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嗽,拿手巾在嘴前一抹,手巾上滿是血,橘井媧沉默不語。

    放下正在看的書,走去水池邊,用剛打上來的水洗臉,洗着洗着,鼻血流出,緊跟着是喉嚨腥甜,涌上一股血,哇的噴出,把半個水池給染成了紅色。

    癱軟的跌坐在水池旁,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腥紅血水,橘井媧久久沒有言語。

    這裏是地底下,唯一用土遁精心修造的地宮,可在地底裏行動,此時就只有橘井媧一人,唯一帶着寶寶優,到地面上曬太陽去了,就她一人留在這裏。

    不喜歡外面,在地底下待習慣了,橘井媧就沒有上去,現在該慶幸嗎自己這個樣子要是被唯一看到,那唯一該有多擔心。

    “怎麼回事這個身體太脆弱了嗎”自言自語,沒有人回答橘井媧的話,而她呢,看着水面中自己的倒影,默默出神。

    同一時間,地面上,首城外的那個祕密基地,唯一和優在這裏曬太陽,當前時間是上午的九點多,太陽不烈,屬於很溫和的那種。

    唯一用土遁忍法捏造出了一個嬰兒牀給優躺在上面,她則是拿着那把忍具摺扇,未注入查克拉,當成一把普通的摺扇,輕輕的給寶貝扇風。

    六個多月大,優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基本上看到什麼都想要抓,拿,小小又肉乎乎的手,同樣小巧的腳丫子,粉嘟嘟的臉跟剛出生的時候比,差別太多了,正因爲從小看到大,唯一才更加的清楚,自己這個孩子的變化在哪裏。

    “公主看這裏,哇小公主哇,看變鬼臉哦,耶”太興奮了嗎恩,大概也只有興奮才能形容現在唯一的心情,面前這個小生命,是她的孩子,她的寶寶,她的女兒。

    小優哇哇叫着,揮舞着小手。

    聽橘井媧說,這個孩子是她用能力成功孕育出來的,其中有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一半,是唯一的血脈,另外一半是橘井媧的,單看優的臉形,是隨了橘井媧的鵝蛋臉,而看眼睛,頭髮,是隨唯一的黑髮跟黑瞳。

    老實說,橘井媧的眼睛是蠻嚇人的,尋常人是眼白的部分,她是血紅,尋常人是瞳孔的部分,她是深紅,暗紅,搭配上那紫銀色的頭髮,僅以第一眼看去,是屬於嚇人的範疇,還記得寶寶最開始睜開眼睛,看到橘井媧的時候就被嚇哭了。

    能從優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那種血濃於水的感情,實打實是做不得假。

    寶寶時期喜歡的是什麼這個唯一有做過研究,會動的東西,可以吸引到寶寶的注意力,引起寶寶的關注,別的不好說,就陶土和工藝品製造,唯一是手到擒來的拿手好戲。

    就看唯一隨手在地上抓了把塵土,查克拉經過土的性質變化,和這塵土產生共鳴,融合,就看那塵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成型,長大,最終定型時,是一個差不多在十釐米左右的小人。

    小人在唯一的手心裏跳舞,做小動作,後又在唯一的控制下,從唯一的手心來到寶寶的肚子上。

    這種表演似得把戲,唯一可是深有研究,和風之國砂隱村的傀儡術不同,唯一這個是直接拿土製造的,取材方便,隨時取,隨時用,而且造型是以唯一的心意在改變,可以精緻到如同真實的活體,也可以簡陋到看不下去的程度。

    唯一本人現在已經沒有那個變強的意識,但這些日常生活中的瑣事,操控陶土人偶逗寶寶開心等等,卻又實實在在的是一種增強,首當其衝的一點是,唯一的查克拉控制更加的靈活,細緻入微。

    再是唯一的心態變淡,不急功近利,反而讓她在許多方面,很多時候,更容易得到突破,往往是唯一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一些煩惱着她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就比如現在,唯一看上去很正常的樣子,實際上呢,在唯一的皮膚表面,有着一層土在覆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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