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城中走去城外,唯一所在的地方,路程其實並不遠,也就一公里多一點,唯獨是路比較難走,山村幸子讓孩子們留在馬車上等她,自己一個人下去,進入叢林,深入,來到唯一待着的地方。

    “怎麼去這麼久,我還以爲你出事了呢。”寫字板上,經由唯一的查克拉控制,顯現出這樣的字來。

    山村幸子看到後,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耽誤了點時間,藥我都買到了,馬上給你弄。”

    搖搖晃晃,走的不是很穩,山村幸子揭開走之前,蓋在唯一後背上的東西,半跪下仔細觀察着傷口,點點頭。

    拿清水沖洗乾淨,從包裏取出幾種藥草,折下較爲鮮嫩的草葉,放入口中咀嚼,嚼的很爛,把草葉裏的汁給咬出,拿一塊乾淨的布盛放,在用之前,問道;“你,有沒有潔癖,嫌棄我的口水嗎”

    單純的這麼一問,山村幸子知道有些人格外的愛乾淨,覺得別人的東西很不衛生,很髒,受不了,要是接受不能,那山村幸子只能重新的,以其它方式來做,總不能用唯一接受不了的方法吧,那樣唯一的心裏也會很膈應。

    唯一扭頭一看,搖搖頭,連寫字板都沒用,如此,山村幸子放心的採用這種原始的方法。

    唾液,對傷口癒合有好處,比清水的作用要好很多,依次的,給唯一後背上,那五個傷口塗上這個混雜着自己唾液的草藥,再撒上藥粉,最後,抹上藥膏,用紗布覆蓋,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不可以沾水,也別隨便的亂動,洗澡什麼的就算了,等回去以後,叫你老婆來幫你拿溼毛巾擦擦身體就好。”

    唯一豎起大拇指表示知道,慢慢的爬起,套上衣服,別說,像是這樣的微小動作,都會牽引,拉扯到傷口,創傷和藥的接觸,痛死了哇。

    “不抹藥還沒這麼痛呢。”唯一在寫字板上這麼道。

    “呵,那不是當然的嗎那種傷口,放任不管,人體的自我調節也會慢慢的癒合,只不過那樣,癒合的速度太慢,還會留下疤痕,用藥,不僅可以加快痊癒的速度,疤痕什麼的也不會有,爲此付出的代價就是短暫的痛,不覺得很划算嗎”山村幸子笑道。

    唯一疼的齜牙咧嘴,在寫字板上回復;“說是那麼說,現在就超疼哎。”

    兩人彼此攙扶着,帶上自己的東西,往外走去,唯一就是後背的那些傷,再就是藥蟄的她很疼,其它方面倒沒什麼問題,主要的力是她在出,那根充當柺杖的樹枝,山村幸子沒有丟,仍然拿着。

    在路上,山村幸子簡短的描述了下剛纔在城裏遭遇的事,還有她的打算,沒有遇到也就不知道,遇上了,以現在的山村幸子,是沒法視而不見的,不是爲了贖罪,那種事怎麼樣都好,山村幸子只是想這麼做,僅此而已。

    唯一自然不會有意見,經歷了這麼多事,接二連三的刷新了對山村幸子的瞭解,可以說,現在,纔是真正的認識了山村幸子,不說心連着心,唯一感覺到和老師的距離,非常靠近了,兩人就跟真正的親人一樣,有着那種感覺在。

    走出叢林,來到外邊的馬路上,沒有看到馬車,山村幸子愣住,腦子裏產生的第一個想法是,那幾個孩子帶着馬車跑了,心情不是太好,在唯一的示意下,往左邊看,在數十米外,馬車好好的停在那,區別是,從之前的路中間,卡在了路旁邊。

    山村幸子帶着滿滿的異樣情緒,和唯一走近,三個男孩在馬車外,東張西望,謹慎的,擔心的,不知道是在擔心什麼,撩開布,得以看到馬車內,那三個女孩正彼此相擁着,蜷縮成一團,在睡覺。

    女孩們的睡覺很輕,一點動靜就會驚醒,這次也不例外,山村幸子拉開布的那麼點聲音,將她們嚇醒,眼裏閃爍着害怕的神色,緊緊縮成一團。

    山村幸子自嘲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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