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樣貌清秀的男子,此刻站在江家的大門口,對着江家守衛說道。
江家守衛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禁有些奇怪。
怎麼眉宇之間和江家的二夫人有幾分相似
“通報一聲,你要我通報誰”守衛淡淡的問道。
男子略微拱手,淡淡道:“我叫江夏。”
守衛的瞳孔瞬間就眯了起來,有些遲疑。
姓江,莫不是
“你等着,我進去通報”
守衛帶着焦急的神色,立即跑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裏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出來的人竟然是江家的族長。
江家的族長,名叫江山,國字臉,牛高馬大,不怒自威。
但是此刻,他的臉上也帶着幾分焦急的神色。
來到大門口,江山頓時就看着這個自稱江夏的男子。
“你叫江夏”江山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江夏。”
男子點了點頭。
江山的胸口起伏了幾下,這才恢復了那股威嚴的感覺。
“進來吧。”
走在路上,江家的一些族人都朝着江夏看了過去,不禁竊竊私語起來。
“哎,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感覺長得像二夫人一樣啊”
“真的哎,你不說我都還沒有察覺,你一說,我覺得真的像,你看那神態和眉毛。”
江山聽着這些話,也忍不住的朝着江夏身上多看了幾眼,越看越覺得和他的弟媳婦有着幾分相似。
江家的四合院中,有一個集會用的偏廳。
此刻,江山高坐在大廳上,江夏坐在下方,周圍,就再沒有別人了。
“你叫江夏是吧,來到我們江家,是有什麼事情”江山試探着問道。
“找人。”
“找人”
江山不解,又問道:“找誰”
江夏這個時候卻是攥緊了拳頭:“找我的父母。”
轟
江山感覺自己的頭腦中轟然炸開。
他弟弟流落在外的血脈,竟然自己找到了江家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父親也在
“你是不是由爺爺帶大的那爺爺呢”江山激動的問道。
江夏頓時眼中泛起了淚花:“爺爺,爺爺早在之前就去世了。爺爺臨死的時候告訴我,我的家人父母都在京城,讓我有實力了之後過來。所以,我現在過來了。”
江山從椅子上緩緩的站了起來,聲音帶着一股悲慟。
“你說什麼你爺爺已經去世了”
江夏沒有說話,只是眼淚緩緩的滑落了下來。
“既然你說你是過來江家尋找家人,那我就假定你是江家的族人,爺爺應該會教給你江家的功法,如何證明你自己的身份,就看你自己了。”
江山心中已經半信半疑。
但是此刻,就是最後的試探了。
江夏站起來,雙手一揮,頓時就飛出了數十隻火焰凝聚而成的蝴蝶。
譁
江山手指一彈,一團火球就飛了出來,化爲了一隻火色的鳥雀。
江夏手上頓時換了一個法訣,那些飛舞的蝴蝶頓時變爲了一隻火色的鳥雀,兩隻鳥雀竟然緩緩的融合在了一起。
江山緩緩的走過來,拍了拍江夏的肩膀。
江夏的鼻子都抽顫了起來。
“大伯。”
江山被這樣一叫,頓時渾身有些難受。
只是,他的身份不能讓他這樣動感情。
嘭
偏廳的大門被人用力推開,只見安冉和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樣子同樣清秀,眉宇只見彷彿擠壓着久久不能散去的悲哀,赫然是江家的二爺,江河。
“孩子是你嗎,我的孩子”
安冉小跑過來,牽住江夏的手,眼淚嘩嘩的就掉了下來。
江夏也頓時哭了出來,忍不住抱住了安冉。
江山看着這母子團聚,父子團聚的一幕,也忍不住的動容。
冬天的寒冷,似乎因爲這樣的環境而變得溫暖了起來。
“族長”
江河看着江山,又疑惑的看了看江夏。
他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只是又無法察覺出來。
“弟弟,你還在怪我嗎你身懷朱雀地脈的守護者身份,怎麼可以讓你離開京城,你看,你的孩子自己就找過來了。”
聽着江山這樣說,江河朝着江夏看了過去,也忍不住的走了過去。
江河來到江夏的身邊,嘴巴張了張,卻是說不出話來。
江山說道:“他會江家的功法,還能夠和我的玄力相融,又是父親一手帶大的,應該就是你的孩子無疑了。”
江河的眼睛也不由得溼潤了起來,問道:“父親呢”
江夏的聲音哽咽,道:“爺爺,爺爺已經去世了。”
江河的身子頓時癱軟了下來,然後拉過來一張椅子緩緩的坐了上去。
“你知道爲什麼當初爺爺要帶着你遠走京城嗎”
江河擡起頭來,眼中泛着淚花,目光復雜的看着江夏。
江夏疑惑的搖搖頭。
江河的聲音似乎帶着無盡的回憶:“二十年前,京城的一個大家族一夜之間全部覆滅,血流成河,但很明顯,是玄者界的人做的,所以才導致瞭如今的玄者界和普通人之間的嚴格分離。一家上百口人,不管是玄者,還是普通人,都沒有一個活口,麒麟地脈遺失,就只剩下了現在的京城四大家族。”
“第二年,你出生了。你出生的時候天降異像,一個麒麟虛影出現在江家大宅,京城的上空,惹得其他三個家族一起過來詢問。當時的江家要是和前一年的滅門慘案牽扯上了聯繫,可就是陷入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局面。”
“就在那個時候,當初的族長,我的父親,帶着你離開了京城。一是讓你遠離風暴的中心,二是去尋找麒麟地脈丟失的原因。”
江夏愣愣的站在那裏,似乎對於這些事情根本沒有印象。
“這些,爺爺有沒有給你說過”江河問道。
江夏搖搖頭。
安冉看着江河:“好了,當年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現在咱們的孩子安然無恙的來到我們的身邊,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好了”
看着自己老婆眼淚嘩嘩的樣子,江河也忍不住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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