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錢權傾於一身的慕家二少,手中握着整個a市的經濟命脈,是矜貴不可冒犯的存在,然而,在酒店臨時換個褲子就被一個女流氓給非禮了。
她是豪門碾落塵泥的落魄千金,爲了替閨蜜教訓出軌的渣男走錯地方,只是這樣,那個龜毛的男人居然就把她送進了警局。在她眼裏他就是個龜毛小氣集萬千缺點於一身的悶騷男,在他眼裏她就是色膽包天垂涎他美色的女流氓。
一夜醉酒,醒來之後卻發現她喪心病狂的侮辱了整個a市最牛叉的男人,本以爲這次會把牢底坐穿,誰知道他居然不報警抓她,只是他要睡回來。本以爲這樣就兩清了,可是,當她要訂婚的時候,一個紅本本卻擺在了她面前,他神情寫意:“你這是重婚罪,按照規定應當處於兩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看着面前的結婚證她整個都驚悚了,這特麼到底哪來的,她爲什麼完全沒印象
惹上慕少,桃花朵朵灰飛湮滅,異性從此是路人
第一章你這麼快就完事了
夜,已經很深了,城市的燈光依然將天空照亮得如同白晝。
坐落在海邊濱城的酒店裏,長長的走廊上寂靜無聲,上面一個身影正殺氣騰騰的往前面走去。
厚厚的白色長絨埃及毯鋪在地上,讓走路的聲音很好的掩蓋了起來。
她走到一個房間面前停下,擡頭看了一眼房間號,再看看那虛掩的房門,眼裏立即涌起一股子比方纔更加濃烈的殺氣。
極品渣男居然大膽到偷晴連門都不關了
周曉玗也真是瞎了眼纔會看上這個二世祖說他是人渣都還侮辱人渣了呢。
微微後退幾步,擡腳,“砰”的一聲踢開虛掩的房門,弄出一聲很大的動靜。
當看到提起一隻腳,雙手拿着褲子正準備套上的男人時,蘇晚一愣。
朦朧的燈光下,男人健碩身軀泛着古銅色的光澤,結實而修長的雙腿正糾結的擺放着,還有那包裹在布料之下的隱祕部位咳
蘇晚尷尬的將視線移向一邊,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你,你這麼快就完事了”
從她接到閨蜜周曉玗的哭訴電話開始,前後不過二十分鐘的事,這怎麼就穿褲子了
蘇晚瞟了一眼裏面,空空如也,那小三也不在了。
果然很快。
慕司臣用那來不及穿上的褲子遮住那尷尬的部位。
美如妖孽的俊顏頃刻間便覆裹上一層冰霜,“出去”
兩個字,如同在冰水裏過了一遭,冷徹骨髓。
蘇晚一怔,好冷好淡漠的人,這種人,看着真不像會出軌的人。
可是,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來是想告訴你,不要妄圖傷害別人,如果喜歡就好好對她,不喜歡也別佔着茅坑不拉屎。”
慕司臣深邃如峽谷般的長眸微眯,渾身散發出危險的訊息,就這樣陰冷而淡漠的盯着蘇晚。
“滾出去,我不想說第三遍。”
他話語裏已經暗藏了波濤洶涌,空氣裏似乎凝結着一股子玄冰
看着他跩的吊炸天的模樣,蘇晚一下子就炸了。
果然是個渣男。
隨手抄起面前的東西朝着慕司臣便打了過去。
慕司臣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找死是不是”
他聲音陡地拔高,神情嚴峻,滿眸陰戾,手上不禁使了力。
蘇晚痛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卻是一聲不吭的瞪着慕司臣。
“慕少,出什麼事了”
酒店的負責人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掃了一眼滿屋的狼藉和慕司臣此時的樣子,差點沒有嚇得心臟驟停。
“對不起慕少,是我們招待不周,對不起,對不起慕少的一切損失,我們都會賠償的”
“賠你怎麼賠”
淡漠不見一絲感情的語氣,甚至聽不出任何的起伏,卻莫名的叫人寒從腳起。
酒店負責人頭埋得更低,身子忍不住的瑟瑟發抖,在陽城,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惹誰都不能惹慕少。
蘇晚的激動情緒在聽到這聲慕少時,和着那大義凜然的英雄血性慢慢的熄滅了。
慕,慕少就是那個年紀輕輕就享譽全國的金牌律師,凡是經手他手的案件沒有一個敗訴,是司法界的神話。
更是慕氏集團現如今的掌權人,跺一跺腳也能陽城動三動的存在。
而她
打錯人就算了,居然打了陽城赫赫有名,錢權傾於一身的慕司臣
蘇晚朝着慕司臣看了過去,見他的眸光帶着陰驁,卻又有一種用筆墨難以形容的犀利。
當他狹長瞳仁微眯,向她掃過來之時,四眸相觸,眼神交集
“轉過去”
蘇晚默默的轉過身子,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慕司臣,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如果他要追究的話,她可是毫無反抗之力的,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減少事態的嚴重性。
見他穿好褲子,蘇晚立即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哈哈原來是慕少,幸會幸會”
蘇晚另一隻手擡起來握住慕司臣握住她的手,膽戰心驚的撫摸着。
慕司臣本就難看的臉因她的撫摸而變得森冷,凝望着她的眼眸越來越幽深,像是無邊的旋渦。
面無表情的甩開她的手,差點沒把蘇晚給甩的脫臼。
“慕少,我也是不小心走錯了,你就不要這麼小肚雞腸了,這樣吧,爲了賠罪,我就給你免費算一卦吧,你要知道,我可是不輕易出手的。”
慕司臣不說話,臉上是一如之前的冷漠,身上的寒氣延綿不絕的從身上溢了出來。
“目測你印堂發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災,日後小人纏身,如果你能當今日的事情沒有發生的話,我就給你化解,否則”
“否則”慕司臣深邃如峽谷般的長眸微眯,渾身散發出危險的訊息。
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俯瞰着蘇晚,脣角緩緩勾起一抹薄涼而殘忍的笑
“你知道怎麼做”
這句話,明顯不是對蘇晚說的。
“知道,知道,我馬上報警。”
酒店負責人急急忙忙的丟下一句,好像逃命似得跑開了。
蘇晚一噎,表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蠻橫不講理的人,她都說是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