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麼小的級別,就是說話,人家也不會理睬自己。
霍天都等來,肯定是看在天信藥業副董事長馮秀梅的面子。
想到這裏,歐陽志遠禁不住有點灰心。
馮秀梅看了歐陽志遠一眼,微微笑道:“志遠,不要灰心,先看看霍天都的態度。再說,你們傅山縣的領導膽子有點大了,竟然敢挪用省重點工程的資金,來修建市委市政府的住宅,天都集團肯定知道了這件事。如果我處在天都集團的位置上,也會毫不猶豫的停工的。”
蕭眉看着馮秀梅道:“乾媽,實在不行,我出一個億,給傅山縣先墊上資金,你看,把志遠愁得,這幾天,志遠都瘦了。”
蕭眉說着話,看了一眼歐陽志遠。
“呵呵,你這叫師出無名,你的錢是個人的資金,你個人拿錢爲政府買單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志遠能答應嗎”
馮秀梅看着蕭眉,笑呵呵的道。
小丫頭真是被志遠迷住了,竟然要掏一個億替政府買單。
“眉兒,謝謝你,乾媽說的對,政府和個人不能混餚。”
歐陽志遠伸出手,握了一下蕭眉的手。
馮秀梅的助手走進來,小聲道:“蕭懂、馮懂,霍董事長到了。”
馮秀梅他們一聽霍天都到了,幾個人連忙站起身來,出來迎接。
天都集團董事長霍天都,在兩位經理的簇擁下,走下奔馳。
天信集團董事長蕭眉和副董事長馮秀梅約自己來喫飯,自己不能不來。
雖然自己不把天信藥業放在眼裏,但蕭眉的父親,可是山南省委書記蕭遠山,這個因素,自己不能不考慮。
山南省委書記蕭遠山雖然不屬於霍老的戰鬥序列,而且還是對立面秦副總理的人,但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一個多億的工程款,在自己眼裏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傅山縣的做法,令自己感到很憤怒。誰的工程款你們都敢用那是霍家的。
霍家的尊嚴不能輕易的讓任何人踐踏,誰動用了這1.4億工程款,誰就要付出代價。
自己雖然不是霍家的至親子孫,和霍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是霍家給了自己的一切,是霍家的人收養了自己,離開了霍家,自己就是一個流浪兒。
雖然自己還沒有資格進入霍家核心弟子的範圍,自己的身影還沒有被霍老看到,但,自己一定會努力,在千萬個霍家外圍弟子中,進入霍家的核心。
在全國各地,霍家收養了很多的少年奇才,對他們從小就進行培養,霍天都就是其中的一員。
這些霍家子弟在開創事業前,都會得到一筆數目不小的發展基金,到自己認爲最能發展起來地方,建立自己的勢力範圍。
霍天都在十年前,他選擇了山南省。
經過十年的打拼,天都集團已經發展成爲山南省一個很著名的公路鐵路建築集團,而且擁有自己的設計院。
去年一年,自己的天都集團,上交的利潤,已經達到十個億。
這讓霍家集團高層的目光,漸漸的開始注意自己了。這縷充滿鼓勵驚奇的目光,讓霍天都內心狂震,他自己知道,這縷目光,已經爲自己打開了進入霍家核心的一扇門縫,再給自己一點時間,自己就可以昂首闊步的跨進霍家核心的這扇大門,就有可能攀登霍家權力的頂峯。
住手恭敬地道。
霍天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天信藥業太不尊重自己了吧,竟然沒有人來迎接
他剛想到這,就看到三個人微笑着從房間裏迎了出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天信藥業集團的副董事長馮秀梅。
當霍天都看到馮秀梅身後走過來的那對年輕的男女,眼裏閃過一絲的驚奇。
好漂亮的女孩子。
此時的蕭眉,她的氣質和昨天彷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當她再次坐到自己辦公室椅子的剎那間,強大的自信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身材亭亭玉立、長髮飄舞。
那種從骨子裏都散發出來的高貴淡雅,讓霍天都的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特別是蕭眉嘴角上那一抹倔強的弧度,更增添了一絲迷人的魅力。
這個漂亮的女人,一定就是天信藥業董事長蕭眉。
霍天都沒有見過蕭眉,今天是第一下次看到。
蕭眉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同樣讓霍天都眼前一亮。
霍天都對自己的外貌,一直有着強烈的自信,但當他看到歐陽志遠,他感覺到,歐陽志遠的身材,比自己還要高一點,特別是年輕人那雙眼睛,透出一種純淨的如同水晶一般的智慧來,彷彿他的臉上,永遠在閃爍着溫暖的陽光。
歐陽志遠看到了霍天都。
霍天都是典型的北方大漢,高大魁梧,一雙眼睛閃爍着成熟的睿智和自信,但從骨子裏卻透出一種讓人立刻拉遠距離的冷酷傲氣。
這是一位權力極重的男人,冷酷自信。
“呵呵,您好,霍懂。”
馮秀梅伸出了手,和霍天都的手握在了一起。
“呵呵,您好,馮懂。
“來,我介紹一下。”
馮秀梅看着蕭眉和志遠道:“這位就是天都集團年輕有爲的霍董事長。”
“您好,霍懂。”
蕭眉微笑着伸出手,和霍天都的手握在了一起。
“您好,蕭懂,您是我霍天都見到的最有氣質的董事長,能認識你,很高興。”
霍天都說着話,輕輕的握了一下蕭眉的手,鬆開了。
“呵呵,霍懂誇獎了。”
馮秀梅把歐陽志遠介紹給了霍天都,兩人都互相打量着,輕輕的握了一下手,各自鬆開,霍天都沒有說話,眼裏微微露出一絲不屑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這種級別的小官,在人家的眼裏,就是螞蟻塵埃。他感到了一絲無奈,他看到了對方眼裏的不屑。
但一絲笑意仍舊在志遠的嘴角上露出。
蕭眉也在霍天都的眼裏看到了那絲不屑,她走過來,暗暗地握了一下志遠的手。這一握充滿着溫暖的安慰。
歐陽志遠的心裏熱乎乎的,他看了一眼霍天都,心道,老子總有一天,用這種不屑的眼光,把你看死。
衆人回到房間裏,菜已經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