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前夫掠愛 >第三十章 病發
    說完便低頭吻在了林月紅腫的嘴脣,他用舌頭舔了舔林月由於紅腫而顯得飽滿的脣,說着脣線舔了一圈,然後將林月整個嘴脣含進自己嘴裏,不停的允吸輕咬。

    林月流下屈辱不甘的淚水,死死咬緊牙關,次被陳謹言捏痛了不注意張了嘴被他得逞,這次她一直警惕着,不讓陳謹言故技重施。

    陳謹言試了幾次都沒讓林月張開嘴,他的手忽然覆在林月的胸使勁一捏,林月哪裏經歷過這樣,當下輕呼一聲。

    在此時,陳謹言將林月摟進懷裏,雙手托住她的腦袋,激烈的吻起來,他的舌早已趁勢進去,在林月嘴不停的攪動,兇狠的模樣彷彿是要把林月生吞活剝了。

    林月的手獲得了自由,但整個人被陳謹言緊緊摟在懷裏,她能做的也只能是用手捶打着陳謹言,不過此時的陳謹言早已沉浸在之,林月的幾下捶打對他來說毫無感覺。

    陳謹言抱起林月快步走到牀邊,跟她一起倒在牀,這樣一來林月便被她死死壓住,毫無動彈還手之力。

    她嘴不停地喊着:“陳謹言,我求求你。”陳謹言已經動了情,腦充斥着,哪裏能聽的見林月的祈求。

    他從林月的嘴離開,在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吸允了一會又一路往下。

    林月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t恤衫,露出了鎖骨,陳謹言將她的一領往下拉,衣服在他的大力拉扯下已經變形了,忽然“磁拉”一聲,衣服被他撕裂。

    陳謹言爬起身開始脫衣服,林月趁着這個機會立刻想要逃脫,卻被陳謹言再次壓住,她哭泣着哀求道:“陳謹言,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求求你了。”

    陳謹言被這哭聲喚回了一絲理智,本來因而充血的眼睛也漸漸恢復清明。

    他看着眼前臉滿是淚痕,哭求着自己的女孩,漸漸將她與另一張臉重合,他停了下來,將解開的襯衫扣。

    林月見陳謹言沒再動作,趕緊用被子包住了身體,縮在牀頭邊。

    陳謹言穿好衣服後站起來,聲音恢復了冰涼,對她說道:“林月,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試圖反抗,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再有下一次,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林月還在顫抖,她終於明白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麼可笑,她竟以爲自己不理會陳謹言便可獨善其身,事實證明自己錯了。

    她一直坐在牀邊直到天黑,忽然,她打開了牀頭的燈,看着熟悉的房間,不知爲何有種窒息感。

    心裏忽然感到一陣絕望和無力,她以爲自己逃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但她錯了,她永遠無法過安定的生活,難道這是命

    她將衣服理好,用手抓住被撕裂的t恤,然後下了牀,一步一步走進浴室。

    浴室裏有個浴缸,不過林月從來沒用過,她總嫌麻煩,但她每天晚都會擦一遍,倒是十分乾淨。

    這會林月走了過去,打開水龍頭放水,她呆呆的坐在浴缸的邊沿看着水嘩嘩往下流。

    等水放得差不多了,林月才站起身,脫了衣服躺了進去,溫熱的水包裹着身體,林月覺得很舒服,靠在那裏閉了眼睛。

    等水快涼了,林月纔起來,走到淋浴器下面又洗了一遍,全身擦滿沐浴露,不停地洗。

    等澡洗好了,林月穿浴袍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漸漸地鏡子裏出現了一個長髮女孩,面臉淚痕衝她說着:“林月,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那聲音如同魔咒,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林月忽然抱住頭,尖叫着蹲下身子,可那聲音卻不放過她,一直往她腦袋裏鑽,她整個人陷入了痛苦。

    忽然她站起身,跑進房間,在抽屜裏翻找着,邊找邊說:“在哪裏,在哪裏,我明明放在這裏的。”

    終於她抓着一個小瓶子停了下來,快速走到客廳,端起水杯走進房裏,她躺在牀,倒了一粒藥出來吞了下去。

    腦的聲音還在響,她顫抖着手又倒了幾粒,口說着:“多喫一點能睡着了。”

    此時的林月沒有了往日正常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瘋狂,像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身體不停顫抖,她將整整一瓶藥都吃了下去,之後便陷入了昏迷。

