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悶頭喝酒,爲了儘快的喝醉,下酒菜也不去喫,就是幹喝。
已經在木葉這待了有差不多快兩個月時間,村子裏不光是忍者以及那些個或大或小的家族,就是一般的平民,平民忍者,也都知曉了唯一和橘家那三兄妹的事,知道這是從首城那來的。
外加上更是猶如標誌般的白眼,日向家的大小姐,日向雛田這個活招牌,居酒屋老闆那是一點都不怕這兩人是來喫白食,但凡是要的,點的,那是可勁兒的上,店裏沒有了就去外面進。
在這後備充足的情況下,酒是壓根沒斷過,唯一喝的東西南北不分,舌頭輕微打結。
雛田一看這情況,知道一時半會沒的好,跟居酒屋老闆要了幾份米飯,還有配菜之類的,對付着把午飯給解決掉,儼然是做好了長時間等待的準備。
不知過去多久,嘭的一聲,唯一撲倒在桌面上,意識模糊不清,手裏的酒杯傾斜,杯中的酒灑出來,經過桌面上的滑動,落在唯一的腿上。
雛田愣了下,趕緊伸手拽過唯一,拿紙巾擦掉那些酒,再看唯一的時候,醉醺醺的,雛田豎起兩根手指在唯一眼前,問這是幾,唯一輪番的幾個數字答下來,就沒少於五的,雛田知道是喝醉了。
“不好意思結賬”單手扶起唯一,雛田聲音加大一點,讓在裏邊的居酒屋老闆能聽到。
“謝謝惠顧,算上酒水和配菜,總共是六萬一千七,那七百的零頭就算了,付六萬一千就好”
雛田一聽這價格就知道要遭,她這出門也沒帶這麼多錢啊,錢包裏總共也才三萬多一點,僅僅是能夠一,把這錢全部拿出,雛田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個,身上的錢只有這些,剩下的我等下讓家裏人送過來,可以嗎”
雛田點頭謝過,將包別在腰間,彎腰背起搖搖晃晃,沒辦法自己走的唯一,慢悠悠的離開,出到外面去。
十八歲的唯一,比雛田大出好多,重量就先不去說了,光是這個體格就很難去弄,沒一會,雛田就出了一身的汗,額頭,臉頰,均是被汗水侵溼。
費勁的從村南走至村東的家,一進家門,首先想到的就是居酒屋那的消費,跟在大門那當班的一位分家成員說明了這個事,拜託對方幫她把錢送過去,這樣就不用再操心錢的事了。
拒絕了別人的幫忙,雛田自己揹着唯一,回到自己的房間,擦了把頭上的汗,聞到唯一身上滿滿的酒味,雛田用手扇風,以此來減輕那個味道,另外去外面端了盆涼水,用打溼的毛巾給唯一擦臉,如此,那股味道消減了一點。
“我不想的”
是夢話還是醉酒後的胡話雛田分不太清,只因距離近,能多少聽到些。
“我不想結婚我”
結婚雛田訝異,湊近了些,側耳傾聽,再三確定她沒聽錯,真的是結婚,這下可不能當做沒聽到啊。
雛田跪趴在一邊,耳朵貼在唯一的嘴前,仔細的聆聽,偶爾會問一兩句,而唯一呢,那是真迷糊了,喝酒喝到糊塗了,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哪裏是哪裏,什麼是什麼,一股腦的有問必答,全都傾倒了出去。
這是唯一心裏的煩惱,壓在心裏不知道該怎麼弄潛意識,下意識的就想要訴說出去,清醒時說不出口,像現在這樣的醉酒狀態,那是沒有保留的全部道出。
也讓雛田間接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