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打了薛西風一記耳光。薛西風是薛頂天的遠房本家孫子,年齡三十多歲,他主要負責整個薛家的保衛工作。
“薛西風,你是怎樣做工作的路上竟然有人襲擊千帆我看你這個保鏢隊長是幹到頭了。”
薛頂天的一雙眼睛,狠狠地瞪着薛西風。
薛西風冷汗直流,他低下頭,連忙道:“老爺,是我的失職,不會有下次了。”
“哼要是再有這樣的襲擊發生,而你的保鏢沒有到位,嘿嘿,薛西風,我饒不了你。”
薛頂天恨不得一槍崩了薛西風。薛西風沒有解釋薛千帆是什麼原因沒有帶保鏢。薛頂天極其疼愛自己這位大兒子,薛家的家主之位,以後就是大兒子薛千帆的。
薛千帆決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薛頂天沉聲道:“查出來是誰幹的嗎”
薛西風低下頭道:“七星社的殺手。”
薛頂天一聽,他的瞳孔強烈的收縮,磅礴的殺氣從身上狂涌而出。
“七星社又是七星社,七星海棠,我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薛頂天不知道七星海棠是誰,但他已經決心徹底除掉七星社的人。這些王八蛋,竟敢伏擊自己的兒子,真是不能留呀。
這時候,薛千帆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大廳。
“千帆,你沒事吧。”
薛頂天連忙走過來,看着自己的兒子,眼裏露出了濃烈的關切之情。
薛千帆看到了父親的關切目光,他的心裏一熱,眼角有點溼潤。
“沒事,父親。”
薛千帆看着自己的父親道。
薛頂天拉着兒子的胳膊,前後看了一遍,見兒子確實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我聽說是有人救了你那人是誰要重謝。”
薛頂天爲人光明磊落、知恩圖報、恩怨分明。他當然要感謝人家救了他的兒子,還有一方面,他聽說這個年輕人,是在四支衝鋒槍、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子彈下,救出了自己兒子的。這人的身手極好,薛頂天起了愛才之意。
薛千帆道:“父親,這人是剛從大陸過來的,叫歐陽志遠,具體的身份還不清楚,他住在帝豪大酒店,我明天去拜訪他,專門感謝。”
“大陸人不錯,大陸人一般還是比較窮的,有時間把他請過來,我要親自感謝他,對了,最好能讓他加入我們薛家,我給他最高的待遇。”
薛頂天對於有用的人才,是不惜一切代價的。
薛千帆道:“父親,我看救我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這人長得極其英俊瀟灑、氣質高貴不凡,我們要把他當做朋友對待。”
薛頂天笑道:“就依你,這個朋友,我們交定了,千帆,你知道是誰向你下的手”
薛千帆道:“石家的嫌疑最大。”
薛頂天的眉頭一皺,冷笑道:“嘿嘿,是石博文這個王八蛋,早晚我要幹掉他。”
薛千帆道:“父親,九龍深水港的投標,到了關鍵的時刻,石景陽對瑪麗婭的最求更加熱烈了,明天就是瑪麗婭的十八歲生日,石景陽很有可能在瑪麗婭的生日晚會上,向瑪麗婭求婚,如果石景陽求婚成功,石景陽成了香港總督史密斯的女婿,這將對我們很不利。”
一位身材高大,長得和薛千帆很象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就是薛千帆的二弟弟薛萬水。
薛千帆笑道:“二弟,什麼錄像帶”
薛萬水道:“是石景陽在夜總會和妓和女鬼混時的錄像。”
薛頂天一聽,不由得笑道:“你個機靈鬼,你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這種東西”
薛萬水笑道:“父親,既然石博文敢對大哥下手,我們明天在瑪麗婭的生日舞會上,就讓石景陽身敗名裂,讓他做不成史密斯的女婿。”
薛頂天笑道:“這樣做,有點不太光明磊落。”
薛千帆道:“對待小人,不要太過於講究什麼手段,自古就是勝則爲王、敗成寇。”
薛頂天道:“那也好,就這樣辦吧。”
歐陽志遠就睡了一個多小時,月瑤小丫頭躺在自己的懷裏,歐陽志遠根本沒停歇,兩人不知道,纏綿了多少次。最後兩人互相擁着睡着了。
當歐陽志遠醒來後,看着懷裏如同小貓咪一般的丫頭,還在熟睡,絕美的俏臉上,換殘留着被滋潤的紅暈。歐陽志遠感到自己又有了反應,他輕輕的抱着月瑤,分開了小丫頭白玉一般的粉腿。
小丫頭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那雙讓人迷醉的大眼睛,微微的睜開,呆呆的看着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微笑着動了一下,一絲羞澀的紅潤,如同彩霞一般在小丫頭的俏臉上升起。
“歐陽哥哥,你真厲害,還沒要夠”
小丫頭說完話,俏皮的收縮了一下。
歐陽志遠看了一下表,小聲道:“七點了,小心你爺爺喊你起牀,他要是看到我們這樣,非宰了我不可。”
“嘻嘻”
小丫頭調皮的動着,笑着道:“我爺爺早就想讓你做他的孫女婿。”
“你爺爺不是把你許配了臺灣的王朝陽了嗎”
韓月瑤親了一口歐陽志遠道:“爺爺已經對他的幾個乾兒子,已經徹底的放棄,這次爺爺和我被劉鍾書扣押,他的三個乾兒子,沒有一個來救援,這讓爺爺十分的憤怒。歐陽哥哥,這次要不是你,我和爺爺都完了,所以,你是我爺爺和我最親近得人。”
小丫頭說完,她的動作加快起來。
韓建國沒有睡着,歐陽志遠在夜裏三點多回來的時候,他就醒了,他看到了月瑤偷偷的進了歐陽志遠的房間,到現在,月瑤還沒有出來。
房間內有很多的煙霧在瀰漫。
韓建國緊緊地皺着眉頭,臉上的表情變化很大,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陰沉。
老頭子耳不聾眼不花。自從歐陽志遠從西山谷救回來自己的孫女,月瑤對歐陽志遠的眼神變化,引起了韓建國的主意。
自己孫女的眼神,在看歐陽志遠的時候,充滿着柔情蜜意。這是女孩子在談戀愛的時候,纔能有的眼神。
韓建國看到,月瑤在自己的房間裏獨自發呆,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着眉,還有時聽到月瑤好聽的歌聲。過去,月瑤從來沒有唱過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