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說道:“陳總不要忘了,你們要違約可是要付違約金的。”陳謹言聞言不由笑了,過了一會說道:“五千萬而已,我不在乎,我只需要放出風聲,說盛宇建築存在問題,不得不止合作,不知道這樣的話,你們公司以後會不會很難生存下去”
林月真的是大開眼界,她不敢相信一個總裁會如此小人,她不敢拿自己的公司開玩笑,陪他喫個飯而已,又不會怎麼樣,反正如今已經被他盯了。
她都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沉默了一會,深深吸了口氣,而後對着電話那邊說了句:“稍等。”然後便換了一身衣服,拿包包出門了。
林月走下樓,臉表情不是很好,任誰被這樣逼迫着出來也開心不起來,倒是陳謹言看到她下來,便遠遠的衝着她笑。
他的笑容魅惑,很多女人都會被這笑容迷住,可是林月一見這笑容便覺得刺眼,着實是因爲每次他一露出這樣的笑容,都會沒好事,林月領教了多次。
陳謹言今天開的是一輛黑色的寶馬,與那次的加長林肯相倒是十分低調,林月走到車邊,看着陳謹言,禮貌的笑笑:“陳總,好久不見。”
陳謹言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週六才見過,如今不過一週而已,林小姐覺得好久不見了,是不是太想念我了我記得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知道林小姐是不是這種感覺”
林月沒有想到自己簡單的一句客套話竟讓他做出這樣的理解,有些無語的笑了笑說道:“陳總說笑了。”
隨後便不願與他多話,繞過車頭,打開後座的車門打算進去,陳謹言忽然說道:“林小姐,我可不想做司機。”
林月停下來,有些沒聽懂,疑惑的看着陳謹言,他繞到車右側,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衝她示意:“林小姐坐這邊吧。”
林月忽然明白過來,通常領導坐車都是坐在後座,開車的纔是司機,沒想到陳謹言倒是十分在乎這些,林月不想過多糾纏,便坐進了副駕駛。
陳謹言車後迅速發動汽車,嗖的一聲開了出去,速度太快,林月身子不禁向前一傾,幸好她繫了安全帶,不然肯定撞車前的控臺。
汽車一路飛馳,不斷變道超車,速度十分快,林月從來沒有暈車的經歷,此刻卻有些想吐。
她臉色煞白,拉着車頂的拉手,實在是忍不住了纔有氣無力的開口:“陳總,您能不能開慢點”
陳謹言聞言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不太好,便問道:“怎麼了,不舒服麼”林月點了點頭:“有些暈車。”
陳謹言慢慢降低了速度,把車窗降下來一些,林月吹了一會風,舒服了許多,對陳謹言說道:“謝謝陳總。”
陳謹言勾了勾脣,說道:“不用謝我,是我不對,不該開那麼快,應該考慮到女士。”
旋律緩慢悠揚,女歌手略帶憂傷的嗓音響起,林月身體忽然僵硬了,聽着這曾經無數個黑夜聽過的歌曲,記憶的某一處又被觸動了,回憶隨着悲傷的歌聲一起流淌
without you
no i cant forget this evening
and your face when you were leaving
but i guess thats t the way
the story goes
you always ile
but in your eyes your sorrow shows,
yes,it shows
no,i cant forget torrow
when i think aboutsorrow
when i had you there,
then i let you go
and now it only fair that
i should let you know
what you should know
i cant live
if living is without you
i cant give
i cant give anyre
i cant live
if living is without you
i cant give
i cant give anyre
2007年 春
“小月,我好喜歡這首歌,你聽聽。”爲了學習英語,沈顏的爸爸給她買了一個復讀機,她偷偷買來很多磁帶,每天課間便跟林月一起聽歌。
這會她正聽到一首英歌,她將一隻耳機塞進林月的耳朵裏,兩個人一起聽了起來,歌聲十分好聽,曲調卻很憂傷,彷彿訴說着歌手無盡的往事。
沈顏聽着聽着竟然流淚了,口說着:“太感人了,這首歌好好聽。”林月看她這樣不由笑了,說道:“你真的多愁善感,聽個歌都能聽哭,愛哭鬼一個。”
沈顏擦了擦眼淚,撅起嘴說道:“哼,你纔是愛哭鬼,我是太感動了,好喜歡這首歌,叫without you,是外國一個女歌手riah carey唱的,次我在出租車廣播聽到了,特地去買的她的磁帶,越聽越喜歡,我決定了,以後只喜歡她。”
林月笑了笑,沈顏又推了推她的胳膊說道:“小月,你也要喜歡這首歌好不好,以後跟我一起喜歡。”林月看着她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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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謹言不知何時已經將車子停在一處江邊,他抽了一張紙巾遞過去,林月沒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淚流滿面,這時纔回過神來。
她接過紙巾,說了句“謝謝”,將臉的淚水擦了擦,而後故作輕鬆的說道:“這首歌太悲傷了,聽得我不自覺流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