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們最好儘快找到他們。你們都跟着我走,小心點。”
陣法雖然複雜,但還好不是很難,安雲墨輕鬆就破了。
他們跟着安雲墨一路走着,有時見安雲墨搬動石頭,有時推推樹木,有時用腳丈量着走,都是他們以前沒見過的情況,雖是他們沒見過的情況,但他們並不懷疑做這些是無用的。
安雲墨不僅要把陣法破了,還要儘可能的讓陣法變動小,要是因爲他的闖入把段清淺他們那邊的陣法變得兇險了,那就是他的罪過了。
安雲墨他們走了幾天也沒遇上段清淺他們一行人,他們有時能見到段清淺留下的痕跡,有時又看不見。
他們心裏都着急,按道理說安雲墨有把握應該很快找到纔是?不過他們知道安雲墨比他們更着急,所以心裏的疑問也沒問出口。
他們又走了兩天,總算到山的中心了,他們前兩天心裏就有疑惑了,現在看安雲墨竟然在這過夜,他們按耐不住內心的疑問,問道。
“安大哥?我們不是進來找人的嗎?”
安雲墨沒有深入解釋,說道。
“是的,但是要找他們要把這裏的事處理好。”
他們還是不明白,還想繼續問的時候,石青回道。
“我們聽安大哥的安排,安大哥安排就好。”
石青都這樣說了,他們也不好繼續問,只好相信安雲墨。
石青也不明白安雲墨的意思,但他見他做事頭頭是道,想必是有他的深意。
安雲墨他們在山裏待了兩天,有時安雲墨要他們幫忙,有時不需要,他經常是一個人跑到一旁擺弄些他們看不懂的東西,甚至大半夜的都不睡覺。
安雲墨雖然吃了石青給的藥丸,但身體還是比不得他們這些正常人。
“安大哥,你身體該休息會。”
安雲墨看着眼前自己擺的陣法,應道。
“嗯,我會休息的。”
但安雲墨依舊看着眼前的陣法,沒有去休息的意思。
石青嘆一口氣問道。
“很難?”
安雲墨這才擡頭看石青,石青似乎明白他的安排?
“嗯,有些難。加上身體剛恢復,有好些東西太久沒用有些忘了。”
“別忘了休息。這是我剛纔在路邊摘的,有補身的作用,吃了吧。”
石青遞了一個野果給安雲墨,安雲墨接過,說道。
“謝謝。”
“不客氣。”
石青說完在一旁靠着樹木休息了,而安雲墨在微弱的火光下依舊研究他在地上擺弄的東西。
他們一直在這裏待到第五天,第五天的中午喫完飯安雲墨才說可以走了。
他們走了兩天也猜到安雲墨的安排了,問道。
“安大哥,我們這是一圈圈往外走?”
“嗯,他們總歸是在這山裏的。”
安雲墨一開始直往山中走,把中心陣法破了後就圍着中心一圈圈往外搜尋,有些陣法他破不了就讓它停住不動。
“對,對,只要他們沒事,肯定能找到。”
第三天,他們經過一片樹林時,安雲墨突然喊道。
“等等!”
“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救命。”
“喊救命?肯定是他們!”
石青說道。
“那我們在附近找找看。”
“好。”
石青說道。
“安大哥,你在這休息會。”
安雲墨靠着樹木坐下,語氣有些無力,應道。
“好。你們你也別走太遠了,五公里的範圍內。”
“好。”
他們也一致同意安雲墨休息,可能是因爲他破陣法耗了些精力,現在的他看起來有些虛弱,山裏沒什麼好喫的,他一天又只休息一兩個時辰,臉色看着也蒼白了很多。
安雲墨雖然沒了內力,但他以往的警惕還是有的,所以他能第一時間留意到別人的呼叫聲。
他們兩人往遠些的地方找,石青則在看得到安雲墨的地方找。
他們找了一回沒有找到人。
“沒有找到,會不會是聽錯了?”
安雲墨睜開眼說道。
“嗯,有可能,那邊還沒找是嗎?”
安雲墨看着不遠處一處野草從生的地方。
石青看了看說道。
“還沒。”
“我剛纔聽到的呼叫聲似乎很近,會不會就在這旁邊?”
聽到安雲墨這樣說,石青上前往前看了一眼,沒看到什麼。
村裏兩人也跟了上來,說道。
“沒看到人。不過來都來了,扒拉下看看,說不定躺草叢底下了。”
說着,就往前一頓翻找,突然,一人頓住了。
旁邊的人問道。
“怎麼了?”
“我踢到東西了,好像是人?”
“是嗎?”
說着蹲下身子翻看。
“真的是人。”
他把草叢的人翻過來,一看竟是之前脫離段清淺的小兆。
“天呀,是小兆,這嘴脣都黑紫了!石大夫,您快過來看看。”
石青上前查看,說道。
“被毒蛇咬了,還好不是很久,還有的救。”
石青說着立即從懷裏拿出解毒藥給小兆喫,隨後把他扶正,給他鍼灸。
安雲墨他們都在一旁等着,待石青把針收了後,他們纔開始說話。
“石大夫,小兆如何了?”
“護住了心脈,現在沒有藥物,只好每天給他鍼灸,希望他能熬過去,就怕他會發燒。我們要加緊趕路了。”
石青說着,看了看安雲墨,就是不知安雲墨的身體允不允許?
安雲墨明白石青的意思,他的身體不好,也要儘快出去纔好,還有就是早一天找到段清淺,他們就可以早一點脫險。
“我可以。走吧。”
村裏一人揹着小兆走,因爲小兆昏迷不醒,他們也問不了他什麼,而且他們也在附近找過了,沒看到其他人,想必是小兆跟他們走散了。
他們後面就急着趕路了,一天一兩個時辰的休息時間都沒有,都只是閉會眼休息會,半夜也在月光的照明下趕路。
他們路上也有遇到猛獸,但他們都跟着安雲墨輕鬆避開了,他們也不懂安雲墨是怎麼做到的,心底暗暗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