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的長髮被打溼,女士顯得很是無奈,因爲車子不能發動了,她檢查了車子外部並未有其他異樣後,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她的油表也已經顯示一點汽油都沒有了。
收了傘,女士坐回了汽車內,打開了手機想要求救,卻沒有信號,她用的是特殊的衛星電話,這種手機是如今華夏內實行的新一代手機,可以隨意的撥通電話,也不需要手機卡之類的東西,只要有這種手機,並且在有信號的情況下可以聯繫裏面存在着的聯繫人,或者是手機號。
每個衛星手機都有一個獨特的編號,獨一無二,裏面也有可供半年待機使用的電量,充電也只需要六個小時左右就能將電量充滿,除了打電話,其餘的功能都沒有。
此時沒有信號,是個極爲困難的境地,在這荒郊野外,去哪裏尋找汽油,並且這條路她近一個月走了三次,如今的這個村莊早就沒有人了她也是知道的。
“呀,沒信號,這可怎麼辦”女士皺着臉,那原本精緻的俏臉被她橫起了幾個皺紋,早知道這一次會走這麼遠的路,就多帶上幾壺油了。
正在女士愁眉不已之時,一個身影走到了她車子的旁邊。
“呀,誰”
嚇得這女士連忙鎖住了車窗,看着外面的人。
那是一個渾身溼透的青年,和她的年級相仿,正敲着車窗,說些什麼。
“砰砰砰”李倉敲了幾下她的車窗,示意他搖下玻璃。
“你是誰”那女士喊問道。
“我是路過的,你的車子出問題了嗎”李倉指着前方的村莊,喊道。
“你,你是這個村子的”女士顯然不信,也沒有聽清楚李倉說的什麼,只見李倉指着村子說着,認爲他是在說他就是這個村子的。
這要是擱在以前,她的手中有槍,車裏有油,自然不會感到如此驚慌,可是剛剛纔將手中的槍交給自己的上級,而現在車子裏面也沒有油了,自己也已經一天沒有喫飯了睡覺了,很是疲憊,又遇到了一個陌生人在敲打她的車窗,這使她感到無比窘困。
看着車子裏的女士如此態度,李倉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心理,她是當自己是壞人了。
此刻李倉轉念一想,剛纔的那個驛站內似乎還有幾壺汽油,這個車子是沒油了,也許自己找到汽油後她才能開窗與自己交流。
李倉直接向着那邊的驛站走去,此時真的希望裏面的那幾個壺裏面會有汽油的存在,要不然就是和對方對上話,對方知道了自己並不是壞人,那也無法離開這裏啊,難道要忍受着大雨一直走上幾十裏地甚至百里之外嗎。
看着李倉的離去,車裏的女士更加的感到害怕了,“他,他是不是去拿武器了”瞪大了眼,女士瘋狂的啓動車子,隨着車子“爪爪”的響動着,卻怎麼也啓動不開。
回到了驛站,李倉找到了放置在屋子角落裏的幾壺油,查看了裏面,每一壺油都只剩下半壺了,可能是揮發掉了不少,也可能是本來就沒有裝滿。
再確認了這裏面是真的汽油之後,李倉這纔拿起收集起來的四壺汽油裝到一個破袋子裏,頂着大雨向着那越野車走去。
車裏面的女士此刻已經準備好了對李倉對戰,她拿出了一柄匕首,這本來是她野外留宿時準備的削野味的軍刀,此刻手中沒有槍,只能用這個當做武器。
她在軍中待了兩年,學習了不少生存本事,最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