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來木葉的第一天,一晃眼是三個星期過去,將近是快到一個月的時間,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不是唯一不想多待,也不是橘俊軍,橘俊良,橘夜梓這三個孩子膩了,厭煩了想回去,而是從首城那傳來的信,讓她馬上帶着三個孩子回去,是橘良太郎的親筆信。

    接觸不多,唯一看不透這個人,從其對待橘井媧,將之軟禁在池塘底下的做法來看,很冷血的父親,而反過來對待另外的三個孩子,卻是寵溺到了天上,幾乎是有求必應,實在難以將冷血父親這樣的詞套用在他身上。

    唯一不是很懂火之國的官職,從隻言片語和調查到的線索來看,橘良太郎的職位非常的大,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實際也差不多了,權利極高,不僅是政,還有商,唯一就沒見橘家的人爲錢操心過,那花錢就跟潑水一樣,一點兒也不心疼。

    作爲橘家的主人,橘良太郎,唯一可一點也不敢小看,最多就是在橘井媧的面前,偶爾說他幾句壞話罷了。

    “一姐姐走了”橘夜梓的呼喊,喚醒了唯一,收回看向木葉的視線,深吸口氣,轉身追上跑遠了的馬車。

    遺憾,超遺憾,前後差不多二十天左右,她就見了雛田一次,事前想好的話,準備的東西,一大堆可以說是驚喜的策劃,因爲雛田閉門不出的關係,全部泡湯。

    日向家戒備森嚴,尤其是發生過偷人的事件,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去,比去火影家偷那封印之書還要困難,白眼的洞察下,無論是天上還是地底下,全都無所遁形。

    唯一不知道雛田過的如何不知道雛田在幹什麼不知道雛田一日三餐的飯量,胃口怎樣太多太多的不知道,有多少不知道,就有多少想知道。

    不過該說幸運嗎臨走前,她的那份禮物完成了,用土遁忍法捏造的陶土製品,那個存錢罐的底部是心想事成四個字,在其內部,還攜刻有許許多多的祝福語,全是唯一精心用一筆一劃刻上去的。

    爲了不讓雛田,日向家變的特殊,唯一還給其它人送了禮物,作爲掩護,親手製作的工藝品也不止是雛田而已,還另外有着幾個。

    獨一,特別,這樣的標籤和可疑點,唯一可不會留下。

    自然,唯一期待的來送行的人裏能有雛田這個盼望,告吹,聽來送行的日向家成員說,雛田似乎是和自己的妹妹在刻苦修煉中,姐妹倆都是修煉狂人。

    得知這點消息也蠻好的,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唯一隻能把希望寄託於下次,下次再來木葉的時候,希望能有機會和雛田好好的說一次話,這次的遺憾使得唯一對下次的期望更加的大,迫切想要時間過的快些。

    因着橘良太郎的催信,過程中沒多耽擱,三天多的路程,硬是兩天走完,和三個孩子約好有空會找他們玩,唯一解除了兩儀式的變身,恢復成自己原有的模樣,得知橘良太郎在等她,沒辦法,只能當先過去。

    “玩的開心”

    這個沒法回答,唯一沉默以對,橘良太郎似乎並不在意所謂的回答,上下打量着唯一。

    “那個日向家的小姐算是一個人質,讓你心甘情願留下來陪伴她,除此之外”話到這,橘良太郎丟過來一個東西,在那東西即將砸到唯一的臉時,看不清楚的動作,唯一的右手將之抓住,是個玉做的小藥瓶,拇指大小。

    “日向家的小姐只是一環,限制在外,還有一環,是在內,時間還沒到發作的時候,等到了,你就服下那玉瓶裏的藥。”

    唯一臉色未變,輕聲應是。

    “銘記自己的工作,恪守自己的本分,瞭解自己的使命,清楚自己的覺悟,你別忘記你來這裏是爲了什麼,沒人求你來,是你自願爲了保護那位日向家的小姐,甘心來的,別再耍小心思了,下不爲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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