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餘玉斌在散發消息,說要宴請公子?”
段清淺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沒有說要親自請我?”
“沒有,他只在內部散發消息,似乎等着公子親自上門。”
“哦?他還挺自信的,既然他沒誠心,那就算了,就算他賣糧給扶平華又如何?我們依舊有信心打敗他。”
“公子說的是。”
“你幫我打聽下餘玉斌大哥,看看他在哪?”
“是,公子。”
就這樣,段清淺在築城又待了兩天,這天一早,暗影帶來了消息。
“公子,屬下打探到消息,說是餘玉斌在琿城.“
“琿城?離這裏挺近的,叫他快馬加鞭過來,要不然他弟弟的性命我可就不保了。“
“是。”
暗影立即下去安排,遠在琿城的餘仁東當天中午就收到消息了,他看着紙條,問道。
“二公子可是在築城?”
“是。”
“他最近在幹什麼?”
“聽說他跟別人做生意,還賺了不少。”
“賺?他不要把自己,把我們的性命給賺沒就好了。”
侍衛只聽着沒回話。
餘仁東說道。
“安排一下,去一趟築城。”
“是。”
侍衛安排好,餘仁東就立即趕馬前往了。
第二天一早,餘仁東就到築城了,他到築城沒有找餘玉斌,找段清淺去了,他沒帶人,就一個人,此時已經在如意客棧門口了。
客棧小二立即出來迎接,餘仁東經常走南闖北,各地方的大客棧的掌櫃都認識他,對他也很客氣。
“請問餘公子是住宿還是喫飯?”
“住宿。”
“餘公子這邊請。”
餘仁東到房間把東西放下就過去找段清淺,他在門外敲了敲。
段清淺說道。
“進來。”
段清淺以爲是小二,見到進來的是餘仁東,有些喫驚。
“你是?”
“在下餘仁東,可是公子給在下傳的信?”
“哦,餘公子?請進。”
餘仁東進入客房後,段清淺給他倒茶,說道。
“就信裏提到的事情餘公子可知道?”
“沒聽說,所以在下一看到信就立即過來了。”
“既然不知道,那我們等會一起去個地方吧。”
餘仁東一點都不猶豫,爽快應道。
“好。”
餘仁東喝了口茶,問道。
“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安清歡。”
“安清歡?”
餘仁東有些意外,他也是最近幾天才聽說安清歡這個人,他說道。
“公子叫人傳信給我,我也看到了,我還以爲是我哪些生意敵人,沒想到竟是公子。”
“我跟餘玉斌也算有些情誼,所以私下給你送信,你知道的,要是別人知道可能是另一種情況了?”
“不知公子有什麼要求?”
“我傳信給你並不是要敲詐勒索,公子不必這樣問。只是站在我的立場,百姓的立場,餘玉斌這做法就有些不道德了,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稍微約束他,這次是賣糧,下次是藥材?亦或是兵器?不管哪種,在戰亂時都不能賣,要不然就是賣國賊,內奸。”
“那就有勞公子了。”
“客氣。告辭。”
餘仁東走後,段清淺也回軍營了,有餘仁東看着餘玉斌她也不怕了,現在主要的是奪回安朝的城池。
餘仁東與段清淺告別後,就找餘玉斌去了,餘玉斌此時正躺着喫水果,見到餘仁東,立即坐起來,驚喜問道。
“哥,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就要闖出大事來了。”
餘玉斌一臉疑惑,問道。
“大事?什麼大事?”
“你私自賣糧給扶平華?”
“是呀,他給的價錢高。”
“你怎麼可以做這種有辱祖宗的事?還被別人發現了。”
“哥,你怎麼知道我被人發現了?”
“人家傳信給我了,要不是他看在和你有點交情,他說不定就上報朝廷了。”
“你知道他是誰?我這兩天正派人找他。”
“安清歡。”
“安清歡?我不認識他呀,我也是這幾天才聽說他的名號。”
“是嗎?他可是說認識你。”
“不是吧?哥,你說他會不會是匡我們?”
“我看着不像,不管他什麼心思,你馬上給我停止跟扶平華的交易。”
“好,我聽哥的,不賺那錢。”
“以後也別做這種事。”
“我沒想賺這個錢,可是你看安朝現在好幾派,每個都想從我們這討點便宜,要了東西又不給錢,我們又不能跟他們要,這樣下去,我們能不能喫上飯都是問題。”
“這個我知道,我會處理的,不管怎麼樣,不乾淨的錢我們不能賺。”
“知道了,我也就想賺這一筆,也好維持現在的生意週轉。”
“生意上的事我來想辦法,現在賣出去的糧食也不可能要的回來,明天你跟我一起給安清歡道個歉。”
“憑什麼?他要報朝廷就去報好了,說不定他自己小命也不保了。”
“怎麼說?”
“他自稱攝政王屬下,竟然把皇上派來的監軍都殺了,要是皇上怪罪下來,他的小命還能保住嗎?”
“他殺了監軍?”
“可不是,膽子真大。”
“看來他不像我今天看到的那樣性格溫和,想來也是殺伐果斷的人。”
“這麼說,我突然有點想認識他了,還說跟我有情義。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好,能不得罪人就不要得罪,我們商人沒有權勢跟他們鬥。”
“知道了。”
第二天,餘玉斌和餘仁東到客棧來,可是段清淺已經不在了。
餘仁東說道。
“既然走了,那就算了,等以後戰爭停止了,我們再登門拜訪。”
“也只好這樣了,要是去軍營找他,別人肯定會探聽是因爲什麼事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