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蘅見這些騎士均是蒙元裝扮。奇道:“風大哥,此刻蒙元已經大敗,這些人怎麼還敢到關口來呢”
“你仔細看看,最前面那人並非蒙古裝扮。後面的應該是追兵。”
崔蘅凝目細看才發覺果然如此:“我們怎麼辦要去幫忙麼”
“先等下,此刻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貿然動手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的。”風臨淵說着給自己斟了杯酒。
後面追兵眼見前面那人要馳近關口百丈左右,急忙彎弓撘箭。
前面那人看來武功甚強,弓箭急速射來,但他僅僅在馬上騰挪閃轉,馬速卻絲毫不見降低。彷彿背後有眼睛一般,躲開了一切箭枝。後面馬隊裏有一蒙面人見狀,也是彎弓撘箭射來。只見他兩箭齊發。
風臨淵見他發箭手法似曾相識,不由得微微在意。前面那人見勢不對,急忙抽出馬背上的長劍,一劍格擋。前面的一支被格擋開來後,才發現後面還有一箭相隨。也許是受傷了,身形緩慢。此刻再要格擋已是來不及了。只來得及往前一撲,但那箭來勢凌厲,竟然直接彎下來,紮在他背上,直透入骨。
風臨淵一見,忽然站起道:“原來是她。”
崔蘅也站起來,扶着他的手臂道:“風大哥認識此人。”
“自然認識,她就是當日在慶州老店門外的弓箭手。”風臨淵恨聲道。
“居然是她。這人的武功和弓箭可真厲害。”崔蘅道:“我們去幫忙麼”
風臨淵說道:“你先回旅店裏等我一會兒。”只見他話一說完,人一直衝出去,本來他們相距那羣騎士足有數十丈有餘。他卻非直直奔向那羣人,而是向着關口跑去,原來他知道直行向關口是到達的最短距離,因此疾行向這邊。
他雖是後出發,但卻先於衆人到達關口,只見他略一停歇。轉身就迎向衆人,那先前一人一驚,急忙喝道:“來者何人”那人雖是開口說話,但胯下馬匹卻不受驚於來人。仍是向前衝來。但嗓音聽來有些中氣不足,像是受了重傷一般。也是這時候,風臨淵纔看清楚那人年紀已經不小,鬚髮皆已花白,足有七十來歲。但精神仍是旺盛,背上揹負一個長形木匣子。
風臨淵腳不停歇,人卻向一邊倒下。原來他將內力灌注腳下,人如不倒翁,左右腳內力不斷消長,人也不斷偏行兩邊。
但見他繞過前面老者,徑直向後面的人衝去。手上雖無兵刃,仍是奮力衝去。前面幾人他都不加理會,只是靠近一個便在一匹馬頸上輕擊一下,但都不見停留,那些被擊中的馬匹卻都有些受驚,立刻直昂而起,嘶聲鳴叫。
那女子見了也是心裏一驚,先前兩次相遇,風臨淵皆從她手下從容離去。這時回想起來仍覺有些害怕,但她畢竟是名家之後,迅速鎮定下來,猛射一箭過來。風臨淵見來勢猛烈,只一偏頭,避開來箭便衝了過去,直到馬前。
他手掌在馬首上一按、一擡,那馬立刻受驚,昂首提腿。風臨淵手上一把抓住繮繩,人從另外一邊繞過去,貼着女子的後背上了馬背上。手卻順着繮繩一路滑上來,直到抓住了女子的手。那女子手上長弓一翻,弓弦往風臨淵頭上套來,那弓弦是精細的絲線所作,若套在他頭上,勢必割裂頭頸。
風臨淵手指