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種莫名的信任,莫名的親切感,他給他的感覺,總有一種亦師亦父的錯覺。
而他找御醫確認,也不過是求一個心安而已。
自從聽了藥一勝的話,知道自己沒病後,他徹底好了起來,那種扭曲的心理也沒有了。
不僅不再討厭女人,甚至還能親眼看着男人和女人是怎麼顛龍倒鳳的。
而他也變得開始僞裝自己,所以讓隨風裝扮成自己,去慰藉安王府那些被人送來的女人。
他要是無動於衷,久而久之那些人終會懷疑的,而那時他也確實需要搞臭自己的名聲,所以纔有了後來聲名狼藉的一些傳奇。
這些年來他一直等那個對自己有感覺的女人,可知道二十五歲前會遇到,他也不着急。
倒是沒想到,他才二十二歲,今年便讓他遇到了,還娶了回來。
之前沒覺得什麼,現下想來,藥一勝的話有些蹊蹺,好像他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似的。
下次要是遇到他了,一定要問清楚纔行。
王爺
曼盛琛
溫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答覆,擡眼才發現這男人既然神遊去了。
她喊了幾聲沒反應,側頭張口就咬上了,本在自己臉龐的大掌。
手掌傳來一世刺痛,曼盛琛回神,擡眸望着一臉不滿的丫頭,輕笑道: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曼盛琛再次輕笑,要如實告訴她是不可能的,藥一品雖說那不是病,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什麼隱疾,他之所以那麼說,不過是安慰自己而已。
所以這些丟人的事,還是別告訴她爲好。
再說,如今仗着自己喜愛,她就開始持寵而嬌了。
要是被她知道她還是自己的良藥,她不得得意上天,踩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
心思百轉後,曼盛琛決定騙她,低聲哄道:這沒什麼。
萬花樓那些的女人,身份卑微不說,本王也嫌她們髒。
府上那些女人,都是別人送來監視本王的。
既然是敵人送來的,本王不手刃了她們已經算仁慈了,你覺得本王還有心思跟她們翻雲覆雨
不得不說曼盛琛的解釋,深得溫暖的心,他之前的話,她已經從心底信了,這男人沒理由騙自己。
而他再次證明了自己,溫暖心裏更加歡喜了,要不是被他抱着,她恨不得在牀上撒潑打滾,以示自己此時激動的心情。
他是乾淨的。
溫暖往上爬了一下,湊近他耳邊,悄咪咪的問:這麼說來,你還是雛
曼盛琛的臉徹底黑了,咬牙切齒的問:愛妃這是嫌棄本王了
沒有沒有。感受到了男人炸毛,溫暖趕緊順毛,我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呢
這話聽得曼盛琛心舒坦了,他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低下,四目相對,氣氛瞬間就變了。
本王是個雛,愛妃就開心了
溫暖話都沒說完,男人就埋頭在她的頸脖間,亂啃亂咬的着實嚇了她一跳。
曼盛琛被溫暖撐起了頭,裝作不解的問:愛妃都能說出這般孟浪的話來提示本王了,本王要是還君子,還是不是男人。
說完,繼續埋頭。
可溫暖去死死的撐着他的頭,堅決道:不行,你身上還有傷呢
她一時忘了,這古代的女人都含蓄的要死,自己方纔那番話着實孟浪的很,他誤會了也正常。
無妨,爲了愛妃,本王捨身都行。
停停溫暖真的被嚇到了,不說他身上有傷,就算沒傷她也不會這麼快把自己交給他。
她不反對婚前同居,更別說兩人已經成親了,可她在意的是兩人的感情還沒到那一步。
溫暖無奈,只能出殺手鐗了,你再不停下我就生氣了
果然,曼盛琛聽到這話放開了她,翻身躺下後,再把人撈進懷裏,喟嘆道:本王這是栽在愛妃手裏了嗎
不想她難過,不想她不開心,更怕她生氣。
以前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會這般在意一個女人。
他以前想着,女人只要暖牀就行,再有就是生兒育女,呆在後院乖乖聽話就行。
可跟她從相識到相處的時間,一個月未到,她卻悄悄進了他的心,她能左右自己的喜怒哀樂。
他都開始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給自己下藥了,不然自己怎麼會這般在意她
要麼就是給自己下蠱了,她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心。
嗯,不得不說,曼盛琛胡思亂想的一通,卻真相了。
不過不是溫暖給他下的蠱,而是他親孃親手下的。
栽在我手裏纔好呢,可你這擺明了就是沒栽啊
革命未成功,我溫暖還得努力啊
現在溫暖知道曼盛琛是乾淨的,也打開了一直以來的心結,這讓她更加的喜歡他了,可以說可以肆無忌憚的開始喜歡他了。
她要把他拿下,讓他的心裏滿滿的都是自己,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
別說喜歡上,就連看都不屑看一眼。
打定這個決定後,溫暖便翻身雙手撐在他身側,生怕自己壓到他的傷口。
剛纔是男上女下,這次是女上男人,這突入起來的一幕,讓曼盛琛有點懵。
加之她這麼孟浪的舉動,讓曼盛琛心裏是半是歡喜半是憂愁的。
歡喜是,他倒是喜歡她這麼主動,反正牀笫之間,兩人總有一人是要主動的。
憂愁是,自己被自己的女人壓下,說出去有點丟臉,傳出去他的臉面何存
曼盛琛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曼盛琛停止神遊,擡眼瞧着上面本是笑顏如花的丫頭,此時一本正經,甚至還有些嚴肅。
他也不得不收斂起嬉皮笑臉,認真對待了,可說出的話卻讓溫暖破功了。
本王不歡喜別人連名帶姓的喊本王。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