    陳謹言回去後發現自己的手機不在,回想了一下,似乎是丟在了林月的客廳裏,手機裏有許多重要客戶的聯繫方式,絕對不能丟了。

    陳謹言想了想便又開車去了林月家,用備用鑰匙打開門,家裏所有的燈都亮着。

    陳謹言大步走進客廳,見自己的手機果然在沙發前的茶几,他走過去拿起手機便打算走。

    不知爲何又停住了腳步,他下意識又走向房間,站在門口看了眼,林月躺在牀,像是睡着了一樣。

    陳謹言打算離開,眼睛忽然瞟到牀頭櫃倒在一邊的瓶子,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大步走過去,拿起瓶子一看,“zolpidetartrate tablets”酒石酸唑吡坦片,安眠藥的一種

    陳謹言立刻掀開被子,林月這樣穿着浴袍躺着,他心一凜,知道情況不妙,趕緊抱起林月,匆忙下樓,幸虧他今天開的是跑車,將車開到飛起。

    他打了個電話給冷邵華,有些急躁地說道:“邵華,你馬去你的醫院等我,有人需要急救”

    冷邵華立刻問道:“是什麼情況,我提前做好準備。”陳謹言停了一會說道:“吞了安眠藥,不過不知道多少。”

    冷邵華立刻說:“好的,我知道了,馬通知人做好準備”

    冷邵華效率很高,陳謹言火紅的保時捷“茲”的一聲極速剎車停在醫院門口,那邊擔架便推了過來,醫生護士快速將林月放在擔架,推進了急救室。

    陳謹言跟了過去,被擋在外面,他一拳打在牆“”

    此刻的他有些狼狽,黑色的襯衫有些皺,頭髮也亂了,他坐在長椅,表情十分凝重。

    不知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打開,冷邵華走了出來,陳謹言立刻走過去問:“怎麼樣”

    冷邵華摘下口罩說道:“沒事了,還好喫的量不多,剛剛洗了胃,住院幾天好了。”

    冷邵華做了一夜手術,此時臉也有疲憊,他看陳謹言臉色也不好,便說道:“你去我辦公室也休息一會,這裏有護士照顧沒事的。”

    陳謹言搖了搖頭,說道:“你先去休息,我過會來找你。”冷邵華沒再說話,拍了拍陳謹言的肩便走了。

    不一會護士將林月推了出來,陳謹言跟在後面進了病房,林月還昏睡着,臉色有些蒼白,陳謹言看着她手插的針管,藥水一滴一滴隨着軟管注進林月體內。

    陳謹言囑咐護士好好照顧她,護士自然不管輕慢,這男人可是院長的朋友,她連忙點頭,陳謹言隨後走出病房,去了冷邵華的辦公室。

    冷邵華的院長辦公室十分大,還配了一個休息室,裏面還有浴室,陳謹言過來時,冷邵華剛洗完澡,穿着浴袍過來開門,頭髮還滴着水。

    陳謹言走到沙發坐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瓶子遞給冷邵華,說道:“這是林月喫的安眠藥。”

    冷邵華接過去,仔細看了看,有些疑惑:“這確實有安眠藥的作用,但這種藥主要是用來治療抑鬱症的,林月有抑鬱症”

    陳謹言聽了這話立刻怔住,他拿過藥瓶看了看,放進口袋裏沒再說話。

    冷邵華拿了一瓶水遞給陳謹言,然後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他一開始便有些好,這林月怎麼會好好的喫安眠藥,再看陳謹言的樣子,十有與他有關,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還是開口問道:“謹言,到底怎麼回事”

    陳謹言沒有回答,有些煩躁的往沙發一躺,說了句:“你去睡吧,我在這裏休息一會。”

    冷邵華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麼,便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陳謹言十分疲憊,靠在沙發真的睡着了,他被電話聲吵醒,拿起手機一看,徐加寧,他想起今天午還有個會要開。

    接了電話,果然徐加寧在電話那頭提示:“陳總,午10點鐘有個會,現在已經9點半了,您還沒到公司。”

    陳謹言按了按眉頭,說道:“你讓linda去林月家,替她收拾一些衣服,會議推遲到下午2點。”

    徐加寧在電話那頭頓了一會才說道:“可是我們沒有林小姐家的鑰匙。”

    陳謹言想了想便說道:“那你讓linda去商場買一些過來。”

    徐加寧回答道:“好的,陳總,送去哪裏”陳謹言說道:“東華醫院。”

    東華醫院,a市的貴族醫院,徐加寧掛了電話便去辦公室外吩咐linda,linda立刻點點頭出去了。

    徐加寧轉過身看見歐海洋站在不遠處正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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