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也不着急,就在這個山林上游玩着,餓了就打野味。
鐵兵林間,鐵兵三郎大師的徒弟有時候還會下山去買食物。
而累了就在樹幹上搭個吊牀,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更多的,江小魚還是在和毒島亞子交流着劍術。
今天一大早,江小魚就發現不見了毒島亞子。
他有些疑惑,難道對方走了
說來也對,別人的武器已經重鑄過了,走了也正常。
但有些不應該,怎麼也會給自己打個招呼纔對。
咕嚕
肚子有些餓,江小魚收好吊牀,準備在山上早點食物喫。
山林裏面,冰雪初融,有種冰涼的美感,鬱鬱蔥蔥的樹木已經煥發了生機,經過了冬天的雪,夏天才能夠顯得更加的美麗。
江小魚淡淡的走着,尋找着自己的獵物。
一條溪流緩緩的流過來,而他竟然感覺到了一點熱氣。
“周圍有溫泉”
因爲火山的緣故,有溫泉的存在是非常正常的。
一想到溫泉,江小魚就想起之前在青井家每天泡溫泉的快樂時光。
這個時候,雖然並不想過去泡一泡溫泉,但是過去洗個澡還是可以的。
想着,他就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一隻兔子在林間亂竄,被江小魚的藤蔓直接給纏繞了起來。
作爲一個玄者,抓點野味來喫,可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咕咕咕
地下溫泉滲透出來的聲音,就是一個氣泡逐漸的浮出水裏面,然後破滅的快感,讓江小魚開始激動起來。
一邊走進洗澡間,一邊脫衣服的經歷,很多人都會有。
而江小魚一邊靠近溫泉,一邊脫去自己的上衣也是非常正常的。
就在他準備褪去自己的褲子時,卻是看見了一具雪白的身體正泡在書中,雙膝盤起,膝蓋上平放着一把武士刀,黑色的頭髮綁在腦後。
清澈的溫泉水下,是一覽無餘的身體。
溫泉的煙霧和水,怎麼能夠遮住美妙的軀體
江小魚就算不用星點,都能夠看個清清楚楚。
兔子跑了。
江小魚緩緩的轉身,將衣服一件一件的又穿上,默默的離開。
這時,溫泉裏面參悟自己劍道的毒島亞子睜開了眼睛,臉上泛着潮紅,也不知道是溫泉水過熱了還是怎麼了。
“我去,東瀛人還真是有點開放。唉,運氣不行,運氣不行。”
江小魚非常惋惜那隻跑掉了兔子,很肥來着,味道一定不錯。
不過,喫不到兔子,他還是在溪水裏面抓起來兩條魚,直接用火焰烤了。
當江小魚喫得差不到了的時候,毒島亞子過來了。
洗了溫泉之後,毒島亞子感覺皮膚又白皙了幾分,或許只是江小魚的錯覺。
“江先生,鐵兵先生找你了。”毒島亞子說道。
江小魚默默的點點頭,神色看不出絲毫異常,彷彿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兩人走着,毒島亞子突然問道:“我可以叫你小魚君嗎”
在東瀛,稱呼別人的名字,然後加上君,就是一個親密的尊稱了。
江小魚還突然想到了寧心。
因爲寧心雖然知道東瀛文化,卻是稱呼自己爲小魚,那還是華夏那邊比較親密的叫法了呢。
來到小房子面前,鐵兵先生已經拿着一張紙,一支筆在等候了。
很明顯,是要了解江小魚的手段。
“好了,因爲你是第一次來我這裏鍛造武器,所以有什麼手段都施展出來吧。不用擔心我會泄露什麼,只是爲了給你打造最適合的武器。”鐵兵先生說道。
“武器的話,我挺喜歡東瀛的武士刀的,不管是美觀還是用處,在華夏,也覺得有不小的收藏價值。”
江小魚表達了自己想要使用什麼武器。
“哦,我還以爲你要華夏的長劍呢,那樣武器我會打造,但是比不過你們華夏有些鍛造師熟練。”
江小魚沒有回答,而是如同變戲法一般的將五禽扇給拿了出來。
五禽扇這個武器,他已經使用了很久,此刻再拿出來,就是要盡全力的施展自己的修爲。
並且,沒有土玄力。
但是江小魚覺得自己總會得到土玄力的。
五禽扇這一次是瞬間爆發了起來,五根不同顏色的羽毛都亮了。
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力量,江小魚一瞬間就施展了出來,彷彿是一個縮小版的彩虹一般。
“心魔幫我一下”
江小魚的實力是因爲受到了限制,實際上並沒有完全的體現。
所以讓心魔幫忙,就是爲了在一瞬間達到玄師的境界。
突然,那五條玄力匹練都多了一層金邊。
那是陽性的體現,甲木,丙火,戊土,庚金,壬水,極陽的存在。
毒島亞子和鐵兵三郎都愣住了。
這是多麼強的存在,毒島亞子毫不懷疑,在江小魚的手下,自己或許還撐不過一擊,那就是面臨着一個陽光下的世界。
“真是太強大了,竟然擁有建造世界的力量。”
鐵兵三郎感覺到了挑戰。
“還有呢”
江小魚的腦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符文,藉助五禽扇的力量,瞬間五行之力又轉化爲極陰的存在。
乙木,丁火,已土,辛金,癸水。
兩人已經徹底無話可說。
陰陽五行,華夏的東西,竟然全部在江小魚的身上體現了出來。
一個世界,白天,黑夜,都聚齊了。
原本江小魚以爲結束了,要收掉自己修爲的時候,黃泉二字卻是出現在了他的額頭上,一股發自靈魂的冰寒蔓延了出來。
人間,地獄,似乎也湊齊了。
“咕嚕”
鐵兵三郎哽咽了兩下,緩緩的說道:“你的體術怎麼樣”
江小魚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狠狠的朝着地上砸了下去。
轟
地面頓時龜裂了一米左右的範圍。
純體術,沒有施展修爲的話,江小魚都可以到達這樣的地步。
“怪物”
毒島亞子看着江小魚,只能說出這樣的形容詞。
明明年紀比自己還要小些,竟然已經如此的強大。
“唉。”
鐵兵三郎放下了手上的紙,搖頭嘆氣的走進了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