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傳說中有這樣的地方,是專門折磨人,懲罰人的,具體是個什麼樣子,沒人知道,因爲那是死後纔會遭遇的事情,活着的人,全然不知,而,此時此刻的木璟溪子,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地獄般的體驗,癢,從腳底板傳上來的癢,讓她抓狂,瘋狂。

    腿抽搐,連帶着身體也跟着動,額頭青筋暴起,整個人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非常的難受,羽毛沾上癢癢粉,就塗抹在腳底板,那癢癢粉加了水,弄成很粘稠的糊糊狀,均勻的塗抹在腳下,木璟溪子想不明白,爲什麼明明是腳下癢,導致上來的難受感會傳遍全身。

    當真是糟糕透頂了啊,手,胳膊,腰,內臟,就沒有一個地方是不受到牽連的,木璟溪子多次維持不住自己的理智,怎麼辦,怎麼辦,要現在就投降嗎,不,再等等,等到堅持不住的極限爲止,現在,還能忍受的住,要想取得唯一的信任,要想成功的殺死唯一。

    那麼,必要的戲就得做足了,一絲一毫的馬虎都不能有,現在的痛苦,是爲了將來的成功,該怎麼做,木璟溪子有把握,唯一驚訝的看着木璟溪子,換位思考,要是同樣的這麼對她,她可是堅持不了多久的,這也不是說堅持就能堅持的,你的承受能力在哪裏。

    弄不好,可是會整瘋的啊,這裏就可看出差別,唯一和木璟溪子之間差的,是那個心意,和實力無關,唯一的實力雖然遠遠高於木璟溪子,可,以心性來說,唯一拍馬也不及木璟溪子的萬一,歸根結底是,木璟溪子有着唯一所沒有的東西,什麼呢,報仇。

    唯一從穿越來這,到現在,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偶爾遇到的挫折跟困難,都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咬咬牙,還是可以堅持下去,不像木璟溪子,木璟溪子是整個家和國全沒有了,那份仇恨,足以支撐着她走下去,耐力,堅持,統統遠超於常人。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之一了,一直到昏過去,木璟溪子都沒有求饒過,讓得唯一大感意外,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這木璟溪子守口如瓶,問什麼都不回答,不能撬開她的嘴巴,那就什麼祕密都探查不到了,那些被抓,生命無緣無故流逝的平民。

    這段時間陸陸續續的被唯一救出,四處檢查了遍,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天曉得怎麼回事,木璟溪子的承受,忍耐能力,比唯一想象的要強,這就很讓唯一傷腦筋了,不知道是該繼續下去,還是放棄,給木璟溪子一個痛快,這麼想着的唯一。

    其實不知道的是,木璟溪子纔是真正的傷腦筋,她一直控制不住那個度,不知道該怎麼樣臣服,想說馬上就來,可那股癢還在可承受的範圍內,並沒有說堅持不下去,這,好爲難,好痛苦啊,很快,用水澆在木璟溪子的頭上,將其澆醒,等緩過那個勁兒以後。

    繼續開始,看着木璟溪子的表現,唯一不禁會動容,這傢伙,心性如此的堅韌嗎,不想再看下去,將這個工作交給秋豔,讓她們倆有新的情況以後,再來通知她,唯一自己走去外面,無聊的看着天空,從現有的情報看,事情大致是這樣,橘良太郎不知道是在搞什麼。

    選擇侵入了這片大陸,大量的種植藥,那個藥,有着極強的上癮度,基本上喫一次就再也離不開,用這個藥,將周圍各個國家的上層人物給控制住。

    再暗中發動了戰爭,這個就很奇怪了,橘良太郎是想幹嘛,單純的賣藥賺錢?不可能,橘良太郎的資產已經多到十幾輩子都花不完的程度,他這麼大費周章,哪裏可能是隻爲了賺錢,絕無可能,再是單純賺錢的話,爲什麼又要發動戰爭,把一個國家給弄到滅亡呢?

    唯一百思不解,這些事,要麼問橘良太郎,從本人那裏得到答案,要麼,就是自己展開調查,從一些蛛絲馬跡和問話中,得到回答,唯一選擇了後者,橘良太郎那個人,越是相處,越是看不懂,每當唯一感覺到熟悉了這個人以後,很快,就會跳出新的,不一樣的地方。

    這是很麻煩的發展啊,每次都是這麼的出乎意料,橘良太郎交待下來的任務是,讓她過來這邊,幫忙照看一下地和貨,所謂的地,因爲有着許多山賊跟強盜的關係,經常會被搶,被劫,或者乾脆點直接就糟蹋掉了,貨呢,損失更大,除了當地的強盜們會搶以外。

    自己人也有偷喫的,橘良太郎收回來的貨,一次少過一次,原因種種,唯一近期也解決了不少,自己人,你喫可以,把錢交了,不能偷喫,那些強盜,山賊呢,來買可以,要是想搶,咳咳,那很抱歉,打的你們爸媽都認不出來爲止,內部的問題是解決掉了。

    那個亡國的問題,唯一還很好奇,爲什麼要抓那麼多人,那些人流逝的生命,去了哪裏,又有什麼作用,這些問題,只能在木璟溪子這裏得到答覆,有沒有問題不消說,唯一也只是抱着打發無聊時間而做的,能得到固然好,得不到,那也無礙,頂多是沒法滿足好奇心罷了。

    唯一在外面等了許久,春香出來彙報,那裏有變化了,唯一趕緊進去,看到了大汗淋漓,一臉虛弱樣子的木璟溪子,明顯的是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模樣,這傢伙,身體的話,還在顫抖中,腳底板的癢癢粉已經被擦掉,秋豔就在一旁,給木璟溪子擦汗,唯一精神一振。

    坐到木璟溪子的對面,打了個響指,用來引起注意,隨後道;“怎麼樣?”

    木璟溪子身體一顫,哆嗦着嘴,聲音低不可聞;“我,不,你,認,了!”

    斷斷續續,拼湊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唯一皺眉,看向秋豔,秋豔嚇一跳,連忙回道:“大人,公主她服軟!承受不住了!”

    這時,木璟溪子點頭,算是同意秋豔說的話,然後,彷彿是弄完了最後的工作,她,眼睛一閉,又一次的暈了過去,就算是昏迷中,這身體還是會顫抖,那個癢的勁,已經深入到她的意識和骨髓裏了,難以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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