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馬車在趙國都城北門停下,駕車的正是公正齋的龍然天。

    檢查的士兵們掀開厚布簾子,車內坐着的卻是普通的一家三口。

    便是放行了。

    龍然天不慌不忙的策馬出了趙都,他已經在神明的指引下,帶出了最好的寶物。

    “師父,我們這麼離開趙國都城趙王一定會氣的暴跳如雷,想起來就開心。”

    說話的人一身痞氣,但是面色卻很僵硬。

    說完之後,卻是又擔心了起來,正要說什麼。

    龍然天卻是輕輕咳嗽了聲,打斷了他,而把視線越過這痞氣少年,“你們可以走了。”

    這痞氣少年身側的男女急忙起身,接過龍然天拋過去的銀子,便是匆忙下了車。

    跟着這車出一次城,就能拿到五十兩銀子,實在是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這次回去,可以好好改善生活了。

    “師父,沒想到出城這麼容易,只是爹還在城裏。”

    少年僵硬的臉龐上看不出喜怒哀樂,顯然是戴了人皮面具。

    “你和你爹不同。”龍然天正色看着這注定成爲帝王的氣運之子,“你爹一做質子十餘年,早就沒了銳氣,而你註定不凡,登臨九五。”

    “怎麼可能”

    少年搖搖頭,“王權可不是這麼容易得到的,現在那王位是我叔叔坐着,他還有兒子,他的兒子還會有兒子,怎麼都輪不到我。”

    龍然天笑了笑,“我們去大周都城。”

    “去大周幹嘛師父,大周是不是有漂亮的女人趙國的青樓我都玩膩了”

    少年的身體隨着馬車前行,而上下顛簸着。

    龍然天苦笑着搖搖頭,他自然知道這孩子是在吹牛,在趙國的時候,他哪有什麼錢,從來都是站在青樓前意淫,就算和人賭博賺了些銀子,也是很快進去花掉。

    但是青樓之中消費何其之高,他得到的那些錢根本玩不到頭牌。

    可是這小子喜歡喝酒,喝醉了之後黑燈瞎火的玩的什麼也不知道。

    龍然天面對這個少年並不藏私,直接道:“政兒,如今大周雖然看似強盛,但實則都是各方諸侯的託襯,你讓他召諸侯國入京看看,估計去的都是小貓小狗兩三隻。

    這個世界是個人武力的世界,大周當初打下這天下,鋒芒之上,最尖銳的一點就是那公羊家的公羊獵

    天將玄功確實不同凡響,那公羊獵據說手中屠殺之人便是過萬,而經歷過的廝殺更是數不勝數,從而以戰養戰,滾着雪團,將那魔功練到了真正的大圓滿,便是如今玄氣境的一品飛仙也比不上。

    有他作爲槍尖,自然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後來幾代,大周也招攬供奉,着實有過極其輝煌的時候,但這種輝煌隨着分封制的推行而開始瓦解。

    起初,諸侯們對於大周還是敬畏至極,朝貢從不落下。

    自從北地犬戎的一次突然襲擊,令得大周關門被破,烽火狼煙裏,靠的諸侯支援才存活下來,諸侯王們就不再看得上這隻顯然虛胖的猛獸了。

    其中,又以秦國爲甚,秦國民風彪悍,已經兩年不朝貢了。”

    這被喚作“政兒”的少年,哈哈一笑,“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龍然天道:“我去大周,是問皇上要一個名義,有了這個名義,你就可以師出有名,繼位有名,這名義是什麼都好,甚至說當今秦國國主已經被妖魔附體,或者荒淫無道”

    痞子氣的少年一愣:“這都行”

    龍然天笑笑:“有個理由就可以了,反正是說給百姓們聽的,他們又不會調查,也調查不了,我們成功了就是未免秦國淪陷,所以大義滅親。”

    這位公正齋的公證人,對於氣運之子有着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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