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認真一點,竟然這麼痛。”張峯惡狠狠的說道。
江小魚壓抑着心頭的一股怒火,拿着銀針的手臂都在顫抖,緩緩的再一次給他紮了一根銀針下去。
“哼”
張峯心情舒暢無比。
江小魚現在有着顧慮在自己的手上,所以他絲毫不會在意江小魚能夠翻出什麼浪花來。
“呼”
江小魚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平衡着自己的心情。
輪迴手雙手施針的法門在他的手上使用了出來,張峯身上的針也越來越多了。
張峯有些疑惑,怎麼沒有感覺了
“你在幹什麼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聽着張峯疑惑的詢問,江小魚淡淡的迴應了一句。
“你不是讓我給你治療功法反噬時候的痛苦嗎只要沒有反噬,你怎麼說我沒有治療到你,又怎麼沒有感覺”
張峯雖然疑惑,但也還是默默的等着。
終於,全部的針都施展完畢。
江小魚雙手一揮,將全部的針給收了回來,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笑盈盈的看着張峯。
張峯頓時感覺不妙,想要動兩下,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動。
“你沒有想到吧,我可是玄醫,想要在治療的時候動點手腳,是多麼容易的事情。”
星針,每一處施針的地方都會有一顆星點,現在,全部的星點爆發出了效果。
張峯修爲都無法運轉,渾身就這樣僵硬的躺在沙發上。
江小魚腳下一蹬,速度極快的接近着那個張家族人。
“拳槍”
江小魚的拳頭無比的銳利,在張家族人的胸口狠狠砸下。
張家族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直接就去了半條命。
江小魚壓抑着一腔的怒火,有一點收不住力道。
所幸,沒有殺掉這個張家族人。
在京城,天子腳下,他可不敢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來。
如果被執法者給帶走,一切都付諸流水。
“江小魚”
張峯瘋狂的掙扎起來,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但是他的身體彷彿被壓在深海之下一般,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地禁錮着,根本無法動彈。
江小魚一把抱起牀上的莫依柔跑了出去,絲毫不理會被禁錮在一邊的張峯。
等着江小魚跑出去之後,張峯卻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哈哈哈”
張峯笑着,渾身的氣血開始逆流,直接衝破了江小魚給他下的禁錮針法。
他雙眼血紅,絲毫不擔心江小魚跑遠了,在一邊拿着一杯水喝了起來,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江小魚懷抱着莫依柔,跑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趕緊的查看莫依柔的情況。
誰知道張峯在莫依柔的身上有沒有動手腳,不仔細檢查一下不能放心。
呲
一道清脆的響聲,撕裂了衣服,也穿透了皮肉。
江小魚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莫依柔。
莫依柔絲毫沒有昏迷的跡象,反而是露出一種殘忍的笑容看着自己,江小魚的心瞬間冰涼。
江小魚捂着自己的胸口,好久沒有血液流淌出來了。
刺入他胸口的是一把銳利的匕首,很明顯不是一般的鋼鐵鑄造,而是加入了能夠傷害玄者的玄金之類的東西。
一抹綠幽幽的毒素,緩緩的順着江小魚胸口的血管朝着四周擴散。
譁
江小魚雙目失神,眼睜睜看着眼前的莫依柔緩緩的扯出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
沒有了匕首的堵塞,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一些鮮血噴濺到了莫依柔潔白的俏臉上,看上去在美麗中帶着不少的血腥。
江小魚喘着粗氣,緩緩的朝着後面倒了過去。
“哈”
江小魚捂着自己的胸口,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毒素在緩緩的侵蝕着他的身體。
他不相信,爲何莫依柔要這樣對付自己。
“痛嗎”
莫依柔開口說話了,依然是熟悉的那個溫柔的聲音。
江小魚嘴角痛苦的擠出了一抹笑容。
“痛啊。”
“哈哈哈”
莫依柔頓時笑了起來,但是那個聲音,卻已經不是莫依柔,而是變成一個男人的聲音。
只見莫依柔一隻手在耳根下撕扯了一下,一個人皮面具,上面還有着假髮,就這樣被撕扯了下來。
眼前的人,赫然是東瀛的忍者。
他們的易容術,已經是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加上江小魚有些着急,自然就沒有仔細的辨認,於是着了對方的道。
“原來是這樣。”
江小魚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
“江先生,我是不會殺了你的,你還有你的事情要做。但是可以想象,被你心愛的人傷害,心中有多麼的痛苦。”
忍者淡淡的笑着,似乎對於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
江小魚撐着自己的身體,緩緩的笑了起來:“確實很痛苦,不過看見是你假扮的之後,我也就釋然了。我喜歡的人,憑藉她們的本心,是不會傷害我的,要麼是別人,要麼是被人迷惑。”
忍者也笑道:“江先生看來是很信任自己身邊的人的,不過,這也是你最大的弱點。”
江小魚笑了笑,直接站了起來。
“或許你也應該確認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失去了抵抗能力。“
江小魚放開了捂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傷口赫然已經恢復如初。
“不不可能”
忍者無比的驚恐。
江小魚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裏面,就恢復瞭如此嚴重的刀傷
甚至,那種能夠壓制修爲,麻痹精神的毒素,似乎也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江小魚身上爆發出了一股玄師的修爲,死死地壓制着忍者。
哐當
忍者手上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他彷彿面對着一座大山,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真是不好意思,進入玄師境界之後,我的血脈恢復能力更加的強悍。因爲一直實驗藥物,我的身體,對於任何毒藥都有着幾分抗性。”
江小魚殘忍的笑着,一隻手提起了忍者的脖子。
咔嚓
忍者脖子一軟,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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