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倉站在房頂看着不夜街的場景,正在深思抵抗邪魔的辦法。
昨夜的救人一幕不知爲何傳到了雲來老闆的耳邊,此刻一個身穿灰色長衣的中年也是走到了房頂,看着外面的場景,沉默不語,他心中思考着李倉的思想,暗中拿捏着。
雲來老闆沒有名字,大家都稱作老闆,或者是雲來老闆,他從小就居住在不夜街,雖也經常和外界打交道,可真正知道雲來老闆名字的卻微乎其微。
也許連他自己都忘記了。
“俠士,敢問如何稱呼昨夜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也懷有一顆俠道之心,想與你交個朋友。”雲來開口道。
李倉聞言立刻轉身,他一直在注意這個雲來老闆,雲來老闆給他的印象是深不可測,有些神祕的味道,此刻連着回道:“啊,在下李倉,還多謝老闆的客房,要不是老闆的客房,我們可能就要留宿街頭了。”
“哪裏哪裏,都是在下的本分”
兩人先是禮貌了幾句,接着雲來老闆便直接將心中的疑惑與之說了出來:“李公子對現在的時局怎麼看”
雲來老闆一直見李倉經常向着整個不夜街觀望,暗暗猜測李倉可能是在考慮當下不夜街的時局,從而尋找破解的方法,所以纔開口問。
其實雲來老闆在長安的韋渡街也有一家雲來客棧,那裏纔是他真正的家,妻子和孩子都在那裏,他比誰都想回到長安韋渡街,從而和家人團聚。
“時局”李倉並沒有怎麼想要離開這裏,對於他而言,或許在這裏的某一天他死了,也就算是解脫了,就能回到自己的華夏大地。
在這個地方,只需要學習抵抗邪魔的辦法,若無緣學到,那也沒有辦法,眼下有這種困境,李倉始終認爲這是天意,是這個虛空世界對自己的鍛鍊。
因爲在李倉的心中始終沒有把這個地方當做是真實的世界,因爲此地太過於虛無縹緲。
“等待”
李倉深思片刻,連道:“如果想要出去,總是有辦法的,第一就是外圍,外圍的人只要想辦法搭建一條簡單的橋樑,就能將不夜街這個架空的地界與外界相連,到時候可以來往,自然就有了辦法,可是”
“可是什麼”雲來老闆追問。
“可是外圍始終與我們聯繫不上,又怎麼知道我們這裏還有人活着,況且萬丈深淵之外是濃霧一片,視線不清,外面的人當然也看不到我們這裏,他們怎麼來營救又有誰會在乎一條街的死活”
“又或者是”
“或者是什麼”雲來老闆再次追問。
“又或者是外界已經不太平了,正與邪魔爭鬥,我們這個地方,又有誰能夠分心來查看的。”
聞聽李倉的話,雲來老闆直接低下了頭,神色顯得有些萎靡,顯然相信了李倉的猜測,他們要想回到長安,的確是非常的難。
“不過”李倉再次開口,微微一頓。
“不過什麼”雲來老闆陡然間擡起頭,問道。
“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外圍的援軍可能正在想辦法進入我們這裏,我們也不能一直等待,要想辦法主動和外圍聯繫。”
“聯繫怎麼聯繫”
“有信鴿嗎”李倉指着遠處的一座建築,那裏似乎養着鴿子。
“信鴿據我所知,整個不夜街都沒有驛站,因爲此地就是長安的一條街,且居住的大多數都是商戶,正經的居民很少,我們想要傳信,只能是去別的街道。”
“我們沒有信鴿,不代表別人沒有,別人若是沒有,那也不代表普通的鴿子或者是鳥兒不能傳信,甚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