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緊顧語犀的手,杜吟惜眼睛四處轉了圈,跟着就向着顧語犀湊了過去,嘴脣湊到她的耳畔,聲音壓的極低:“這裏可是龍氏地界,今天辦大壽的人,可是龍老爺子,龍御修的親爺爺,我剛剛。”
再往四周看了眼,杜吟惜的臉上,謹慎更重了,就連語氣,都不免小心翼翼了幾分:“我剛剛可是看到,看到龍御修他本人,也在場呢,語犀你剛纔在臺上那麼”
那麼美的演了一圈,下面男人個個都看直了眼,龍御修又豈可能看不到
說來說去,杜吟惜所擔心的,就是顧語犀。
她對於顧語犀和龍御修,算是除了當事人之外,唯二知道最多的一位了,另外一位則是歐陽延林
但僅就這唯二的知情者,也只是那天在凱撒酒店門口看到了些景象,多餘的,也沒有了。
可就這樣,杜吟惜都擔心的不行,她至今都忘不了,在凱撒那天,龍御修的嗜血眼神,以及對語犀的佔有意味。
同兇獸盯上獵物的眼神,不無差別,絲毫不讓人懷疑,一眨眼之間,顧語犀這個獵物就能被撕裂,吞入兇獸的腹中
不由自主的將顧語犀的手攥的更緊,杜吟惜實在擔心的不得了,就連語氣都帶上了幾分驚悸:“語犀,要不,要不你現在快一點離開吧我剛纔過來之前特地看了一眼,他還在跟他爺爺一起招呼其他客人,應該不至於這麼快,你趁着這個時機,快點離開,啊。”
杜吟惜說的,顧語犀又何嘗不清楚呢
可事情都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她再害怕也沒有用的
“吟惜。”
“誒。”
“我不是在打工麼”
更何況,真要用心交朋友,是不能牽扯上錢財與憐憫的
所以一直都沒提過,可眼見着顧語犀每天忙的像陀螺,尤其還要去酒吧那樣魚龍混雜的地界,她簡直擔心壞了,生怕她會出事
就像上一次,她和另外兩位同學一起下班回來,大半夜的,不就出事了麼
好在語犀她沒被玷污,否則,杜吟惜簡直都沒辦法不去恨上帝了
像語犀這麼美好的女孩子,善良純真,正直且無私,讓她自小家境不幸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奪走她的清白
杜吟惜哪裏知道,顧語犀的清白,其實已經被龍御修要去了。
雖然也沒怎麼繼續做下去,可是,彼此那樣親密的接觸過,那種被生生撕裂的痛,午夜夢醒都不能忘懷,顧語犀再自欺欺人也不可能
悵然,心尖又在一突一突的跳,就好像回到了花房那一刻,顧語犀用力攥了下杜吟惜。
她一痛:“語犀”
“啊對不起吟惜,我不是故”
“沒事,我沒事,你繼續說。”
“我事先接到這個活的時候,僱主是誰並不知情,當時我還納悶,現在想來,就是因爲龍老爺子身份特殊,爲避免事先被人窺知而有危險,這才一直不透露的吧。而我,也是直到進入了這宅邸,覺得”景象熟悉。
“覺得什”杜吟惜很是好奇,跟着就要追問,卻忽然聽到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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