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的下人是真的懼怕王爺啊,就連安太妃身邊的嬤嬤也不例外。
郡王爺在,月嬤嬤就不敢放肆了,畢竟那可是出了名的魔鬼,可安太妃還等着她回去覆命呢。
最後咬咬牙,下了個決心,在門外喊:郡王妃,起來了,郡王妃,太妃娘娘有請
寢房裏,睡得迷迷糊糊的溫暖,聽着外面有人在喊,往曼盛琛的懷裏拱了拱。
不滿的嘟囔,好吵
曼盛琛在悠風和微風開口說話時,就已經醒了,只是懷裏的丫頭像八爪魚似的拽着他,他不敢多動,生怕吵醒她。
這會兒月嬤嬤的大嗓門吵到了她,他伸手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撫着她讓她繼續睡。
另一隻手,一股內力送過去,掌風穿過屏風,屏風絲毫不動,掌風穿過大門,大門依舊毫無反應。
可掌風穿過大門後,便直接散開了,把門外站着的丫鬟皆甩倒在地。
就連內力深厚的微風也不例外,不過她只是摔倒了而已,傷得比較輕。
月嬤嬤離門最近了,傷得也最重,摔倒在地後,吐了一口血就陷入昏迷了。
別的端着洗漱用品的丫鬟,也皆紛紛吐血不已,摔倒在地。
原本手上端着銅盤,水盤什麼的,也都應聲而落,發出巨大的聲響。
最幸運的莫過於悠風了,她站在了門邊上,掌風過來時,剛好跟她擦肩而過,颳起一陣風,吹起她的衣襬而已。
門外發出那麼大的聲響,溫暖這下清醒了,擡頭迷糊的問曼盛琛。
外面怎麼了
沒事,睡吧。
昨晚那麼晚才睡,曼盛琛有意想要她多睡一會兒。
沒事纔怪呢。
溫暖爬起來,對着門外喊:來人。
悠風和微風心有餘悸的對視了一眼,硬着頭皮推門而進,進到裏間隔着屏風行禮。
給王爺,王妃請安。
外面怎麼回事溫暖打了個哈欠才問。
回王妃,不過是丫鬟手上沒個輕重,摔了東西而已,驚擾了王爺王妃,奴婢們該死。
悠風哪敢說,是王爺不滿月嬤嬤吵,把人給甩倒了一片,她能說的唯有把責任都攬到自己人身上了。
一大早就開始寵妻的某王爺,瞧着還困的丫頭,伸手把人繼續摟進了懷裏,低頭親吻着那飽滿的額頭。
溫暖又問:什麼時辰了。
悠風和微風對視了一眼,最後悠風硬着頭皮說:已經巳時了。
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不叫我起牀溫暖可是記得今日要回門的。
悠風,微風:
有王爺在,我們哪敢叫啊。
王妃你是不知道,方纔月嬤嬤不過是喊了兩句,王爺就把人打得吐了血,陷入了昏迷。
這還是安太妃身邊的月嬤嬤,這要是她們喊,她們可沒月嬤嬤的面子,說不定王爺直接要了她們的命。
她們可惜命的緊,以後還是別喊您起牀了。
悠風躊躇了一下,纔開口,王妃,奴婢讓人打水過來,侍候您洗漱吧
得到應答,悠風和微風皆鬆了一口氣,這才快步走出去,換一批丫鬟過來侍候。
屋裏的溫暖根本不知外面的情況,她再次打了個哈欠後,懶洋洋的說:起牀了。
不多睡一會兒嗎
曼盛琛拿着她柔軟的青絲把玩着,醒來睜開眼,便是嬌妻在懷,這種感覺還不賴。
這都巳時了,等會兒還得去給太妃請安,估計免不得被罵一頓。
溫暖想想就頭疼。
沒事,本王一會兒陪你過去,祖母不敢多說什麼的。
這次你在她不罵我,那下次呢,你又不是每次都陪着。
那本王以後每次都陪着
真的
看你表現。曼盛琛差點就應了,不過話到嘴邊便變了。
嗯溫暖擡頭不解的看向她。
剛打完哈欠的她,眼睫溼潤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像極了一隻可愛的小鹿。
曼盛琛忍不住收緊雙臂,低頭便擒住那櫻脣,細細的品嚐起來。
柔軟的觸感也柔軟了他堅硬的心,跟他第一次想的一模一樣。
她的櫻脣,吻起來柔軟香甜,有着致命的誘惑。
耳邊傳來腳步聲,曼盛琛開依依不捨的放開她,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才起身更衣。
表現得不錯。
這男人一大早就來了個韓式纏綿吻,溫暖只能被動承受着,可他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讓她本就微微泛紅的臉頰瞬間爆紅。
他之前的意思是,她表現得好,他就會陪她去給安太妃請安。
至於這表現,自然就是這些,那些
王妃,奴婢侍候您更衣
耳邊傳來悠風的聲音,溫暖纔回神,骨碌一下爬了起來。
今日要回門,端的是正二品郡王妃的行頭,所以溫暖得穿上覆雜繁重的正妃宮裝,頭上也頂着繁瑣,華貴的頭飾。
丫鬟們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了,可一切準備妥當後,已經是兩刻鐘後了。
溫暖走出寢房,來到外間時,曼盛琛早已穿戴整齊,在等着她。
一身紫紅色蟒袍,襯得他清雅高貴得來,又給人一種邪魅狂狷的感覺。
她突然發現曼盛琛這廝簡直就是行走的衣架,而且每穿一款衣服,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
昨晚一身白色裏衣的他,乾淨得如同不染世俗的神祇,讓人不忍褻瀆。
上次一身黑色錦袍,顯得他更加高貴,如同睥睨天下的帝王,那舉手間能掌握天下人的性命。
總之,不管這男人穿什麼,在她眼裏都是別樣的好看,致命的魅惑着她。
曼盛琛走向她時,她還在犯花癡,他輕聲問:怎麼了
溫暖也沒瞞着,小聲的嘀咕,突然發現王爺長得賊好看。
縱使她聲音細如蚊叫,可內力深厚的曼盛琛,怎會聽不到呢。
自己的王妃誇自己長得好看,內力的虛榮瞬間得到了滿足。
他湊近她,也小聲誇道:愛妃也很美。
溫暖有些想笑,我們這算不算是夫妻互吹,別人會不會罵我們湊不要臉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