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謝晉站了起來,吳越立刻上前,攔住了他。
“月茹,還不快點道歉,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看把你三叔氣的。你聽話,回去照顧你爹孃,這邊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啊。”
“四叔,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爲我好。不過我也不是開玩笑的,既然要選新的寨主,那咱們就公開比試,爲了公平,咱們就擺一個擂臺。以打擂的方式,武功高者成爲新的寨主。
你們也不用顧及我是女孩子,打擂的時候一視同仁,畢竟我們也是想要選出最厲害的人來統領山寨嘛。怎麼樣,三位叔叔”
鄧月茹知道四當家吳越的好意,但是她想要接手山寨,那就一定要讓大家信服。而唯一快速直接的方式,就是以武力壓制了,所以這比武,她是勢在必行的。
“哎,你這孩子”
吳越一看鄧月茹這麼堅持,急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了,老四。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們逼着月茹的,是她自己一定要擺擂臺。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咱們是要選出一個最厲害的人來帶領大家,既然這樣,那就明日在校場擺下擂臺,咱們就公平的比試”
擡手阻止了還要說什麼的吳越,二當家張新冷笑了一下說道。
他可不相信,憑自己的武功還比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雖然打擂臺麻煩了點,但是也能以武服衆,堂堂正正的接任寨主,這樣也不錯。
“我同意二哥的意思,那就明日舉行比武擂臺,以武選取新寨主。”
三當家謝晉的心思與張新一樣,他也認爲,真上了擂臺,就憑鄧月茹的武功,那就是個笑話。
“好,既然叔叔們也同意比武了,那咱們就明天校場見吧。不過先說好,比武有輸贏,輸的人可不能耍賴不認賬。”
見到幾人終於同意比武打擂了,鄧月茹心中一喜,但是還不忘加上一句。
“你放心,叔叔們都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說是比武自然有勝負,如果你真的能打敗我們,那我們必然承認你爲新的寨主。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四當家吳越眼見明日的比武已成事實,也不好再說什麼。不過,他們雖然落草爲寇了,但是做鏢師時的信諾二字,他們可是始終未曾忘記的。
“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比武打擂選寨主”
議事堂中的衆人,全都呼喊起來。很多人,都對明日的擂臺很是期待。
雖然有資格能上擂臺的人畢竟是少數,但是大部分人還是很感興趣的。尤其是往日什麼都不管只知道練武的鄧月茹,居然也如此強勢起來,倒是讓人們對於明日的擂臺,更加好奇。
就是不知道,武功一直平平的鄧月茹,哪裏來的這麼大的底氣,一定要參加比武呢
“好,今日是月茹無理了,請叔叔們原諒,月茹先行告退。”
目的達到了,鄧月茹也不做停留,朝着張新、謝晉和吳越施了一禮,便帶着雙喜走出了議事廳。
“小姐,你剛剛好勇敢啊三當家站起來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不過,小姐,你不要命啦,你明天真的要參加比武擂臺啊”
“我也是沒有辦法,憑我以往的表現,這新寨主之位絕對是與我無緣的。可是現在山寨危機重重,我絕不能看着爹孃苦心經營的山寨被官兵圍剿了。所以,也只能是出此下策了。希望之後,三位叔叔不要怪我吧。”
鄧月茹也知道自己今天可能將三位叔叔都得罪了,但是爲了山寨的未來,她是絕對不能將寨主之位拱手讓人的。
“小姐,我知道你是想保護山寨。可是、可是就憑你的武功,明日你就算上了擂臺,也擋不住三位當家的一掌之力啊那你這費盡心思的搞這些,又有什麼用啊”
雙喜雖然明白鄧月茹爲山寨好的心情,可是實在是不能理解她這種作死的行爲。
“誰說我武功不行了雙喜我告訴你,我以前那是藏拙,我只是低調而已。你看着吧,明天的比武,我必是最後的贏家”
想着自己這十來日的努力成果,鄧月茹便一派自信。
這段時間,鄧月茹就算是照顧着鄧千山和杜三娘,修煉異能的事情她也沒有落下,畢竟異能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錢。
經過她的努力,現在異能已經基本恢復了前世的五成左右。力氣大概是成年男子的四倍,速度和反射神經都比普通人強上五倍以上,對付山寨這些人,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鄧月茹帶着雙喜回到自己的房間,喫過了遲來的早飯之後,還沒來得及修煉,便被杜三娘派來的小雀給叫走了。
“月茹,方纔你四叔來過,將事情都告訴我們了。你這孩子,怎麼如此胡來,選新寨主是何等大事,你居然去搗亂還有,擺比武擂臺是怎麼回事你給老孃說清楚”
鄧月茹剛一進入鄧千山的房間,杜三娘便立刻走上前,一把拉住了鄧月茹的耳朵。
“嘶疼疼疼,娘,耳朵快掉了爹,救命啊”
杜三娘下手是真的狠啊,鄧月茹又不可能出手傷了她,只能是眼淚汪汪的看向躺在牀上的鄧千山。
“咳咳,三娘啊,你先放手,有什麼話慢慢說啊。嘶”
看着鄧月茹的樣子,鄧千山忍不住想笑,卻帶動了身上的傷口。杜三娘一聽到鄧千山的聲音,立刻放開鄧月茹,忙走過去查看他腹部的傷口。
“你過來,站到這裏給我說清楚,你這次這麼胡鬧,到底是爲了什麼”
查看了一下,發現鄧千山的傷口沒有事情,杜三娘這才眉毛一挑,指着牀前讓鄧月茹走過來。
“爹、娘,我真的不是在胡鬧。我有很多新的辦法和計劃,一定能讓咱們落雲寨扛過這次官府圍剿的,而且我還有自信,能讓落雲寨發展的更加強大。
可是我是女子,年紀又小,如果我不當上寨主的話,沒人會聽從我的安排的。如果我憑着自己的實力打敗大家,那大家一定會對我信服的,所以我才堅持打擂臺的。”
揉了揉耳朵,鄧月茹站到牀前,認真地看着鄧千山和杜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