羞人的話那個女子敢隨便對一個男子講呀。白名鶴倒是沒有反應過來,心中在計算着這物件的市場價值。說到市場論,大明白名鶴不敢自稱第一,大商人畢竟也有自己的行商之道。可白名鶴相信,自己絕對是最出色商人前十之例。這種東西賣的就是一個手工與創意。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海棉了。這東西只有靠海的地方纔有。“姐夫”懷玉貼近白名鶴:“姐姐挑了幾種最合適的海棉,用加哨的水煮過。然後在染料水過又泡了一下,就是海邊的人,初看也不知道那夾層之中薄薄一層是什麼”白名鶴搖了搖頭,不在小看大明的人,爲了掙錢,他們肯定能認出這種材料來。真正的海邊漁村的人太窮,這東西肯定是賣到大的城鎮去的。明朝沒有知識產權,更沒有專利保護。自己的火柴是靠着鋼刀保護祕密的鋼刀白名鶴心中一動,絕對壟斷纔是王道,那麼壟斷的方式是什麼在大明朝還沒有什麼比鋼刀這種東西更有優勢了,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沒有幾個敢不低頭的。白名鶴暗讚自己當真是高明呀。“來呀”白名鶴輕呼一聲,一個站在旁邊的女侍靠近了過來。白名鶴這才繼續說道:“去叫白宏過來。”那女侍應了一聲,趕緊出去找人了。白宏就在後院門口,他屬於家臣類,可依然不能隨便進後院,就是白府的規矩。“去告訴杜百戶,明天請他先去選擇地點。我要求的水域請他多聽一聽各村宿老的意見,我明天要去拜見毛指揮。”白名鶴拿出三封信:“這三封信,分別交給杜百戶、申百戶、最後一封交給楊百戶”“是”白宏雙手接過,飛跑着去辦事了。這一幕,被站在遠處的孫苑君與清荷看在眼中,清荷小聲的對孫苑君說道:“少爺的氣勢不比那些京中大員差”孫苑君說的自然沒有清荷這麼客氣,笑着說道:“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擺的譜差不多比上二品大員了。嘴上說眼下沂王殿下在這裏住,這裏的規矩就不能小了。那小杰也是,竟然聽他的,將這些家人按宮裏的規矩訓着。”孫苑君這個家人是一種很委婉的詞,說家奴太難聽了。“不過也好,少爺將來必然就是封候拜相之人,家人早些知道規矩,也不是件壞事。”清荷並不認爲,這樣的規矩有什麼不好。眼下白府之中,白福是按白家家老的待遇對待着。象白宏這個,就是家中的二等家丁,眼下沒有一等家丁。按金傑的說法就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就空着,也不可能讓這些人隨便得了什麼好些的身份。別說是家丁,管事。就是侍女們都有三六九等之分。唯一得到一等侍女的,只是孫苑君身邊那對雙生姐妹花中的姐姐,因爲識字,所以代管着後院一些侍女領用物品,以及必要的開支。白名鶴沒想過這些,在他看的電視劇當中。大宅門裏自然有大宅的規矩。自己怎麼說,也是官員,縣令放在後世的現代也不算是小官了。誰聽說過,十八歲的縣長,而且這縣裏還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這怎麼能是擺譜呢,這只是正常的生活。看到白名鶴回頭,兩女趕緊躲進屋裏去,背後議論自己的男人,要是讓發現多尷尬。白名鶴沒有去孫苑君的房中,而是去了小書房。名叫小書房,其實還是書房,這裏主要的作用是練字,而練字的人就兩個。大的是白名鶴,小的是朱見深。清荷點評過,朱見深的字比白名鶴的要好。孫苑君的點評是,白名鶴的進步比朱見深的快。進了屋,四歲半的朱見深正蹲在地上洗自己的用過的筆,還有硯臺。見到白名鶴進來,朱見深一臉的不滿:“老師,我以前見到過別人都有書僮幹這些雜活,你讓我自己幹,這個會耽誤我練字的時間”“胡扯”白名鶴笑罵了一句:“他們長大了什麼也不會,只是知道混喫等死,你也一樣”“我自然是不同的”朱見深在白名鶴的教育之下,信心比之前強多了。白名鶴幫朱見深把手上的水擦乾淨:“我白名鶴的弟子,自然是天下最優秀的。飽讀詩書只是最小的一個要求,你要學的還有很多。”“老師,什麼時候英蘭可以來陪我一起練字”“再過幾天,英蘭有些水土不服。再說了,總要讓她多少懂一些規矩。你是王爺,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英蘭可以陪你一起學習,一起玩,但不能讓她把你帶壞了,總是胡鬧肯定是不對的。”說到白英蘭,白名鶴心裏那個怕呀。這小丫頭已經是無法無天了,她是白氏長孫的女兒,受老太太疼愛所以沒人敢管。連祠堂的供品都敢偷喫,這要是把朱見深帶壞了,將來回到京城,在大明太廟裏偷着供品的話,白名鶴連解釋都不用,直接拉去就可以被砍頭了。“走,老師教你作爲男人真正要學的第一條。”“真正男人要學的”朱見深胸膛立即就挺起來了,他知道自己是男子漢。讓所有人意外的是,白名鶴帶着朱見深進了廚房。“男人,最重要的一個本事就是,在任何時候都不能讓自己餓着。你想想,要是餓死了。你有再多的本事也沒有用。所以,你先從燒火開始吧”白名鶴扔給了朱見深一包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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