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崛起 >255、跳樑小醜
    “許兄。”

    “許公子,怎的現在纔來。”

    落到這船上的那人,便是叫做許印,還是閩州城內的世家弟子,家中都有人在朝爲官,權勢不小,在這樓船上也有不少熟絡之人,一看見此就打起了招呼來。

    沒將許印攔下,那些侍女們面露難色,白蓮姑娘卻替她們解了圍∶“許公子,時辰過了,我這白蓮花船也恰好沒了位置。”

    “所以許公子倒可以前來遊湖,卻沒法參加丹藝文會比試了。”

    要知道這船上都有備好丹爐,算好座位。

    而芳華畫舫,雖佔據八寶湖,背靠秀女天司,換作平時有人撒野,儘可施展出雷霆之怒,如掃螞蟻一般的掃去,可這時丹藝文會已開始,這般做就不美了。

    何況許印亦不過是區區一個覺靈脩士,哪裏有這般的面子,能夠讓芳華畫舫大動干戈呢。所以,他縱身飛來,也未有人阻止。

    陳覺民看這許印只覺有些眼熟,但卻記不住在哪見過。

    同時許印來到了殿中,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倒是愈發的傲氣∶“不行,我必須要參加丹藝文會。”

    “我可準備了許久,一定要奪得一等,還可去鴛鴦湖參悟一番煉道大師的煉丹之道。我亦想要陪着白蓮姑娘,遊湖賞月,豈不快哉。”

    這許印倒也生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白面書生氣。

    同時他天資亦不算差,年紀剛及弱冠,也有覺靈脩爲,煉丹大師的造詣,在閩州城的後輩當中小有名氣,交友廣泛。可他顯是嬌慣長大,本事不算通天,脾氣倒是尤甚一籌。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話語講出來,不僅沒有羞愧,反倒是理所當然。

    他少年意氣,還以爲這樣能夠引起佳人注意,甚至是不是故意晚來,那也難說。

    可落在陳覺民的眼中,只覺得這人幼稚可笑,不過是跳樑小醜。若是他有江白浩那般天資,這傲氣的是理所當然,別人還會誇上一句放蕩不羈,名士風範。

    可現在便連白蓮姑娘都微不可察的暗自皺眉,頓了頓才道∶“許公子若來晚了,又想參加丹藝文會,那且去別的樓船上看看是否還有餘位吧。”

    別的樓船自也不會真有餘位,白蓮姑娘也只不過是想要將這個麻煩引往別處罷了。相信到時候,自也會有人出手教訓這許印。

    可許印卻偏偏是傲然道∶“白蓮姑娘,我只乘這白蓮花船,只願賞那白蓮花。”

    令人驚詫的是,此時此刻竟船上竟還有人擊掌笑道∶“徐兄一片芳心,那麼就且給他一個機會吧。”#

    “是啊是啊。”

    這下無疑更令白蓮姑娘秀美皺起,下不了臺,已是面露不悅了。

    許印當下拱了共,笑的很是燦爛,一拂衣袖,開口言道∶“多謝諸位兄臺仗義執言了。”

    “至於位置,那趕一人下來,不就有了。”

    說罷許印眼光掃過衆人,這內殿中恰好一百之數,分坐兩旁。許印正要選一個合適的倒黴鬼,尋找了一番,突然眼睛一亮,伸手指出一人,說道∶“那就只好請他下船了。”

    “否則我卻要令他座個落湯雞,到八寶湖裏一遊了。”

    內殿衆人都是隨着許印所指,目光匯聚在那人身上。

    陳覺民突覺衆人都瞧向自己,不覺一陣錯愕∶“怎麼挑軟柿子,挑到我身上來了嗎”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其貌不揚的混跡在人羣中也人被注視到。

    可惜,這許公子倒是找錯人了。

    既然想要橫行霸道,那麼陳覺民也不會吝嗇一場打臉。在則言許印囂揚跋扈的姿態,招惹得的他看不過眼,只不過是礙於心中打算,未曾出手教訓。可現在,都欺辱到了自己頭上,那就不會再客氣分毫了。

    陳覺民又哪裏想得到,他第一看許印感覺有些眼熟,許印瞧他也是一樣。

    只不過陳覺民沒有想起來,但許印卻記起來了,這不正是白日坐在酒樓大堂的一位食客嗎

    這許印當時坐在閣樓雅間,正是那間覺靈脩士中其中一個。恰好瞥見過陳覺民的身影,一時間竟給他想了起來,不知道是誇自己的記性好,還是怪自己記性太好。

    總之在他的思維力,身坐大堂的修士,自是貧窮的很,毫無背景,手段低劣,欺辱起來最爲順手。在滿堂熟人,或是一眼看去就不凡的修士中,想來想去,竟只有陳覺民最爲適合。

    許印當下便挑出了陳覺民這顆軟柿子想要蹂躪一番。

    眼見這一幕,白蓮姑娘已是眼中閃過怒火,若非是修養過人,當下就要動手了。若是動起手來,許印還真不一定是白蓮的對手。

    然而現在此時,再好的修養也會發作,可還未等白蓮姑娘發作,陳覺民便先起身昂揚而立,出言接下了這場因果∶“那在下倒要看看,你欲要如何將我變成落湯雞了。”

    “這個位置,誰能坐,那就全憑本事。”

    陳覺民不卑不亢,亦不咄咄逼人,卻絲毫不漏一絲骨氣,一下躍入了衆人的眼中,同時令白蓮眼前一亮。

    “很好,那這裏是丹藝文會,就且比試下煉丹之術。”

    原來陳覺民起身之時,雙眼緊鎖在許印身上,不禁泄露出一絲戰爭歷練出的鐵血殺氣,令許印渾身寒毛豎起,突覺不妙。

    本來強橫的許印,倒是不介意動粗,可眼前心中弱了氣勢,又思量在花船上不宜動手,便想用煉丹分個高下。不得不說,許印在一干煉丹大師裏面也算是手法超絕的一位少年。

    突然陳覺民也有些明白了爲什麼許印這麼幹脆的就選擇了自己,這是因爲他在上船時特意收斂了氣息,從外看去,渾然就是一個覺靈脩士。

    誰都想不到,他是一位在虎門海戰當中,收起刀落便能夠斬殺一位元靈脩士的猛人。

    再則此刻,陳覺民倒也認出了許印今日也在酒樓當中,甚至有些關於丹藝文會的信息,還是從他口中得知的,心中一下便了然。

    “這遊湖賞月,盡且遊着,我們便在這次丹藝文會中比試煉丹之術,輸的人,就乘船而來,游水歸去吧。”

    “你我二人,誰先勝出時,那另一個人就落水去吧。”

    陳覺民心中冷笑,要知道重生以來,倒貌似還真有人敢在他面前插鼻子裝象。況且遇見之人,不是歷史潮流中的大人物,也是新時代的人傑。這如此愚蠢之人,果是第一次見。

    陳覺民倒是打定注意,不僅要奪下此船頭籌,登上鴛鴦島,還要順帶啪啪啪把他臉都打沒。

    “那好,白蓮姑娘出題吧。”

    許印這時眼光中也噴出了怒火,冷哼一聲。

    這下白蓮花船上的丹藝文會有了這個插曲,倒變得更爲熱鬧非凡,白蓮姑娘憂心的瞧了陳覺民一眼,便開口出了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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