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呢”
“還在繼續,有消息記得通知我。”
“嗯,你也是。”
掛斷了電話,第五辰準備叫媽咪喫點東西,一回頭,第五月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媽咪。”他扶住第五月,其他人也立刻過來幫忙。
一大批醫生和護士急忙把人太了進去,進行檢查,過一會,一個護士從裏面走了出來。
第五辰攔住她問道,“我媽咪怎麼樣了”
護士看着漂亮的第五辰,臉色微紅,“病人只是昏過去了,沒什麼大礙。現在醫生在給她做檢查,看看腹中的胎兒情況。”
“胎兒”所有人都錯愕了。
“你,你是說,我媽咪懷孕了”第五辰有點反應不過來,一時間不能消化這個消息。
“你不知道麼”護士好奇的問道。“已經快兩個月了呢”
“嗯,我知道,謝謝你了。”
醫院裏除了紅,白冰,亞瑟,幺焰,和第五辰之外,其他人都回去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人們都分成了幾個小隊,輪着來。
“剛剛你和那個護士在說什麼”紅看着第五辰的臉色有點不對勁,於是開口問道。
“我媽咪懷孕了。”
“什麼懷孕了”衆人不知是喜是悲,但是對第五月來說,也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有了這個孩子,她應該更加振作一點。
“爹地會沒事的,媽咪,我們,還有小寶寶都等着他好起來。”第五辰的情緒波動很大,他轉過身子,擦乾了臉上的淚。
再回過身來的時候,依舊是淡淡的笑容,只是面色有些蒼白。
“修羅,查到一個叫做江小媛的女人,剛剛坐上了飛往意大利的飛機。”第三小隊的隊長對第五朗說道。
“秋,查查她是什麼時候到的中國。”
秋點頭,手指繼續快速的動着,“半個月前,就住在半島酒店。”
第五朗用手指敲着桌子,把一張照片遞給了秋,“讓人拿着照片過去問問,是不是她。”
“我馬上發給冬。”
不多時,半島酒店的前臺出現一個精緻的娃娃臉,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爲她是秋。
“小姐,請問您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冬把照片遞給前臺的服務員看。
那名前臺小姐看着照片上的女人,愣了一下,隨後搖搖頭。很公式化的說道,“對不起,上面有規定,我們不能隨便透漏客人的資料。”
冬銳利的眼神並沒有錯過那個細節。
她冷笑,“你在告訴我她是這裏的客人麼”
前臺小姐有片刻的慌張。
冬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不打算爲難她,不過,這個消息確實很重要,她必須要再三確定纔可以。她從包裏取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在攝像頭的死角里放在了前臺小姐的面前。
“你確定你見過本人麼”冬靜靜的看着她確認了紅包裏的錢,才緩緩的開口。見她有片刻的憂鬱,她補充道,“攝像頭在那裏,有死角,我剛剛的舉動並沒有在上面。”
前臺小姐知道自己發財的機會來了,她裝作很爲難的樣子。
“那這樣呢”冬又遞了一個過去。
見她的目光閃爍了幾下,心裏冷笑,隨後又扔了一個過去。“這樣還不夠麼”威脅的意味濃郁。
“夠了,夠了,我的確見過這個女人。”前臺小姐也知道不能太過分。
“噢在哪裏”冬並沒有露出喜色。
“半個月前,她就住在我們這裏,是樓上的總統套房,而且連續住了半個月,今天早上才退的房間。那天,她穿着黑色的短裙,後面跟着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外國男子,很顯眼。那天是我當班,於是,我多看了幾眼,就記住了她的樣子,畢竟這樣的人很少出現。她摘下墨鏡之後跟照片上幾乎是一模一樣,雖然現在成熟了很多。”
收了錢果然好辦事。
“謝謝了。”
“您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前臺小姐的恬美的聲音格外誘人,冬不屑的冷笑着,錢真是個好東西。
“修羅,已經確認江小媛確實住在半島酒店裏,直到今天早上才離開。”
第五朗打開電腦,然後發出一封郵件。“既然是這樣,那麼就要麻煩正在度假的那對兄弟了。”
“修羅,他們肯定在抱怨。”秋走到第五朗的面前,倒了一杯牛奶放在他的面前。
