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完之後,安千徹將許柔依狠狠地丟下牀,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他衝進了首領的別墅,恰好遇上首領外出辦事了,只有首領夫人一個人在。

    雖然他已經成了他們的義子,但是安千徹心裏清楚,所謂義子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他們從未拿他當過自己的孩子對待。

    他稍微犯一點錯誤就會受到降級的處罰。他們就跟安耀峯一個樣,從來都只是拿他當作獲取利益的工具,一旦他沒有了用處,就只會把他無情地丟開。

    他從來都是這樣的命運。

    沒有人愛他,唯一愛他的就只有他的親生母親了。可惜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她積勞成疾生病去世了,卑微了一生,到死都是卑微的。

    安千徹想到此就覺得心痛。

    活了那麼多年,拼搏了那麼多年,到最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是愛着他的。

    就連許知露也不是愛他的。她的心裏只有那個叫陸行陌的男人。

    他窮極一生也得不到她的心。

    經過這件事情,安千徹算是徹底看透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他自己

    “你那天晚上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安千徹直接問道。

    首領夫人見安千徹這樣問了,也就不再隱瞞,答道:“黑市上買來的一種禁藥,會讓你有姓癮的一種藥。”

    “禁藥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吃了之後和哪個女人有了魚水之歡,你就會對那個女人上癮,戒不掉的。”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你說,這種藥有沒有解藥有就趕緊給我,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安千徹開始威脅首領夫人。

    怪不得他明明不喜歡許柔依卻總是忍不住要和許柔依原來他是被下了這種藥

    不過首領夫人可不怕威脅,理所當然地道,“這種藥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安千徹眯起眼角,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我現在真是懷疑你是不是也給首領下了這種藥你也給他下了這種藥是不是這就是你得寵的原因像你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人對你死心踏地義母,你說是麼”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首領夫人變了臉,狠狠地拍了把桌子,氣憤地道,“我不准你這麼說我和他的感情”

    她怎麼可能會對他那種藥

    安千徹這麼想她真的是很生氣。

    可是安千徹卻以爲這是首領夫人被說中痛處惱羞成怒的表現。

    他笑得越發得意了,“我怎麼就胡說八道了我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啊。像你這樣嫁過人生過孩子又被一羣男人凌辱過的女人,首領怎麼可能看上你你難道不是用了那種藥麼”

    像你這樣嫁過人、生過孩子又被一羣男人凌辱過的女人,首領怎麼可能看上你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令首領夫人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那是她的過去,屈辱的過去,安千徹怎麼會知道的

    她的那些過去明明都已經成了祕密,怎麼可能會被安千徹知道的

    安千徹看到首領夫人一副震驚又恐懼的樣子,滿意地笑了,聲音幽幽地溢出口,“怎麼被我說中痛處了麼我的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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