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聲音,她總是回想起那幾個爲數不多的夏天,她和媽媽坐在樹蔭下乘涼,一邊喫着西瓜一邊說說笑笑的。
有時候,媽媽就拿着一根笛子,吹着小曲子,而她則在樹蔭下隨着音樂翩翩起舞。
因爲回不去,所以才懷念,就像歌詞裏唱的那樣,“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樣回不來,代替夢想的也只能是勉爲其難。”
可是回不去的夏天,又豈止是和媽媽在一起的那幾個夏天呢
很多年前,她和安千徹也曾在大樹下乘涼。
安千徹爬到樹上抓了一隻知了,又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根小木棍。他走到小知露面前,將小木棍叉入知了的尾部。
“快住手它會很痛的”小知露想要阻止,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安千徹沒說什麼,只是將小木棍交給許知露。
小知露愣愣地接了過來。知了沒有死掉,而是不停地扇着它的翅膀,扇出一陣陣涼風。
木棍加知了,這樣的組合就像是一個天然的電風扇。
“是不是很涼快”
“不。”小知露盯着手中不停扇動着翅膀的知了,有些不忍,“可是它這樣很痛的。就像那個女人打我,我很痛一樣。”
更令她痛的是,她的爸爸對此一點都不知情,唯一能聽她幫她的就只有面前的少年。
“我以前和我媽媽住在一起的時候,媽媽教我做的。我們窮,夏天沒有電風扇吹。”安千徹說着拿走了小知露手中的木棍,將它從知了的身體裏拔了出來,然後放走了知了。
“對不起,我把以前的陋習帶過來了。”他從小就跟着母親過着清貧的生活,現在住到這種豪門大家庭裏,以前的生活習慣難免會淪落爲陋習。
可憐的小蟲子,它們只有一個夏天的生命。他們不應該用它們短暫的生命,來爲自己取得片刻的涼快。
“嗯。”安千徹拿過許知露手中的小扇子,自己扇了起來。
“我還沒聽你說過你媽媽的故事呢。”
“我媽媽”安千徹擡起頭,停下手中的動作,“她是個很好的女人,她對我很好。她爲了讓我生活得好,積勞成疾死了。”
“我也覺得她很好。”小知露點點頭。
其實許知露一直明白,安千徹的母親和戚白荷一樣的,都是第三者,但是她們有本質上的不同。
一個是千方百計地要破壞別的的家庭,另一個則是千方百計地去維護別人的家庭。
如果不是因爲她走到了生命的盡頭走投無路了,她可能會一直維護下去。
卑微一生,只爲了讓她愛的男人幸福。
離許知露站立的大樹不遠的地方,就是許柔依的房間。
房間內依舊是一片狼藉,牀上的兩人從午飯過後到現在,兩個多小時了依舊是糾纏不休。
“不要了不要了”
結束之後,許柔依連忙求饒,身體滾到地上蜷縮成一團,不停地抽搐着。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瘋狂了她沒想到安千徹會闖進她的房間拉着她就開始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更要命的是,她明明一開始不是自願的,後來竟然會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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