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還敢威脅我不成”傅老氣得胸膛起伏,每次和這逆子說話,他都會被氣個半死。
“你把這當成威脅也好,請你記住,我爲傅家做的一切已經夠對得起傅家了,如果不是因爲母親,我早就拋下傅家這個爛攤子不管了。”
傅御城冷哼一聲,站起身拉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端着水果和花茶的嶽蘭琴看見自己兒子走出來,又聽見書房裏傳來摔東西的聲音,禁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你們這父子兩啊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嶽蘭琴說着就掉了眼淚。
傅御城走上前來到她的面前,將她手上的托盤接了過來,又掏出手帕遞過去,“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和他之間的事你不要再管。他的真心都在那個女人和孩子身上,我們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利益罷了。”
“御城,你別這麼說,當年你父親也是不得已才”嶽蘭琴想替自己的丈夫說幾句,可傅御城根本不想聽。
“行了,哪怕當年情況再危機,也不是他拋棄妻子的理由。要不是他當年做的那些混賬事,傅家如今也不會變的如履薄冰。”傅御城冷聲打斷了嶽蘭琴的話,又道:“我先回去了,以後如果是他找我,就別叫我回來了。”
“御城”嶽蘭琴見傅御城往樓下走,開口叫了一聲,他腳步不停,她只能無奈的又抹了眼淚。
因果輪迴,當初她和丈夫犯下的錯,現在竟然要傅御城來承擔,她這個做母親的,對他有着太多的內疚。
第二天早晨。
天剛亮,陳遠就在宿舍樓下等顧瀟,顧瀟接了電話下來,陳遠就將手中的盒子交給了她。
“傅總說給你送一個特殊的存儲器,還特意吩咐我早些送給你,我想着你上午還有課,所以就儘早趕過來了。”
“謝謝陳祕書。”顧瀟接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盒子用紅色絨布包裹,看上去像一個珠寶盒子。
“別客氣,顧小姐和傅總能和好,我也很高興。您是不知道,這一個多月來,傅總辦公室周圍的空氣都稀薄得很,我們這些屬下都是在高壓下工作,天天都有種喘不上起來的感覺。這兩天你們和好,傅總纔有了些人氣。所以顧小姐,以後你可要和傅總好好的啊,不然受氣的可就是我們了。”
陳遠半開玩笑半打趣的說道。
顧瀟一怔,隨即也跟着笑了,“陳祕書就不要洗刷我了,我什麼身份自己是知道的,你們傅總啊,可不是我能隨便影響情緒的。”
“顧小姐,你別不信,我說的是真的。跟了傅總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傅總情緒反常。”陳遠見她不相信,便又說道。
回到宿舍,她立刻拆開了那個小盒子,出乎她的預料,那小盒子裏,竟然是一張小小的卡片。
有點兒像銀行卡,卻做得比銀行卡精緻,卡片下方還有一個專門的讀卡器。
她將卡片放在讀卡器上,然後再鏈接電腦,果然就彈出來一個像u盤一樣的界面。
原來這就是最新的存儲器,難怪她上次在傅御城身上沒有找到,想來這東西應該是放在錢包裏,和其他的銀行卡在一起,睡會想到這是一個存儲器
仔細一想,她上次翻到傅御城錢包的時候,似乎也見過一張類似的卡。
既然知道了東西在哪裏,想要拿到手就會變得簡單很多。
她放下卡,又拿了手機給傅御城編輯了一條微信“禮物收到了,我很喜歡。謝謝阿城。”
“嘴上說謝謝太沒誠意,晚上酒店等我。”
很快,傅御城就發了一條消息回來。
顧瀟一看,忍不住又翻了一個白眼,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怎麼無時無刻都在想着這檔子事
收起手機,顧瀟拿了揹包就出門上課去了。
下午的課程結束,已經是五點。
顧瀟急匆匆的跑回宿舍換了一身衣裳,想着傅御城的話,她便準備去酒店等他,如果今天能順利拿到那張卡的話,她就可以將嶽嶺換回來,早一天讓他脫離險境,她也能早一天安心。
只是,她剛走到學校門口,竟然看見了一個她完全沒有想到會看見的人。
“爺爺”顧瀟小跑着撲倒了顧老的身上,眼眶瞬間便溼了,笑着道:“爺爺,你怎麼來了”
“喲,這都多大了,竟然還像個小孩兒一樣撲過來”顧老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爺爺,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可以去接你啊。而且再過幾天我就放寒假了,過幾天就能回家,你怎麼這個時候來看我”顧瀟挽着顧老的胳膊,又貼心的將他手上的大包小包接了過來。
顧老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這才道:“我這也是臨時來的。陳齊安他父親出了車禍,傷得很厲害,湘城的醫院處理不了,就轉到了帝京這邊的大醫院來。陳齊安那孩子從小就沒有母親,家裏就他和他父親,他父親出事,我這當鄰居的不得幫把手啊,就跟着過來了。白天的時候你肯定在上課,就沒打擾你,估摸着你快下課了,我就來學校找你了,這剛走到學校門口就撞見你了。”
顧老一口氣說這麼多,頓了頓,指了指她手上的大包小包,“這些都是我給你帶過來的湘城零食,回頭給你宿舍裏的同學們一起喫,得好好和同學出好關係纔行。”
“爺爺,陳齊安的父親現在怎麼樣了”顧瀟惦記着這事兒,打斷了顧老的唸叨。快看 ”hhxs665” 微x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