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腿,手臂上的傷口癢嗎
溫暖又問,她記得他身上除了肩膀和腹部,兩個深一些的傷口難以癒合,其他的傷口估計都癒合了。
嗯。
曼盛琛有些難以啓齒的應了聲,他自認自己的定力,忍耐力一向不錯,要不是真的奇癢無比,他也不會跟她說的。
這會兒跟她說了,又怕她笑話自己。
溫暖要知道曼盛琛心裏想什麼,一定會笑他這悶騷男,他也不過是肉體凡夫,又不是銅牆鐵壁。
那我也一起把線拆了吧。
溫暖有些自責,之前人家可是給了兩萬兩診金的,而她以爲傷口好得再快,也不可能四五天就能癒合。
誰知道,人家的藥就是這麼的靈,而昨晚光顧着給他處理新傷口,和崩開的傷口,反倒是這些舊傷口,因着是晚上光線不好,也就沒多留意。
溫暖幫他把傷口包紮好,這才拆開手臂上只是纏了兩層的舊傷口,傷口已經結痂了,真的癒合了。
她先是拿起剪刀,細心的把外面的線一一剪斷,之後纔拿起鑷子。
下手前她擡頭看向他,給他有個心裏準備,這些線頭,我要一條一條夾出來,會很痛,你忍忍。
嗯。曼盛琛依舊淡漠的迴應。
溫暖彎腰一手摁着他的手臂,一手拿着鑷子,對準那個線頭快速的一拉。
線頭拉着時,她能明顯感覺到這男人渾身僵硬着,可見是真的痛,可他硬是不吭一聲。
接着便是第二條,第三條,溫暖緊張得冷汗都出來,可這男人既然還擡拿過一邊的手帕,細心的給她擦拭着額頭的冷汗。
溫暖一愣,擡頭看他,只見他額頭也溼淋淋的,她放下鑷子,拿過他手上的手帕,翻了一個面,給他擦拭。
曼盛琛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安慰她,本王沒事,放心大膽去做,不必有顧慮。
還沒事,這男人也太能抗了。
可就是因爲太能抗了,所以她才心疼他,因爲一個人的忍耐力不是一朝一夕就練就的,那是經歷多了慢慢磨練出來的。
可見這男經常受傷,經常受痛,所以才練就了這麼能忍。
算了,還是速戰速決吧。
溫暖再次拿起鑷子時,速度明顯快了,又想着兩人說說話,能分散些注意力。
想起方纔如風的話,她便開口道:方纔如風說七皇子在外面等你
嗯,他們四個都在。
哪四個溫暖不解。
就放纔在馬車上,跟你說和你一起開冰鋪的四個。曼盛琛耐心的回答他。
溫暖擰眉,不是說約好時間再談嗎他們怎麼就過來了。
本王讓人給他們傳話,讓他們得空帶上銀子,過來找本王。
誰知道他們各個都閒得發慌,收到傳話就過來了。
曼盛琛也沒想到,他們四個這麼閒,要知道曼盛廷響午纔有事找了曼盛譯,他以爲他們會很忙纔對。
我這邊至少還要兩刻鐘呢,會不會讓他們等太久了,要不讓他們先回去。
溫暖沒話說了,只能專心的拆線了。
一刻鐘後,手臂上的線拆完了,又想起他有祛疤的藥膏,便問:梅花膏是現在塗嗎
嗯。
其實傷口開始癒合時就要塗了,只是她把傷口縫了,讓曼盛琛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塗,最後相信她,所以也就沒塗。
在哪
曼盛琛又細心的幫她擦完汗之後,這才擡手指着藥箱裏一個瓷盒,說道:這盒就是。
溫暖拿起打開蓋子,一股清香傳開來,她低頭湊近梅花膏,細細聞了一番,誇讚道。
當真不錯,用的都是名貴藥材,而且還是每樣都是名貴中藥。
你怎知曼盛琛好奇的問。
我一聞就知道了。
畢竟以後要相處的,溫暖沒想瞞着他,沾沾自喜道:我鼻子可靈了,只要是有味道的東西,聞一下我便能猜到是什麼。
是嗎曼盛琛半信半疑。
騙你做什麼特別是藥材方面,我最有天賦了。
那個軍醫教你的
不是,我那是天生的狗鼻子。
可不是,前世各個都誇她的鼻子靈。
曼盛琛聞言卻笑了,伸手把掉落在她臉頰前的一縷髮絲往她耳朵後捋了一下。
把自己比喻成狗,愛妃這比喻還真是
溫暖擡頭狠狠的剮了他一眼,我這是褒義不是貶義。
明明是兇巴巴的美目怒瞪,可看在曼盛琛的眼裏卻顯得異常的可愛,那圓碌碌的大眼像是會說話似的,靈動不已。
她確實很不一樣,要知道皇城裏的閨閣千金,哪個不是時刻注意着自己形象的。
就算是笑也只是笑不露齒,說話也是溫聲細語的,更別說像她這樣敢怒瞪自己夫君的。
不過他的王妃,自然是想怎樣就怎樣的,有他寵着,誰也束縛不了。
溫暖把他手臂上的傷口處理好之後,便走到衣櫃前,拿出他的裏衣遞給他。
曼盛琛詫異的挑挑眉,接過後自然的穿在身上,他倒沒想到她還有這般貼心的一面。
溫暖可不是貼心,她是不想這男人全裸在自己面前,因爲接下來是要處理他大腿上的傷口。
曼盛琛把裏衣隨意的套在身上,露出白哲的腹肌,又隨手把褲子就這麼一褪,就坐回了原位上。
溫暖嘴角抽抽,建議道:要不你還是躺着吧,我要是蹲下不好弄。
也行。曼盛琛聽話的躺上長椅上,還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杵着下巴。
溫暖擡眼看過去,嘴角抽搐得更厲害了,這男人這是做什麼
美男計嗎
他這副任人蹂躪的畫面,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溫暖臉色微微泛紅,低頭在藥箱裏挑挑撿撿的,最後拿起剪刀開始剪線。
曼盛琛也就這才發現,傷口周圍的腿毛都被這女人給剮乾淨了,心裏五味雜陳的。
幽怨的開口,你縫傷口就縫傷口,爲何把本王的腿毛都剮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