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濱在獄裏非常落魄,酒友都驚呆了,不過他聰明的沒有顯示在臉上。
“我叔前陣子過來說要帶我出去,怎麼這麼多天,都沒人過來,你出去幫我問問。”
酒友連忙回答:“你叔叔早就出國了,你還不知道?”
張海濱是真不知道,這裏沒人跟他說話,“他是出國處理事情嗎,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看着酒友一臉爲難,張海濱心裏咯噔,他焦急催促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你直接說啊。”
酒友乾脆將最近發生的大事都簡單跟張海濱說一遍,就見張海濱從怒目圓睜到驚恐萬分到頹廢失神,酒友都有點同情他。
張海濱在聽到張副導曾經放話要封殺董西安,可是沒過多少天,張式公司就出事,他憤怒說道:“一定是董西安,這一切肯定是他搞的鬼,張楠是他的化妝師,這我是知道,他肯定是報復我來着。”
隨即咬牙切齒說道:“你靠近一點,我這邊有個計劃,小心一點,不要被人發現。”
因爲知道這裏有監控和監聽,張海濱說的很模糊,但是酒友跟他混久了,自然是知道怎麼做,張海濱允諾等事成,再幫他保釋出去,他會給酒友一筆款。
酒友仗着自己是地頭蛇,就滿口答應下來,等回到住處就開始聯繫幾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
小明就是其中一個,因爲跟着酒友做事有幾年,酒友對他聽信任的,沒聊到,一個反手,小明就將他賣個底朝天。
他來到會所裏,一推開門,沒反應過來,雙手已經被人反手綁了個死結。
張海濱的酒友一臉懵逼的看着眼前的情況,就見沙發上坐着一個有着刺頭皮膚黝黑的男人,抽着煙,瞪着他。
“聽說你出了個黑市懸賞?嗯?董西安?”
張海濱的酒友很快就鎮定下來,一看對方來勢洶洶,立馬識時務,揚起笑臉,問道:“不知道老兄是董西安的朋友,我現在就撤回懸賞,況且,這個只是有人委託我,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什麼董西安!”
強子任那個酒友如何解說,就是不爲所動,對這小弟吩咐道:“剝光他的衣服,拍個視頻。”
“老大,我可沒有特殊愛好,放過我吧!”
“去去去,老子只讓你拍他裸照,什麼時候讓你動手,豬腦子啊你。”
那個酒友內心將張海濱咒罵了一通,這次落了把柄在對方手上,以後怕是處處得受制他人。
他狠狠剮了小明,之後如同砧板上的魚肉被人扒光衣服,在幾個小弟的嫌棄聲中,生無可戀的攤在地板上。
“要是我再聽到你對董西安動手,那就不是視頻能解決的,我也不介意多一套房。”
之後包廂裏的人嘩啦的全都走了,酒友抖着手穿好衣服,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侮辱,這仇非報不可。
等兩天過後,張海濱的酒友在聚會上,聽到別人說起張海濱的事,“聽說了沒,就說那個張海濱試圖越獄,被抓回去,刑期加重,怕是真出不來了。”
惹不起,他躲得起!
……
強子一回來又立了個大功,整天就跟在高山身後邊,一口一個老闆,討要工程去做。
高山簡直要被他煩死了,“我說強子,工業區的那個工程你都承包了,完工也要半年後,你這是着急投胎啊?”
“老闆,我投胎也要帶着工程去!那個工程有幾個小弟跟着,根本用不到我!”
高山本來想輦他出去,突然想到乾脆將他打發到老家去建個農家樂得了,總好過整天像只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你過來,確實有一個大工程,做的好,你以後就不能東奔西跑。”
強子心想我就是喜好各地跑啊,不過一聽到大工程,他趕緊屁顛屁顛地過來。
高山拿出一張效果圖,指着一個地方,解釋道:“這是我老家,小河村,你的任務就是拿下這塊地,建一個農家樂,農家樂的設計圖我會安排人做。”
強子喜滋滋地拿起細看,“一定幫老闆拿下,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強子歡快的背影,高山笑道,這聯繫電話都還沒給,人反倒是先跑了。
董西安不知道這個強子一回國又幫他間接解決了一件事,他現在正在體育館陪高鵬打籃球。
“你同學怎麼沒過來,平常不是都見他在這裏打?”
高鵬嘟囔道:“他嫌棄我打的太菜,最近和其他人打去了。”
“噗。”董西安想笑,可是一想到對方是高鵬,又怕傷害到他幼小的心靈,趕緊忍下笑臉。
他拍拍高鵬的肩膀,“多練習,以後進校隊,閃瞎他們的狗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高鵬身高已經漸漸抽開,他心想也許是打籃球的效果。
故此,董西安纔會每次都犧牲放假時間,陪這個小屁孩打籃球。
“那他們去哪裏打球啊,也可以來這邊體育館,又不曬,多好。”
高鵬拍了幾下籃球,隨之手指尖輕輕一拋,籃球在空中畫出一條弧線,哐啷,進球了。
他小跑着將球撿回,“去我們學校的操場,那裏平常也挺多高年級的學長過去打球。”
董西安坐下休息,道:“那你也可以過去,怎麼就一個人在這裏打球,多無趣。”
高鵬一臉委屈地看着董西安,“他們其他人不肯跟我打……”
董西安氣憤道:“豈有此理,那是欺凌,是誰,我去說說。”
“他們說除非我不要跟陳欣欣她們玩,纔會跟我一起打球。”
董西安突然笑到前俯後仰,“原來是爭風喫醋哈哈哈,笑死我了,鵬子過來扶我一下,我笑得腿都軟了。”
高鵬依言過來,就聽到董西安繼續說道:“我明天給你一箱簽名照,你看到哪個女孩順眼就將簽名照給她,保管你成了全校最受歡迎的男同學!氣死他們那羣人哈哈哈哈!”
高鵬直接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