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如風提着藥箱,想要提醒王爺上藥,畢竟是王妃的閨房,他雖說是下人,可到底是男人不好直接進去,可不成想王爺直接讓他進去。
曼盛琛正不知所措時,如風的聲音響起,他擡頭看向溫暖,見她穿着得體也就讓人進來了。
如風提着藥箱低垂着頭進來,還未走近便聽到王爺問:府裏可發生了何事
如風欲言又止,畢竟他一回來就聽到了風言風語,一查便知道發生了何事。
但說無妨。曼盛琛讓他進來,不就是想從如風口中得知一些事,然後跟溫暖解釋一下。
是,回王爺,隨風中了藥,至今還在跟靈姑娘纏綿,不過屬下已經派人去撈他了。
畢竟府裏的人都誤會了,加上小師妹那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他知道王妃也誤會了,他這個做貼身侍衛的,要時刻爲王爺着想,這事必須得解釋清楚。
曼盛琛頭疼得扶額,怪不得這丫頭那麼生氣,這換做是誰都生氣,她不掀了這安王府,他都謝天謝地了。
沉溺在悲傷中的溫暖,聽到這話擡頭看向如風,不解的問:你說什麼
如風又重複了一遍,溫暖又問:府裏的丫鬟不是說,王爺跟靈姑娘去了偏房嗎
曼盛琛擡眼看她,略帶委屈的說:你不是說,本王身上還有傷口,不宜喝太多酒,能讓人擋了就擋了嗎本王有事出府了,擋酒的事交給了隨風。
溫暖明顯不信,府裏的丫鬟說,親眼看到這廝帶着那什麼靈姑娘去偏房的。
這時,門外響起一道男音,王爺,老大帶來了。
讓他滾進來。曼盛琛怒氣騰騰的,恨不得掐死這隨風。
他
如風想說隨風還頂着您的臉,可卻被曼盛琛阻止了,這丫頭不親眼所見,她是不信的。
既然她嫁給了自己,有些事,她遲早要知道的,有些不是很重要的事,她知道了也無妨。
嘭
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隨風的藥性還沒解完,此時渾渾噩噩的,滾是滾不進去的,暗衛又怕屋外的丫鬟發現了什麼,所以直接從房樑上扔了下來。
溫暖低頭看着地上多出來的人,這一看嚇了一跳,這這男人跟曼盛琛長得一模一樣,身上穿的也是大紅色的喜袍。
她驚訝的看向對面的男人,這男人進來時,就是穿着黑色衣袍的,她以爲他是完事後,換了一身衣袍。
她又看看地上軟趴趴昏迷不醒的男人,這兩人誰纔是真正的曼盛琛。
曼盛琛像是知道她所想似的,給如風打了個眼色,後者識趣的走過去,在隨風臉上一摸,手裏多了一層薄薄的東西,而隨風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溫暖驚訝得長大了嘴巴,結巴的問:這是易容術
曼盛琛從如風手裏接過那張人皮面具,遞給她,又細心的解釋道:這是人皮面具,這世上會做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龍巖島的玄老長老。
一個是西虞長公主身邊的婢女雅蘭,這人皮面具是幫雅蘭本王做的。
不是,用不了多久就會變形了,而這東西碰到水也會變形。所以本王每次都會讓她多做一些,以備有需之時。
這是用人皮做的溫暖又問。
不是,用什麼做的,本王也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用人皮做的。
溫暖問一句,曼盛琛便細心的給她解釋一番。
這張可以給我嗎溫暖是真的想研究一下。
這張他戴了幾次了,你想要的話,本王讓如風給你一張新的。
那會不會太浪費了。
無妨,不差這一張兩張的。
好吧。溫暖也覺得手上這張有些許汗跡什麼的,不利於研究,要是有新的,那再好不過了。
如風接過人皮面具,撈起隨風便想走,這裏沒有他的事了,剩下的交給王爺就好了。
曼盛琛開口了,隨風辦事不利,罰他回爐重造三個月。
說到底,這些事都怪隨風,不然丫頭也不會這麼生氣。
不,王爺屬下真的不知道,那酒有問題。
隨風雖渾渾噩噩的,可自家主子的聲音他還是能認得出來的,更別說他嘴裏那恐怖的回爐重造。
依本王看,你不是不知道,你是許久不碰女人,心癢得很。要麼回爐重造,要麼揮刀自宮。
曼盛琛還不懂自己的屬下,隨風什麼都好,但有一點不好的是好色,這是許多男人的通病,所以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但耽誤了正事就得罰了,不然他不長記性。
屬下領命。
隨風還能說什麼,只能自認倒黴了,比起揮刀自宮,以後都不能享受男人的快活,和受一身的皮外傷相比,還是選擇後者,畢竟外傷養養就好了,
只是心裏到底是怨的,他恨不得把那靈姑娘給弄死,敢給他下藥,但弄死她是遲早的事。
他動了你的女人,你就這麼放過他了
溫暖沒想到曼盛琛對屬下這麼縱容,要是一般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屬下玷污了,不死也要脫一層皮,更別說這男人還是個王爺。
曼盛琛無所謂的聳聳肩,那些女人從來都是屬於他的,本王何必在意。
溫暖詫異的看向他,這男人的意思是,以前府裏的姬妾都是隨風的
她又想起,老夫人隨口那麼一說他,他就風輕雲淡的遣散了府裏的女人。
當時她覺得這男人薄情,那些女人好歹也跟過他,做過他的女人,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把人安頓好,直接遣散了,夠絕情。
可當時的她覺得這男人是爲了自己,所以沒多想,這下想起來,心裏複雜不已。
要是那些女人,他從來就不屑,所以遣散時何必在意呢。
她心裏是信了他的話的,可嘴上卻口是心非的說:都說永安王風流成性,沒想到還薄情。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