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妖刀就很榮幸地見識到了,人類的智慧有多偉大,葉風回的智慧有多偉大。.aiyhen.

    房間裏的氣氛倒是越發火熱了,並不是因爲路長風和妖刀擦出什麼火花來了,純粹只是因爲,遊戲的氛圍越發火熱了。

    如若不是因爲知道她還算有原則,路長風真的快要覺得,這女人會不會打他了

    其實,因爲麻將這玩意兒一般不會隨身攜帶,所以路長風沒有這個條件,身上倒是有幾副紙牌,於是教的就是些紙牌的遊戲。

    他是軍人出身嘛,夜冥軍幾乎都是葉風回的嫡系軍隊了,所以,自然是將主子的玩法發揚光大,只是軍規嚴密,有操演訓練的時候,或者戰時戒備的時候不行。

    一旦是到了操演結束的軍歇時候,那軍營裏啊,簡直就是個賭窩

    到後來都沒辦法,爲了穩固軍心,特意定了好些軍規來讓他們剋制,纔算是沒有愈演愈烈。

    路長風雖然玩得不算有多好,但是也馬馬虎虎還算可以,偶爾能贏副官一些錢。

    但是妖刀似乎是真的沒有什麼賭運,或者說沒有什麼天賦吧。

    又是白紙一張,很快就陷入到這看似簡單卻暗藏玄機的紙牌遊戲的魅力中。

    因爲就路長風和她兩人玩,所以也不好用什麼需要很多人的玩法,路長風就教了妖刀最簡單的,扎金花。

    這玩法某種程度上和有點像,某些時候就是賭一個心態。

    剛開始的時候,妖刀很看不起這種玩法。

    教她認完每張牌之後,她就說了一句,“看上去挺簡單的啊”

    然後就自信滿滿的要和路長風商量賭注了。

    “既然是賭,當然需要賭注啦。”

    她很是自信滿滿。

    只是依舊沒有忘記原則,“說吧,你想要什麼賭注,只要不是放你走,其他都可以商量。”

    她覺得自己很大度啊,已經是很好說話的人了,都不虧待他的,給他好喫好住好睡的,也沒有人爲難他。

    所以也會覺得,或許路長風並沒有那麼想逃跑吧。

    而路長風也知道作爲俘虜,她是不會放他走的。

    所以壓根沒想往這事兒上提。

    只說道,“每天聽你罵人類有多蠢,聽着也是怪心煩的,感覺還不如直接罵我好了。”

    “沒有啊,你是人類裏比較聰明的了。”

    這一點,妖刀還是承認的。

    路長風手指輕輕在桌面上的紙牌上敲了敲,“不管怎麼樣,就賭這個吧,如果你輸了,以後不能再說任何人類愚蠢這樣的話。”

    這賭注輕鬆到讓妖刀覺得都不是個事兒,她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當即就點了點頭,“好,那就賭這個吧。如果你輸了”

    “你贏了再說吧,反正我是俘虜,還不是你說什麼是什麼。”

    路長風拿起紙牌就開始洗牌。

    半刻鐘後

    “露娜,別忘了你答應過的賭注。”路長風很是遊刃有餘,面上表情就不難看出來。

    而妖刀坐在他對面,眉頭緊鎖。

    “再來”

    “你這真是有癮啊。”

    路長風有時候對她這個勝負欲真是沒法理解,又不是打仗,怎麼事事都要贏才過癮

    “起碼得贏一次吧”

    妖刀熟門熟路的拿起紙牌洗了起來,動作倒是很熟稔的樣子,一看就是

    “你這是老賭棍的姿勢啊老賭棍。”

    路長風伸手指了指她,“那現在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想賭的賭注了,就賭錢吧。”

    “俗物”

    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錢就錢,我還能怕你再說了,你有錢嗎”

    “發牌吧,我好歹是個將軍,軍餉還是有些的。”

    路長風擡擡下巴,不以爲意地看着她。

    半個時辰後

    池炎、澄滄、瀧泱和淵晉四人,在房間裏原本是在討論加索這些被他們出手收拾了的家族,給了這些家族一些壓力了,照理說這些日子,他們也應該商量好了,該來投誠了。

    四人正商量着這個呢。

    猝不及防,陡然就是巨大一聲開門的聲音。

    大抵是來者速度太快,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腳步過來的方向,門就嘭一聲打開了。

    看着門頁開合的幅度,約莫是一腳踹開的,門板能沒從合頁上直接掉下來,那都已經是奇蹟了。

    這讓房裏正在談事兒的池炎四人登時都愣住了,鴉雀無聲的,都直勾勾看着門口風一樣掠進來的女人。

    看着她臉上那讓人捉摸不清溫度的表情。

    “妖妖刀大人,是有什麼事情麼”

    池炎謹慎地問了一句,原本還想着會不會是去北洋支援他們門人的事情,妖刀反悔了

    妖刀只是目光凝重而深沉地盯着他們,眼神一一在他們身上掃過,像是審視一般,帶着打量,帶着思量。

    片刻後,讓池炎他們措手不及的,極其認真地問了一句。

    “你們,都是長老對吧”

    “沒沒錯啊。”

    池炎點了點頭,心道,如假包換的天羅殿長老,怎麼難道她不信麼

    還沒來得及問一問呢。

    妖刀已經又說道,“長老們,應該都不少錢的吧”

    “呃這個”

    對於突如其來的收入詢問,四個人都一頭霧水。

    就連脾氣不怎麼好的淵晉和瀧泱都有些傻眼了,什麼情況這是。

    “你們有沒有錢”

    妖刀直截了當地問了,繼續說道,“我大老遠要跑去北洋給你們辦事情,你們總得給點辛苦錢吧錢”

    “有有”

    池炎算是聽出來了,她就是要錢嘛。

    他趕緊掏出了一個納物袋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大人請笑納。”

    妖刀的面色這才鬆緩了不少,看了他們一眼,趕緊接過了納物袋,匆匆就從他們房間出去了。

    “什麼情況這是感覺她也不是個差錢的啊,而且,她什麼地方需要花錢了”

    妖刀離開之後,淵晉就皺眉問了一句。

    其他三個也是不明所以的樣子,“天知道呢總之,不是變卦就好,這些身外之物我們還是不差的。”

    池炎鬆了一口氣。

    而妖刀已經直接就朝着路長風的房間過去了。

    路長風坐在軟榻上,有些無奈,看着自己面前堆着的金幣什麼的

    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情況才能賭運差成這樣要是下棋是看技術,打牌那很有一部分是看運氣的。

    她愣是一次都沒贏過啊。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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