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名記者在心裏咒罵着打電話的人。
演習這種新聞,根本不能吸引人的眼球,這一趟白跑了。
歐陽志遠用一句話,就化解了這場本來不可逆轉的危機。
演習這怎麼會是演習哼,石振武和歐陽志遠穿一條褲子,他爲了保護歐陽志遠,故意說是在演習。
你一句話,就讓我白費心機了嗎辦不到,歐陽志遠,你和我有奪妻之恨,這個仇,一定要報,我饒不了你。
陳慕雪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他的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打擊給自己戴綠色帽子的歐陽志遠。
他冷哼一聲,走下車,大聲對着那些記者道:“這根本不是什麼演習,事情的經過,是我親眼看到的,歐陽志遠借酒發瘋,出手打人,襲擊警察,不信,你們聞聞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王丹莎也跟着走了出來,盯着歐陽志遠道:“我也證明,這人叫歐陽志遠,是山南省前進市被撤職的書記,這人道德敗壞,生活作風迷亂,他喝醉了酒,毆打辱罵店裏的服務員和警察,我可以證明。”
王丹莎同樣恨透了歐陽志遠。
陳慕雪這樣說話,讓局長石振武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陳慕雪果然和歐陽志遠有仇,他這是故意想把歐陽志遠整死。你整死歐陽志遠,也會連累老子呀,你個小王八蛋。
報警的,肯定是陳慕雪。
歐陽志遠沒想到陳慕雪和王丹莎兩人,會衝出來瘋狂地撕咬自己,不禁愣住了。
自己沒有和陳慕雪結仇呀陳慕雪幹嘛這樣恨自己王丹莎的大哥,是唐紹斌害死的,和自己根本無關難道,王丹莎把仇恨算到自己的身上
歐陽志遠沒想到,齊雯仍舊刻骨銘心地愛着他,在和陳慕雪親熱的時候,一直把陳慕雪幻想成歐陽志遠,忘情的時候,叫出了歐陽志遠的名字,這讓陳慕雪恨死了歐陽志遠,他已經和齊雯辦了離婚手續。
陳慕雪甚至懷疑齊雯生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的。
仇恨的衝擊下,陳慕雪變得異常瘋狂。
所有的記者頓時迷糊了,這是怎麼回事
公安局長石振武說是演習,這個年輕人說不是演習。
哈哈,裏面肯定會有隱情,也好,說不定能撿到什麼花邊新聞呢。
幾個記者的眼睛頓時開始冒綠光。
“陳慕雪,你怎麼可以亂說話歐陽志遠和你有仇嗎王丹莎,你們王家在前進市誣陷志遠的事,還沒有結束,你們不要忘乎所以,不知道姓什麼”蕭眉狠狠地瞪了一眼臉色猙獰的陳慕雪和歇斯底里的王丹莎。
蕭眉一看這兩個人像瘋狗一般亂咬,非常氣憤。
陳浩然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哼,蕭眉,這裏沒有你的事,我勸你還是離遠點。”陳慕雪當然知道蕭眉的身份,她的爺爺是誰,他不敢招惹蕭眉。
“這裏沒有我的事陳慕雪,你瞎眼了歐陽志遠是我的未婚夫,我的親人,你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誣陷他,怎麼會沒有我的事”蕭眉很鄙視這個靠女人向上爬的卑鄙小人。
“哼,蕭眉,歐陽志遠是你的未婚夫你問問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還不知道吧”陳慕雪陰森森地盯着歐陽志遠。
“你”陳慕雪被噎得臉色蒼白,臉上的肌肉劇烈的跳動着。蕭眉的話,氣得陳慕雪差點暈過去。
他認爲,歐陽志遠就是搶了自己的前妻齊雯。
但人家齊雯是歐陽志遠的初戀,人家認識在他前面。
歐陽志遠看了一眼那些眼睛在冒綠光的記者們,他沉聲道:“大家不要聽這人的胡說八道,這人神經出了點毛病,他說我喝醉了酒,大家看看,我像喝醉了酒的人嗎我身上有一點酒味嗎”
歐陽志遠早就用內功給自己解了酒,他說着話,走向了那些記者的面前。
記者們看着歐陽志遠清澈的眼睛,穩定的腳步,確實不像喝過酒,而且人家身上一點的酒味也沒有。
記者們頓時相信了歐陽志遠的話,全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陳慕雪。
一個記者盯了一眼陳慕雪,又看着王丹莎道:“你看好你老公,不要讓他出來亂跑,要是傷着人,就麻煩了。”
“是呀,神經病人,要呆在家裏最好,要是跑出來,被車撞了,死了白死。”另一個脾氣不好的記者,更加尖刻。
“你們。”王丹莎差點被氣死。
石振武看着陳慕雪道:“陳慕雪,是你報的警吧這些記者也是你叫來的”
石振武很是惱怒陳慕雪的做法,如果歐陽志遠有事,不論哪一方面,自己也脫不了責任,這傢伙真是可惡呀。
說完是演習了,這傢伙竟然再次挑起事端真是可惡,難道,歐陽志遠睡了他老婆不成他這麼恨歐陽志遠
哼,你不讓我好過嗎我也不讓你舒服。
石振武直接把陳慕雪的老底揭出來。
“哼,是我。”沒等陳慕雪說完話,那些記者可都不願意了。
他們每天忙得要死,今天竟然被這個可惡的傢伙騙來,真是可惡至極。
先前來的記者,加上後來的,瞬間圍了上去,各種不用的雜物和純淨水瓶子,鋪天蓋地的扔向陳慕雪,照相機噼裏啪啦的閃個不停,直接把陳慕雪的眼睛閃花。
石振武看了一眼歐陽志遠和蕭眉道:“你們先走吧,替我向霍老問好。”
蕭眉連忙道:“好的,謝謝您,石叔叔。”
石振武笑道:“謝什麼自家人。”
這句話,拉近了石振武和霍家的關係。
歐陽志遠笑道:“石局,過去有對不住的地方,請您原諒。”
歐陽志遠在過去,曾經和石振武交過手。
石振武道:“過去的事,我都忘記了,走了。”
說完話,石振武帶着人走了。
不遠處的一輛車內,一箇中年男子拿起了電話,恭聲道:“霍老,我找到歐陽志遠了,他和蕭眉在一起。”
“你回來吧,這件事不要管了。”霍老低聲道。
“是,霍老。”中年人放下電話,發動了車子,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