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程一直都是無聊的,多出來的那兩個女人,唯一沒有再換,而是將她們留了下來,帶在身邊,通過旁敲側擊,美男計的誘惑,間接或直接的,讓唯一得到了不少的情報。

    這些情報都無疑是非常的重要,恰恰是唯一所不知道的,而這,也讓得唯一對這裏有了個深入的瞭解,兩個女人,對外的花名是春香,秋豔,本名要簡單許多,戮十七,戮十九。

    據說是從小就被收養,專門培訓爲殺手,間諜,以身體爲武器,平時蟄伏不動,一旦要動的時候,往往又能起到非常大的效果,這次是因爲橘家來人,她們被派來將這人殺死,而且,既然是來了,那便沒有了活着回去的準備。

    來這,是抱着必死的心態,至於說兩女所在的組織,機構,是個什麼東西,聽起來奇怪,但兩女說的清楚,那分明就是一個已經亡了的國家,導致那國家亡了的,是一種藥,還有周圍幾個國家的蠶食,聯合攻擊。

    聽說是一種藥,唯一的臉色變的奇怪,藥,莫不是那個會上癮的藥?

    唯一把兩女的查克拉封住,又從她們的口中,把自殺用的毒液給取走,還仔細檢查了其它地方,確保她們沒辦法自殺,然後就這樣隨時的帶在身邊,想到什麼問什麼,還有把這邊的局勢給瞭解清楚。

    唯一也不是單純到這兩個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地步,還沒那麼天真好伐,以兩女提供的情報,外加其它人的見聞,唯一自己的判斷,或多或少的確定了些事情。

    這裏,與其說是另一個繁華的大陸,不如說,是一個人的牧場,誰呢,橘良太郎,結合近幾日所得情報的分析,橘良太郎,在這樣的地方,大肆的種植着那種可以讓人上癮的藥,以此來控制人,那個滅亡了的國家,就是被這個藥給生生拖垮的。

    你聽話,那麼便有藥,不聽話,很抱歉,失去了藥,生不如死在等着你,唯一萬萬想不到,橘良太郎不聲不響的會弄這麼大一個手筆。

    在這裏,底層的人還不太能接觸到,但是上到一定的層面以後,就會有機會得到這個藥,不喫還好,一喫,那你完了,一輩子都很難再離開這個藥,終身受到限制。

    就兩這來刺殺唯一的兩女,也染上了那個藥,倒不是她們願意喫,是組織爲了控制她們,讓她們喫下的,事先也沒告訴過她們這是什麼。

    唯一儘量的多說甜言蜜語,一些親熱跟過分的動作也在拉近彼此的關係,以唯一此時的形象,實現美男計來攻略女人,簡直不要太容易,幾日的流程下來,這倆女人已經差不多對唯一死心塌地了。

    當然,這個死心塌地的水分到底有沒有,唯一還不太能確定,提防還是要做好的,害人之心可以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總之是做好兩手準備。

    乘坐馬車,慢慢的前行,路上在幾處地方停留,唯一去看了,就是那個藥的養殖地,看守的人和栽培藥的人,總數多達數百,聽說經常會有人來燒,來搶,最近一段時間,藥的損失非常的慘重。

    那個亡國了的組織會派遣不怕死的死士來襲擊,搞破壞,其中,最強大的,根據描述,有上忍的水準,嘶,唯一是馬上明白了,爲什麼橘良太郎會派她過來,敢情是這樣啊。

    老實說對於這個,唯一真心不感冒,這藥不是害人的嗎,她保護這種東西要幹嘛,幫着去害人?唯一此前也沒覺得橘良太郎有怎麼樣,現在卻是分外感覺到,這是個危險的人,單單就以這個藥來說,因爲它而死,家破人亡的有多少,數都數不清啊,更別說這還有個現成的,亡了國的例子。

    唯一那叫一個頭疼啊,怎麼老讓她遇到這種事呢,有心不想幫橘良太郎,可,好歹也是和橘井媧是一對,以後要一起過日子的,不好在這種關鍵時候掉鏈子,唯一隻能是硬着頭皮的上了。

    不過上歸上,讓唯一爲了保護這些藥而戰,那不可能,頂多就是一小點,唯一會故意讓那些破壞者,強盜將藥的大部分給弄毀,然後再出手,將那些人給一網打盡。

    想是這麼想,可遺憾的是,一直到唯一來到五處地方了,都沒見過任何的破壞者,強盜,亡國了的組織更是不見蹤影,唯一都要懷疑那是不是真的存在了,總該不會是這兩個女人撒謊,騙她的吧?

    爲這事,唯一還問過來着,得到的回答讓她錯愕,就說亡國的組織裏,實力最強的就是上忍,剩下的再往下,作爲精英骨幹的就是一衆中忍,春香,秋豔,在其中也屬於佼佼者,連她們倆都激不起半點浪花,還被俘了,組織那邊想必不會再輕舉妄動,除非是有了一定的把握,不然

    得知這些,唯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強的才上忍,這還怎麼打,不說吹口氣那麼簡單,卻也是手到擒來的事啊,唯一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局面。

    “大人!到了!”馬車停下,外面,響起了聲音,唯一打起精神,離開春香的大腿,接過秋豔端着的茶水一飲而盡,接着下了車。

    而兩女呢,跟着不落後的下車,站在唯一後面。

    嗖嗖!

    兩道破空聲,等春香,秋豔回過神來時,兩支箭矢停在她們的眼前,就差一點點,她們就會被箭給洞察頭顱,死翹翹,而得以倖免於難的原因在意,唯一抓住了這兩支箭,使之沒有打中兩女。

    不給兩女有反應的機會,唯一閃身衝了出去,朝着射箭過來的那個方向飛奔過去,隱約間,能夠看到有兩個人在那逃竄。

    春香,秋豔臉色慘白,對視一眼,驚懼和駭然浮現,組織,竟要殺她們,這,爲什麼?

    她們可是很忠心,就算喜歡唯一,也始終是半真半假的提供着情報,沒有完全的道出,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們,難受的心態升起,並且迅速的蔓延。

    而另一邊,已經追至樹林裏的唯一,看着面前兩位半跪在地的黑衣人,滿意的點點頭;“乾的好,回去領賞吧,無論是錢,還是藥,都行。”

    扯下一頁紙,在上面寫了點東西,然後交給兩人,這兩人激動的不行,手都在顫抖,一個勁的磕頭,道謝,待他們走後,唯一揉了揉臉,故作失望的轉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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