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了木璟溪子,春香,秋豔,在橘井媧的帶領下,唯一回到了給她安排的住處,實際上就是橘井媧的臥房,想吸收生命,想咬人,想遠離唯一,想要自由的屍母,被求道玉喫的死死的,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後面,對身邊那些大搖大擺走過的生命,只能看,不能喫,別提多難受了。

    “到了,就是這裏。”橘井媧蹦蹦跳跳的,很有活力的樣子,伸手一指前面的院子,笑嘻嘻道,看了眼屍母,挽着唯一的胳膊往裏走,吩咐下人送來一些果品,零食,橘井媧迫不及待的和唯一坐在一起,想要詳細的聽,唯一這次外出時,所經歷過的事。

    之前有說過,不過那是簡短的,大概的描述了一下,細節呢,橘井媧想要知道細節啊,更讓她在意的是,唯一好像說過她是僞裝成了男人過去的,還沒見過男裝時候的唯一呢,那個遺憾就不用說了,除此之外,橘井媧還有那麼點狐疑,木璟溪子就不說了。

    是和橘家有着深仇大恨關係的亡國公主,另外兩位呢,春香,秋豔,不得不說就很可疑了,不是說她們的身份可疑,而是和唯一的關係比較可疑,橘井媧總覺得,唯一有隱瞞着什麼,這個隱瞞,恰好就是和那兩女有關,爲了知曉真實的情況,也爲了在問題沒出現之前。

    將問題給掐死在萌芽中,橘井媧需要把事情給搞清楚,弄的明明白白,糊里糊塗的最是不可取了,唯一想休息下,還想去木葉看看雛田,耐不住橘井媧的死纏爛打,只好答應下來,抽空呢,去了趟廁所,想要借這個機會,分出影分身,讓影分身代替她在這裏講。

    她呢,則是去木葉見雛田,算盤打的蠻好,可惜,並沒有實現,橘井媧好像看穿了唯一的打算,寸步不離的跟在後面,就連唯一進去衛生間,她也沒有說放鬆的,跟着就進去了,唯一無語,難言,這還怎麼搞,橘井媧看的這麼緊,從中午一直講到了晚上。

    喫過晚飯,暫時打住,不管橘井媧再怎麼死纏爛打,唯一都不聽,堅持的要走,橘井媧看出了唯一的認真和堅持,知道再怎麼弄也沒有辦法留下了,只能答應,不過嘛,還是讓唯一留下了影分身,就算唯一的人不在了,最起碼還有影分身,不耽誤橘井媧聽故事。

    成功擺脫,唯一留下影分身,抽空去看了眼木璟溪子她們,發現春香,秋豔正在分配給她們的小院裏,坐在凳子上,喫着甜品賞月呢,木璟溪子,唯一沒見着,順着路去到那沒什麼器材的演習場,看到了在那揮灑着汗水,在刻苦鍛鍊的木璟溪子。

    看得出來,爲了報仇,木璟溪子是豁出去了,任何苦都可以喫,任何罪都可以受,只要能報仇,那便什麼都好,唯一暗中觀察了一陣子,收回目光,飛雷神之術瞬間跳躍出去,在無人的地方變身成爲八雲紫,撕開隙間,鑽了進去,再出現時,是在日向家內。

    沒有發現雛田,住處沒有,日向家沒有,唯一疑惑,去其它地方尋找,最後,找到了,不是在木葉,是在木葉外的一個演習場上,雛田正在和木頭人打,一掌接着一掌的劈打着木頭人,那木頭人破破爛爛的,一看就是飽經摧殘,距離報廢也不遠了。

    看得到,雛田渾身大汗淋漓,跟下雨似得,被汗打溼的頭髮,緊貼在臉上,被汗弄溼的衣服,非常的貼身,把雛田漸漸在發育中的身體,給完美的顯現出來,那場面,美不勝收啊,沒多久,木頭人轟的一聲,被打爛了,雛田也再是堅持不住,身體一軟。

    坐倒在地,眼看着屁股就要到地了,憑空一閃,唯一出現,張開手接住雛田,並抱在懷裏,雛田身體僵住,眼睛瞪大,以爲是什麼歹人,下意識就想調動體內所剩無幾的查克拉,釋放一記柔拳打過去,在那之前。

    “是我。”唯一出聲了,雛田僵硬的身子慢慢軟化,純白眼眸看了看唯一,確定是唯一沒錯,這才徹底的放鬆下來。

    “一姐,你回來了!”驚喜的很,沒成想唯一會突然出現,還是在她即將跌倒的時候,這個時候,雛田心裏美滋滋,更是溫暖無比。

    “恩,剛回來不久,安頓好手頭上的事情就馬上過來了,久等了。”唯一說着,控制腳下的土開始形態變化,現出了一個小房子,走進裏面,牀,沙發,桌子,一應俱全。

    “什麼時候回去?”唯一問。

    “唔。”雛田想了想;“最晚到十一點。”

    唯一瞭然,現在時間是八點多一點,還有好幾個小時呢,足夠了,將雛田輕放到牀上,土,特意用查克拉給加工了一下,使之變得很柔軟,躺上去不至於膈應,唯一再一跺腳,牀邊多出了一個土盆,抽取着來自地底下深處的水,再次調動查克拉。

    將土和火的性質變化,柔和在一起,整個右手都在這股查克拉下變得通紅,滾燙,放手進到水盆裏後,呲的,水馬上被加熱,變得很燙,感覺溫度太高了,又用冰遁給它冷卻了一下,幾經調試,總算,溫度算爲合適,唯一捧住雛田的腳,蛻去鞋子。

    輕輕的將小腳放進溫暖的水中,讓其浸泡,雛田臉紅紅的,很是不好意思,因爲鍛鍊的一天,身上出了很多汗,腳也是,自覺的味道不太好,現在又有唯一這樣的對待,雛田頭都快低到兩腿裏去了。

    “一姐,我,我自己來吧。”顫音的說着,雛田彎腰想自己來,被唯一這樣對待,她害羞到快暈過去了都。

    “沒關係,交給我吧,這麼段日子沒見,很想你,就當做是我自己的願望吧,能夠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唯一笑道,撩起水來,把雛田的小腿也給弄上水,細心的針對腳底,腳背,腳趾,腳後跟,腳踝,不放過任何一個位置。

    雛田一言不發,頭低着,偶爾會擡起,偷偷的看一眼唯一,但也會很快的低下,像做賊一樣,別提多可愛了,雛田的小動作,唯一當然是看在眼裏,也都知道,怎麼說呢,能得到這麼好的雛田,不知道是積了多少的功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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