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大派教簡直比一座城還要富有,這可以說是一座金山了。
溫品衡要是提前收到消息,他絕對先出兵把這白月教給滅了,畢竟這可是座金山,而他養兵是要銀子的。
可如今曼盛琛卻把這麼保密的消息透露給了他,自然也是相信他的意思。
既然女婿都願意相信他了,他自然不會讓他失望,把自己知道的也都一一告訴他了。
二十六年前白月教原教主死於非命,留下十五歲的兒子,和一個兩歲的女娃娃,還有他的嫡妻。
原教主已死只能少教主繼任了,可少教主懷疑他父親的死,跟左教頭有關,只是一直苦於沒有證據,所以只能疏遠於他。
直到他看到自己的母親,跟左教頭苟且,才氣得揚言要殺了左教頭。
可左教頭這麼多年在教裏可是有自己的勢力的,加上原教主的嫡妻,兩人的勢力可以說是佔了白月教的一半。
教主只能依靠右教頭,這麼多年教裏一直在內鬥,所以白月教也就開始日漸衰落了。
這麼多年原教主的嫡妻,一直念及教主是她的兒子,所以從未想過要他的命。
直到十年前教主忍受不了了,親自手刃了他母親,而心愛的女人被殺,左教頭自然也顧不了這人是否是教主,當場就把人給刺殺了。
之後左右教頭便扶持原教主的女兒坐上教主的位置,不過那教主也不過是個傀儡。
從小就被人養廢了,囂張跋扈,還沒腦。
她之所以能帶人去刺殺東赫寧王,估計也是被人教唆了的。
所以這會兒,白月教羣龍無首的,左右教頭必定相爭教主之位。
微臣認爲這個時候,未必是抄白月教的最好時機,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等這左右教頭打了個你死我活,其中一人剛當上教主時,王爺再出手也不遲。
好,本王聽將軍的先按兵不動,等時機到了再出手。
曼盛琛倒不知道,白月教裏面還有那麼多彎彎曲曲,也慶幸自己沒那麼衝動先行動。
不然,白月教可能會拿下,只是傷亡會太過慘重了而已。
幕僚不僅一次勸他派人去滅了白月教,畢竟教主不在了,羣龍無首,可誰知這教主簡直就是個擺設而已。
真正掌權的是左右教頭,自己出手的話,那兩人絕對會先聯手對付自己。
微臣下面的一名副將曾去過白月教,回去我寫信讓他把地形圖畫出來。
好讓你們的人先了解一下地形,再做出詳細的計劃。
那再好不過了,只是有勞將軍了。
溫品衡擺擺手,無妨,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前面的馬車裏兩人相談甚歡,後面的馬車裏則是像母女重聚般溫馨。
到了東晉門四人分開,曼盛琛和溫暖坐上軟攆,前往太后的寧安殿給太后請安,溫品衡和雪蓮則直奔皇上的龍鱗殿。
安寧殿太后的寢殿裏,太后正準備午睡,宮女彙報說永安王夫婦進宮請安。
這可不是他的作風,要知道曼盛琛做事從來都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更別說給別人做出解釋了。
他這般送上門來,是何意
不得不說太后真是想多了,曼盛琛其實也不想跟別人解釋那麼多的,還是進宮一趟特意說明這種。
可藥夫人的話,不管是看在藥長老的份上,還是看在溫暖孃家人的份上,他都得聽到。
兩人牽手並肩而入,一個做輯一個福身行禮,給祖母請安。
嗯。太后輕應了一聲,啜了一口茶,這纔開口道:坐吧。
謝祖母。
兩人坐在下首的第一個位置上,剛坐下便聽到太后,不滿的質問聲。
聽說你把一個懷有身孕的妾室,給活活踢死了
謀害皇家子嗣,該當何罪,你別告訴哀家你不知
曼盛琛嘲諷般的勾了下脣角,這老太婆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置他於死地的機會。
每次不管能不能治他的罪,都先把罪名給定下,每次尷尬收場後,也裝作沒事發生一樣。
還真是鍥而不捨的想要他死呢。
曼盛琛低垂着眸,看着一旁宮女給他斟茶,淡淡的開口,祖母又怎知那是皇家子嗣
他本是眼睛不該往哪放,所以才低垂下眼簾,入眼的是宮女在給他斟茶。
這本來也就沒什麼的,他一坐下自然是有人上茶的,只是這宮女不知是心虛還是別的,斟茶的手都是抖的。
這一看就是緊張,爲何緊張
給一個王爺斟茶,不應該會緊張。
而她緊張不過是因爲自己看向了她,怕自己發現了端倪。
想到這種可能,曼盛琛嘴角嘲諷的笑意都扯不出來了。
他還在想到底是誰給他下的紅蛇毒,現在想來應該是這老太婆了。
因爲他在飲食方面特別的注意,在別的地方進口的東西,要麼用銀針試過毒,要麼就有人試吃了。
而他每次在安寧殿喝茶,都是直接端起就喝的,因爲他不可能當面試毒。
這是對太后的不敬,那老女人那麼想治他的罪,他要真這麼做了,她還不得置個大不敬之罪。
又想起昨日敬茶,這老女人既然給丫頭和他下絕子藥,這種可能就更加的肯定了。
看來這老女人是活膩了呢,三番五次的算計他,這次還想要他的命。
不給她點教訓,真當自己好欺負
你這是何意太后沒發現曼盛琛的一樣,她只是在意他這句話的意思
本王已經三個月沒碰過那女人了,而她說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有兩個月了。
她要是說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有三個多月了,那本王還能留她一命。
企圖混淆皇家血脈,這可是誅九族的滅頂之罪,本王念在新婚不宜大開殺戒的份上,只是當場賜死了她,算是便宜她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