看着那張精緻的銀色面具,她很好奇,這後面究竟是怎樣一張面孔,清秀俊美亦或是剛硬硬朗難道是因爲有一道疤才掩飾起來的麼
第一小隊的兩個男孩子還有她,那兩個人只有代號,a、b。他們樣貌全部都是易過容的,你甚至無法分清他們有多大年紀,甚至連聲音都無法區分是男女。
就像暗一樣,你連他的身材都分不清。
與他們相比,神祕的修羅反而正常多了。
“這麼好奇我的樣子,可不是一件好事。”第五朗忽然開口。
秋意識到自己犯了不該犯的錯,轉身就回到自己的桌子前面。
“我和冬接下來是什麼任務”秋問道。
“你們的任務很簡單,等着他們把人帶回來,剩下就是你們的事情了。現在,好好休息。”第五朗說完,就起身,準備離開。
“修羅,我和b呢”a看他要離開,連忙問道。
面具下的眉毛動了動,然後指着牆角的那個男人,“他是你們的。”
扎克的身子因爲這句話顫抖了一下,緊接着,他被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帶到了隔壁的黑屋子裏面。
“我們老大說你是我們的,那麼我們不好好的招待一下你,是不是太對不起人了”a笑着走了過去,扎克感到毛骨悚然。
“意大利人”沉默的b忽然問道。
扎克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又點頭又搖頭的,是什麼意思”a有點不明白。
“我媽媽是美國人,我爸爸是意大利人。他們離婚之後,我就不知道自己是哪裏的人了。”扎克有些苦澀的說,自從父母離婚後,他的生活完全變了個樣子。
如果不是遇到了艾莉,他或許還在黑社會里掙扎,過着整日舔血的生活。
“從什麼時候起混黑社會”b的語調沒有一點波動,就像是機器人一樣。
扎克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場,在死之前能有個人傾訴一下也是好事,於是,他開始講了起來。
“十八歲,成人禮的時候我就加入了黑手黨,成了最低級的一名成員。後來因爲機緣巧合,得到了當時還不是很厲害的伯恩的賞識,成了他的手下。我以爲自己會一直過這樣的生活,卻沒想到我竟然會愛上一個女人。”
“艾莉”b問。
“是的,是艾莉,她很漂亮,和她在一起我能感覺到自己是一個人,真正的人。抱着她的夜裏不會因爲做噩夢,而在夜裏驚醒。”扎克回憶起這一段時間的美好生活,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那你爲什麼要來中國就是想做收山前的最後一筆買賣麼”a的語氣有點說不清楚。
“我渴望和艾莉一起生活下去。”扎克說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後閉口不言。
“黑社會不是你想離開就能離開的,相信你自己也明白,這恐怕是你能活下去的唯一的機會了。”b並沒有說謊,就算是他們不動手,意大利那邊的人知道了也會除掉他。
這是,規矩。
扎克苦笑,他什麼也不想說了,他只想艾莉能夠平安。
黑屋子裏只有一道門和一張鋪,a和b出來之後就把門鎖好了。
“怎麼樣”秋見到他們出來,隨口問道。
“伯恩,幫我查一下伯恩這個人。”
“伯恩哪個是伯恩瓊斯麼”秋感覺有點奇怪。雖然不明白爲什麼,她直覺性的說出了這個人。
“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a有點懊惱的拍了下頭。
他怎麼把這個人給忘記了呢
“查到了什麼”
“修羅,我們懷疑扎克是受伯恩的指使。”a看到第五朗進來,就走到他面前興奮的說道。
“伯恩之前和紫羅剎搶生意的那個伯恩瓊斯”第五朗再次挑眉。
聽所這個伯恩現在混的非常好,能得到黨魁的認可,成爲他手下的一員大將,可不是個小人物。第五郎走到電腦前,手指飛快的在肩旁上敲打着,很快他所需要的資料就展現在眼前。
秋很意外,沒想到第五朗也是個電腦高手。
如果她知道這只不過是第五朗那些拿手好戲中最不不起眼的一個技能,不知道會不會想自殘。
伯恩瓊斯,史密斯,都是紫姨姨路上的障礙物,不能不除。
以前,因爲不想理這些事,現在是他們惹到了自己的頭上,想到那個還躺在急救室裏沒有出來的男子。他的心情就平復不下來,伯恩,你要爲你的蠢行付出代價。
“把江小媛抓到之後,立刻帶回來。通知所有人,停止休假,有行動。”第五朗吩咐完,再一次離開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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