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上藤乃,一個被唯一忘掉的存在,若不是這次出現在面前,唯一甚至連是否有這個人都不知道,不記得。

    正因爲親眼面對面的見到了淺上藤乃,正因爲這一面,致使唯一稍微想起了一點劇情中,淺上藤乃的遭遇,唯一纔沒辦法對這傢伙袖手旁觀。

    該說是強迫症還是別的什麼好呢一件事要麼不做,一旦開始做了,唯一就總是想把其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好,繼續放着淺上藤乃這個樣子也不是事兒,保不準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淺上藤乃還是會遭受到和劇情裏一樣的傷害。

    看淺上藤乃遲遲沒有說話,似是在考慮該怎麼說,又似乎是壓根就不打算說,唯一去到陽臺,把洗了的衣服取下,用吹風機的熱風將之吹乾,遞給淺上藤乃讓她自己穿。

    等淺上藤乃慢吞吞的穿好裏衣和外衣,唯一逐帶她出門,去往醫院,因爲此前式姐曾在這家醫院住過,知道她的人很多,就走程序吧,從頭到尾的給淺上藤乃做個身體檢查。

    唯一自知自己的醫療知識比不上傳說中的醫療聖手,綱手,避免有什麼錯漏,還是用醫院那種專業的設備來弄會比較好。

    檢查結果最早要明天才能拿到,淺上藤乃又不說她住哪裏,家在什麼地方,這大晚上的要讓她去哪裏啊最後還是帶回了式姐住的地方。

    自從唯一說出知道無痛症後,淺上藤乃就沒再有過表情,別說是表情了,話也很少,也不再掩飾她自己的無痛症,胳膊上,腿上的擦傷,全都跟沒有一樣的,舉止動作絲毫沒去注意那方面,就以腿來說,唯一纏好的繃帶變紅,很明顯是傷口再度擦破,血流了出來。

    重新再給她包紮了一遍,把牀留給淺上藤乃,唯一就幹坐在地上,背靠着牆,思索如何處理這位淺上藤乃問題的同時,沒有放下對新忍法的改進,開發。

    淺上藤乃側躺在牀上,背對着唯一,唯一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睡,單從呼吸節奏來看,很平穩,像是睡着了。

    無聲無息的走去冰箱取了瓶冰水,拿冰涼來醒起精神,讓發亂,不靜的心思平靜下來。

    在這家裏,唯一沒再穿鞋,而是赤腳行走,常年的習慣,使得唯一特別喜歡赤腳站在地上,那種冰冰涼,那種堅硬和厚度。

    一夜,就在唯一枯坐與發呆中過去,期間喝了三瓶水,上了兩次廁所,從小在山村幸子的訓練下,唯一習慣了辛苦,習慣了勞累,一晚上不睡,就和家常便飯一樣。

    拿着冰箱裏現有的食材做了兩人份的早餐,早餐剛做好,淺上藤乃即從牀上坐起,唯一跟其點頭打招呼,作爲禮貌,淺上藤乃點頭作爲迴應。

    別開生面,同樣很沉默的一頓早餐,唯一不會說她喜歡這樣的氣氛,但是,跟刻意僞裝,拿虛假的面容在笑,在應付的淺上藤乃比起來,現在這個撕去了僞裝,面無表情,不對自己感情加以掩飾的淺上藤乃要更好,兩種淺上藤乃都不好,唯一願意選擇稍微好點兒的這個。

    吃了早餐,看看那時間,繼續待在家裏也是無聊的打發時間,唯一索性帶着淺上藤乃出去外面,散步般的去往醫院,路上唯一是沒話找話的在說,淺上藤乃恩或者啊的迴應,天知道她有沒有在聽,總算是還做迴應了,要不然唯一的獨角戲也唱不下去呢。

    從醫院拿到了檢查結果,淺上藤乃身上的問題,經醫生的描述,一目瞭然。

    讓淺上藤乃去外面等等,唯一又用幻術催眠了那醫生,重新對照了下檢查結果,發現有幾處問題和之前醫生說的不符,哪裏呢

    首先是淺上藤乃的無痛症,催眠之前,醫生連提都沒提,催眠以後,醫生竟然說出了不同的答覆,淺上藤乃的無痛症,是幼時的止痛藥所致,淺上藤乃患有視神經脊髓炎以及闌尾炎等病症。

    當唯一問及,爲什麼你會知道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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