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道:“回稟殿下,當日袁珙曾授我識人辯物的相人之術,我觀此人穿着樸素。但卻一身奇才彆氣之感,身具王佐之氣。殿下將來若能得此人相助,必能完成大業。”
朱棣說道:“希望將來此人能爲我所用,否則的話走吧,回城了。”
北伐營裏李祺也跟風臨淵說道:“風兄弟可是真有面子啊,燕王殿下居然將自己的坐騎都送給你了。”
風臨淵卻說道:“李大哥,這燕王和道衍恐怕不是那麼好心吧,多半還是看了你的面子,或者是將來有求於你,所以才送馬咱們的吧。”
李祺道:“不會吧,燕王殿下貴爲王爺,手握重兵。怎麼會有事情相求於我呢風兄弟,你傷勢剛好轉一些,本來應該待在馬車裏纔是的。”
風臨淵道:“無妨,老是待在馬車裏都快悶死了,出來透透氣好些。”
“也是啊,咱們到了通州後,好好聊聊天。”李祺說道。
入夜以後終於到了通州了,大家都安頓好以後就喫飯準備休息了。李祺特意安排風臨淵和他分住東西廂房。王弼是後軍統帥,自然住了主屋。風臨淵也樂意自己單獨住個房間,晚上練功的時候也不會打擾別人了。
深夜時分,正當風臨淵打算睡覺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極細微的聲響。一激靈:“房上有人。”接着又有幾聲輕響。立馬拿起長劍就出去了。來人似乎知道這裏的地形分佈,直接就衝向李祺的房間了。
“衝李大哥來的。”風臨淵心裏一驚。
於是衝出門外,只見好幾個黑衣人已經衝進李祺的房門。只聽李祺高聲喝道:“什麼人。”
風臨淵擔心李祺出事,急忙單足一點,躍過一丈多遠,人還未近,長劍便直刺過去。最外圍的黑衣人一見,舉刀便格擋,風臨淵劍鋒一偏,直接割向對方手腕。但那黑衣人卻手腕一翻,格在風臨淵劍上。風臨淵只覺對方力道大得異乎尋常。
這時風臨淵才見裏面還有三個人,最外面一人像是頭領一般,雖是一身黑衣,但是卻未蒙面,但見他面目古樸,鷹溝鼻,雙目蔚藍,眼裏寒光攝人,典型的蒙古人面孔。
風臨淵眼裏斜光一瞥,見李祺站在牀前。並無大礙。便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軍營。”領頭的那人並不說話,只是看了風臨淵一眼,便一掌拍來。風臨淵見狀趕緊一劍直刺向對方手掌心。那人卻是不懼,掌到途中,竟是由掌變抓,直抓向長劍。
風臨淵見狀,手腕一抖,劍尖立時顫動不止。只是無論風臨淵如何變化萬千,卻像是逃不過那人的手,雖然只是隨手一抓。竟把長劍抓住。風臨淵見長劍已被抓住,急運內力灌注長劍。
猛的一抽,但那長劍竟如鋼澆鐵鑄一般長在那人手上。風臨淵也是猜想不透爲什麼他能不懼刀劍。卻說那長劍在兩人不斷變形。那黑衣人猛的一扭,長劍竟然斷爲兩截。
風臨淵一看手上半截長劍,立時左手一掌拍過去。那人隨手一扔劍尖,便一掌封過來。兩人掌力相接,風臨淵只見他隨手封過來,但掌力卻如長江大河,奔騰不息,直往手上衝來。
風臨淵只覺雙手痠軟,胸中氣血翻騰,如被重錘直擊胸口。一口鮮血直往喉頭衝出。心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