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躲在甲板上的一個角落,害怕得渾身發抖。
並且因爲寒冷的緣故,讓自己四肢的知覺都顯得逐漸的消失褪去。
在寒冷中,那種模糊中的失去,彷彿是生命流失的感覺。
“寧心。”
一個溫暖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後她被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啊啊”
寧心驚叫起來,拳頭不停的打在江小魚的身上。
江小魚緊緊地抱住寧心,不管寧心如何的拍打自己,甚至是讓寧心撕咬在自己的身上。
“沒事了沒事了”
處於極度神經緊繃情況下的寧心,終於還是漸漸的安定在了江小魚的懷裏。
“是我,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江小魚看着寧心微微的笑了起來。
寧心抹着眼淚,緊緊地抱住了江小魚,甚至擔心一旦自己離開了江小魚的身邊,是不是又要遇到之前那樣的事情。
天空逐漸的亮堂了起來,夜晚的騷動,竟然持續了幾個小時。
而到了現在,不知不覺還天亮了。
原本待在船艙裏面的人要逐漸的來到了甲板上。
“看啊東瀛的救援船”
衆人極目遠眺,都高興了起來。
遠處,開來了一艘艘帶着東瀛國旗的救援船。
寧心緊緊地摟住江小魚的手臂,似乎因爲挨着江小魚就感覺到無比的安心。
沒過多久,船隻逐漸的靠到了遊輪邊上,東瀛警察們開始對船隻上的倖存者進行安撫和查探。
江小魚摟着寧心的腰肢,兩人一起來到了疏散用的通道處。
“小夥子,這一次要不是你的話,我們或許就活不下來了。”
岡本遠田,這個東瀛的報紙大王對着江小魚說道。
江小魚會東瀛語,立即用標準的東瀛語對着岡本說道:“沒事,我不處理掉他們的話,用不會這麼容易的找到她。”
聽着江小魚的話,岡本這纔看着江小魚身邊的寧心,隨即微笑着,走到了通道上。
“全部的倖存者,按照持續進入疏散通道,傷患和女人老人小孩先行,請注意次序”
東瀛警察說了一聲之後,頓時就變成了排隊的樣子。
不得不說,在這個時候,東瀛人的秩序性就體現了出來。
江小魚輕笑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體現了他們的持續性,但是爲什麼等待了幾個小時,離海峽最近的警察才趕到。
來到了一艘救援船上,江小魚依舊是帶着寧心,兩人就這樣遠離了那艘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的遊輪。
“嗯”
江小魚突然如有所感,歪過腦袋一看,卻是看見寧心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雙手依舊是拉扯着自己的手臂。
“睡吧。”
江小魚搖搖頭,摸摸寧心的腦袋,微笑着說道。
夜裏,寧心只挨着江小魚睡了一兩個小時,後來就遇到了綁匪劫船,之後還被一個忍者追殺,跑了很久,現在可是又害怕又困。
之所以挨着江小魚能夠睡着,也是因爲無比的信任他,內心滿滿的安全感,什麼危險都不用擔心。
無數的喫瓜羣衆還有記者,全部都圍着港口,鎂光燈閃個不停。
這艘遊輪被劫的案子,看來還是引起了東瀛不小的注意。
在記者鏡頭的燈光下,江小魚將寧心擋在了身後。
帶着寧心,跟着一羣倖存下來的人身後走着,儘量不引人注目。
遊輪上面的人都非富即貴,大家都很快的找到了來接自己的人。
尤其是岡本遠田,東瀛的報紙大王,直接是有着十輛車過來接他,聲勢十分浩大。
寧心這一次原本過來東瀛的目的之一就是拍戲,所以,合作方的演藝公司也有過來接人。
然而江小魚卻是被留了下來。
寧心被帶走了之後,只剩下他一個人。
說起來,江小魚還很好奇,怎麼自己就被單獨留下來了。
後來想想也就明白了,心魔殺了幾個綁匪,而船上其他的綁匪也是死了個乾淨,還死了一個不知道幹什麼的忍者,實在有有些匪夷所思,讓人懷疑事情真相。
東瀛不找江小魚的麻煩,那該找誰的麻煩
沒過多久,一個東瀛警長來到江小魚暫時停留的房間。
“警長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離開了嗎”江小魚非常無奈的說道。
東瀛警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將一份資料丟在了桌子上。
江小魚接過來一看,是自己的身份資料,還有船上劫匪的。
一國之力調查這麼一點東西,倒是沒有什麼意外。
“呵。”
江小魚冷笑一聲,將資料丟在了桌子上,淡淡的問道:“我想說的是,既然你們知道我是京城江家的人,怎麼還不放人”
警長絲毫不爲所動,說道:“根據倖存者的口供,你一個人就殺掉了幾個劫匪,但是船上還有很多的劫匪全部非自然死亡,所以我們需要調查一下,看看你知道些什麼。”
江小魚無奈的聳聳肩:“我能夠有什麼辦法,要不是我拼命去將綁匪頭子的手雷給扒開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警長頓時沉默了下來。
上面的命令就是把江小魚給留下,畢竟江小魚的身份實在是太過於敏感。
只要華夏那方面還沒有給出消息來的話,就暫時不能放過他。
“抱歉,江小魚先生,我們希望你能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江小魚白了警長一眼,隨後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當然,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他心裏全部都有數的。
仔細聽完之後,警長長長嘆了口氣。
江小魚給出來口供和他們知道的事情完全一樣,找不出絲毫可疑的地方。
或許,江小魚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因爲華夏的關係,所以只能這樣處理了。
“抱歉,江先生,我們還需要你在這裏等候調查一段時間。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我們。”
警長站起身,丟下這麼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後,直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